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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拽走的徐項儉,出了大門還回頭囑咐了一句“記得及時給他補充水分。”因為沒有車,等公交又太麻煩,所以云裴是騎著從隔壁借的小電瓶車來的,徐項儉別扭的看著眼前粉紅色小巧的電瓶車,這個好像是隔壁阿姨女兒上班騎得,平時小姑娘可寶貝這車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借到的。徐項儉面色沉重的看著因為云裴騎上去瞬間就被壓下去的小車,內(nèi)心糾結(jié)著到底要不要坐上去,平時看那個小姑娘騎上去聽可愛的,怎么輪到自家男人騎就這么猥瑣呢。看著云裴催促的眼神,他還是一狠心做了上去。原本還有些擔(dān)心的徐項儉出乎意料的發(fā)現(xiàn)這輛小車還是挺結(jié)實的。作者有話要說: 每天都忘了要跟親們說什么_(:з」∠)_,看文的親求冒泡……☆、第69章回到書屋徐項儉把云裴拉進了休息室,無奈的跟眼前的男人說“阿云,我發(fā)現(xiàn)我能聞到奇怪的味道。”“???”看著茫然的云裴,徐項儉在屋子里轉(zhuǎn)了幾圈,“怎么說呢,就是我能聞到別人聞不到的味道。”聽到他這么說,云裴這才嚴肅起來“怎么回事?”“剛剛我去老宅,進門就聞到了腐敗的血腥味,然后我問阿歷克斯,他說沒有,我以為是我的錯覺,等進了地下室,那種味道濃的,怎么形容呢,就是非常明顯,我問阿歷克斯,他依舊沒聞到。像不像狗鼻子,哈,哈,哈。”說完自己先尷尬的笑了兩聲。“你等等。”說著云裴就去倒騰他那個特質(zhì)的鐵箱子了,合上箱子,轉(zhuǎn)身問到“你能問到什么?”聞到什么?徐項儉集中精神,輕輕嗅了兩下,房間里除了自己就是云裴和阿豹的味道別的……別的……“是火藥味,和嗆鼻的甜膩味。阿云你剛剛弄了什么?”“我剛剛拆了一顆子彈,占了一點□□。”云裴走到云裴身邊攤開雙手,濃郁的味道讓徐項儉皺了皺眉鼻子。“……”我該怎么說,恭喜自己又點亮了一個新技能嘛?“晚上沒事我和阿豹帶你去訓(xùn)練。”徐項儉的變化云裴看在眼睛里,當初剛剛認識他的時候,他只能簡單的感受動物的情緒,安撫暴躁的動物,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跟動物交流了,恢復(fù)力,體力都變得比以前更好,這次甚至連嗅覺都變得這么靈敏,天曉得在發(fā)展下去會不會還有新的能力出現(xiàn),必須讓他擁有自保的能力,萬一哪一天自己不在,絕對不能讓他出事。“QAQ能不去嘛?”想到之前云裴兇殘的訓(xùn)練,徐項儉苦了一張俊臉。“不行。”盡管各種不愿意,徐項儉還是忍著心中的抵觸忍著的開始跟著云裴開始訓(xùn)練手腳功夫,云裴的訓(xùn)練手段完全就是傭兵的手法,根本不存在循序漸進一說。對上好像換了一個人的云裴,徐項儉也憋了一口氣,畢竟他也是為了自己好現(xiàn)在的徐項儉完全沒有第二天會腰酸背痛的煩惱,他的恢復(fù)力在云裴的高壓下越來越明顯。剛剛磕破的傷口在可見的時間內(nèi)就止住了血。云裴若有所思的看著這個傷口,巴薩抓住的那個探子好像就是有這種能力……云裴的高壓訓(xùn)練非常有效,現(xiàn)在的徐項儉已經(jīng)能從云裴的中逃生,還有幾次甚至還能騰出手來予以還擊,而且這些都是在云裴沒有留手的情況下做到的。擔(dān)心自己可能會下意識的給他放水,云裴帶著徐項儉到老宅找阿歷克斯陪練。最開始的時候,阿歷克斯不太敢下手,反而被徐項儉壓著揍了很久,后來漸漸打出火來,用上了十分力,就是這樣,徐項儉都能在他手上堅持10分鐘。應(yīng)為傷口感染還有些虛弱的橘澤光不知道什么原因沒有逃跑,若有所思的看著這幾天天天都來跟阿歷克斯練手的徐項儉。應(yīng)為橘澤光的配合,葉錚已經(jīng)很久沒有傳遞那些日本人動向的消息了,他傳來的那些日本人最后的一個消息就是,追蹤目標消失,他們暫時潛伏在國內(nèi)。清醒過來的橘澤光沒有吵鬧,就這樣安安靜靜的住在老宅,問什么也不說話,聯(lián)系上巴薩,巴薩依然回答“你們看好人?!?/br>阿歷克斯無奈的看著云裴,還能怎辦,就這么養(yǎng)著唄。反正看管橘澤光是阿歷克斯的事情,于是云裴就把精力放在訓(xùn)練徐項儉身上,算著亞洲支部進入哈曼村的時間,再聯(lián)系的時候還是沒有消息。這么長時間,云裴有些不太妙的預(yù)感。聯(lián)系巴薩得到的消息印證了云裴的預(yù)感,他們也沒有跟巴薩聯(lián)系。“阿云,云南那邊的人沒有消息我們要不要去看看?”“帶上那條眼鏡王蛇,我們?nèi)ヒ惶恕!?/br>自家老板又要出門,店里的雇員們表示已經(jīng)習(xí)慣了,甚至不要交代他們就把店里搭理井井有條。徐項儉心情復(fù)雜的摸了摸鼻子,不知道是應(yīng)該高興還是慚愧的好。有了前兩次帶蛇去云南的經(jīng)驗,這次帶著僅僅帶著小眼鏡兒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到了云南邊陲小鎮(zhèn),先去跟鄭承打了招呼,畢竟萬一要是有什么問題,有鄭承這個土著在很多事情也會方便許多。接下來他們馬不停蹄的奔向嘎灑村營地。到了營地,徐項儉摸了摸落在桌子上的灰塵說到“阿云,他們好像一直都沒回來。”云裴死死皺著眉頭“恩。”“怎么辦?”“把那條蛇放出來?!?/br>徐項儉放出了小眼鏡兒,寄養(yǎng)店優(yōu)渥的生活讓原來看上去細長的眼鏡王蛇養(yǎng)的圓滾滾的。“嘶嘶?!焙按鬆敻墒裁??徐項儉:“帶我們再走一趟你不想去的那座林子?!?/br>“嘶嘶”云裴:“他說什么?!?/br>云裴無奈的攤了攤手解釋到“它說,我們之前走過,不肯帶路?!?/br>云裴:“什么意思”徐項儉“他覺得我們很笨,走過的路居然記不住?!?/br>云裴“……”被一條蛇說笨,心情還是挺復(fù)雜的。“阿云,其實我記得路……”徐項儉弱弱的說到。其實云裴也記得路只不過云南森林里環(huán)境多變,他們需要的是能夠震懾森林里有危險的生物,這里情況不明他不希望暴露徐項儉的特殊,所以想到利用那條眼鏡王蛇。出發(fā)前計劃帶上它的目的也在這里。聽了云裴的解釋,徐項儉蹲在一邊跟處于中二期的小眼鏡兒溝通,最后小眼鏡兒大爺?shù)谋硎颈Wo你們就包在大爺身上了。小眼鏡兒說的大大咧咧,但是真到了潛入森林的時候就就恢復(fù)了叢林霸主的風(fēng)度。一路上很少有別的毒蟲猛獸上前挑釁,少數(shù)的幾條不開眼蚺蛇和山貓還被徐項儉當成練手的道具給清理了。雖然他能跟動物交流,但是這里很多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