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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沒有關系,我也殺過人?!?/br>“阿儉,我不會背叛你?!?/br>“……”……其實徐項儉根本聽不進云裴在說些什么,他只聽見了阿云在不斷重復,他相信他,他不會背叛他,有這兩句話就夠了,真的夠了……徐項儉抱著云裴只知道哭,好像要把之前所有的委屈與悲傷全部哭出來一樣,很快他就抽泣著睡著了。云裴半抱半摟的把哭累了睡著的徐項儉送到休息室,擺好舒適姿勢后,又打了盆溫水,把他哭得跟小花貓似地臉擦了擦。做到床邊,輕柔的刮了刮他的臉頰,云裴俯下身,用嘴唇來回磨蹭著,感受著細膩溫暖的皮膚。徐項儉這一覺睡得可比之前舒服,盡管因為哭泣而導致他的眼睛有些不舒服但是他的大腦和身體都是非常=放松的。云裴倒了杯水遞給他,“阿儉,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旅游?”接過杯子,徐項儉咬了咬牙,克服了對外面世界的膽怯“去,店里交給他們一段時間應該沒問題?!?/br>云裴聽到他的答案淡淡的笑了。看到他的笑容徐項儉繼續(xù)咬了咬牙“笑什么。”“度蜜月?!?/br>“……”既然徐項儉已經答應跟他出去,云裴也沒有瞞著他自己的計劃,他一五一十的告訴徐項儉自己這次回來是帶著一個任務的,所以剛好借著出去旅游的機會稍微探查下。“這么說,你慫恿我出去旅游是假的,想要探查什么實驗室才是真的唄”“……”云裴沒想到自己的坦白換來的是徐項儉狀似無意的淡淡一撇,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生氣啊還是不生氣。突然就不知道回答什么了。“……”這么不禁逗?雖然云裴沒有說話徐項儉卻看出了他有些手足無措,本來心中就沒剩下多少的怨氣瞬間就全部消失了?!拔议_玩笑的。你別放在心上。”云裴:“你不生氣?”徐項儉故意板起來了臉拍了拍云裴認真的說“真的,我沒生氣?!?/br>云裴“……”還是有些生氣的樣子。云裴不能判斷面無表情的徐項儉還在不在生氣,所以非常殷勤指定旅游路線,準備旅行必須的裝備。而徐項儉則在休息室里整理著兩人出門需要的換洗衣服和日常用品,雖然很多東西酒店都有但是徐項儉還是決定自己準備。阿豹趴在自己的窩里眼睛跟著徐項儉來回轉動,徐項儉好笑的摸了摸他的頭,“阿豹,你轉著眼睛不累么”“喵嗚~~嗚~~”阿豹被徐項儉順毛摸得舒服的瞇起了眼睛,發(fā)出呼嚕嚕的聲音。“阿豹,我要出去幾天,要好好看家?!?/br>阿豹動了動耳朵喵了一聲,鏟屎佬,你要去哪里?“我出去玩兒幾天就回來。”“喵嗚~~”鏟屎佬我的伙食怎么辦?“吃的東西唐欽和王冬青會準備,特別是王冬青你的魚最近一直都是他準備的,感覺如何?”“喵嗚~”馬馬虎虎。“那就好,餓不死你了”徐項儉惡意的說了一句。“……”鏟屎佬!能不能好好聊天了!云裴的耳朵很好,沒有關門的休息室里一人一貓的對話一字不差的全部都聽到了,提著的心總算落了下來,真的沒在生氣。依照云裴的性格,他總想在行李箱里塞上一把槍用來防止意外。徐項儉說什么都同意,萬一被安檢查到,自己可不想再去監(jiān)獄一趟。云裴實在沒辦法,只跟徐項儉商量,不帶槍,帶匕首□□閃光彈繩鋸激光槍總行吧,C國安檢一般查不出來吧……“你怎么不把你的武器箱帶走?”徐項儉沖云裴犯了個白眼,沒想到云裴還真的在認真考慮這個建議……最后還是徐項儉妥協(xié)了,弱弱的問了句“你真的確定帶上武器箱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云裴有些得意的點了點頭“絕對沒問題?!?/br>“……好吧,要是被發(fā)現(xiàn)我可不認識?!?/br>最后那個小小的武器箱子還是塞到了云裴的行李箱里。趁著云裴和阿歷克斯訂機票的時候,徐項儉安排了店里的一些工作,畢竟自己要離開不少時間,還告訴王冬青要是有人找他就打他電話,說著遞了一張他爸媽的照片給了王冬青,特別提醒要是他們找自己一定一定要給他打電話。老房子那邊反正有錢嬸和錢婆婆,之前徐項儉就拜托了他們。云裴定好機票給葉錚尹柔打了個電話,請他們幫忙照顧下徐項儉的店。安排好一切,兩人才直奔機場,他們的首站是桂林,從小就聽說桂林山水甲天下的徐項儉曾經把這個地方列入必須去看看的地方之一。去桂林玩一定要去漓江,象鼻山,七星巖,龍勝梯田,古東瀑布這些地方,所以云裴把這些地方都算在計劃在內,其實云裴根本不知道桂林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他知道的這些地點還都是從旅游地圖上找的。幾天玩下來,徐項儉最喜歡的就是龍勝梯田,站在高處遠遠的看去層層疊疊高低錯落,那種自然帶著人工的曲線之美令人難以忘懷,每一條線都是那么行云流水瀟灑自然,讓他的心境開闊了不少。云裴也很喜歡這樣的景色,與徐項儉看到的柔美不同,他看到的是恢弘磅礴的氣勢,和一眼望不盡的壯闊。隨后他們又去了北海和南寧,不過都沒有再感受到看到梯田的那種開闊,云裴在桂林的時候聯(lián)系了巴薩,讓他吧U盤中破解的C國西南城市的坐標發(fā)過來,C國西南是一個極為模糊的概念,要是把整個西南山區(qū)都走遍這是不可能的,因為C國西南包括四川,重慶、貴州、云南、廣西等地。當徐項儉聽到云裴要去西南山區(qū)探查的時候就說過“你當自己是土地爺么?C國西南有多大你知道么?”看云裴不明白什么是土地爺,徐項儉就把他領到離一種很近的一個小小的很舊的神龕,雖然很舊,但是香火很盛,徐項儉在神龕的案臺上燃了三支煙跪到蒲團扇拜了拜,起身告訴云裴,這就是土地爺。掌管一地的。當時還不是很能理解,但是桂林之行讓他徹底明白了徐項儉當時奇怪的語氣,還真就是不是土地爺還真沒法找。在準備去四川之前徐項儉把在廣西買的特產都記了回去。巴薩在他們寄東西的時候給了云裴一個明確的坐標,對著地圖云裴找到了這個坐標點,在云南的一個邊境山區(qū),與緬甸僅僅相隔一條江。徐項儉看了下地點跟他說“要不咱不去四川了,直接去云南吧?!痹婆嵴f“我們旅游為主,四川照去?!?/br>“……”其實徐項儉很想說,他很想去跟云裴去探查什么實驗室,因為聽上去就挺刺激的……“阿云,真的,咱去云南吧,我想去。”“機票已經定了?!闭J定徐項儉是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