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5
“阿儉,快到了。”云裴注意到徐項儉的狀態(tài),出聲提醒到。回到別墅,忙了一夜的阿豹和迪諾早早就趴回了自己的窩補眠,作為高貴喵星人,睡覺是很重要的事!而骷髏人則緊緊拽著徐項儉的一角,寸步不離,眼睛里透著依戀和孺幕。一個身高和自己差不多的人像小孩子似地這樣跟著自己,徐項儉心里有說不出別扭。云裴不想讓他太靠近徐項儉,于是親自給他準備了一整套衣服,可惜這個骷髏人完全不領(lǐng)情。依舊緊緊跟著他。徐項儉無奈的看著臉黑的快滴出水的云裴從他手里接過整套的衣服說“算了,阿云,我來吧。徐項儉對著骷髏人舉了舉手里的衣服“穿上,會不會?”骷髏人快速的點點頭,從他手里接過衣服,動作麻利的穿上,這套衣服原本是徐項儉買來穿的,沒想到這個骷髏人穿上后意外的合身,只是他太瘦了,撐不起衣服的形狀。“你叫什么?”徐項儉突然問了一句。“阿勤……mama叫我阿勤?!摈俭t人睜著大的嚇人的眼睛認真的回答到。聽到這個名字,徐項儉的心突然升起了一個荒唐的想法“勤,哪個勤?”“勤……就是阿勤啊……”骷髏人疑惑的歪了歪頭。“會寫么?”骷髏人眼睛一亮,點了點頭,“會!mama教了我好幾次!“說著抓起徐項儉的手,小心的在他的手心里劃出“勤”的字樣。勤的字樣一畫出來,徐項儉就失態(tài)的握住了阿勤的手,有些激動的問“mama還說了什么!”“mama……松手……傷……”骷髏人,哦,不,現(xiàn)在叫阿勤了,驚慌又小心的掙扎著,他不知道那里讓mama不開心了。“啊……對不起?!币庾R到自己失態(tài)的徐項儉,趕緊松手放開了手?!癿ama……手……傷……”阿勤緊張的看著他的手,有些不知所措,他把最疼愛他的mama弄傷了。“阿儉,你手受傷了?!痹婆嵩竭^阿勤托起了徐項儉的手環(huán)抱住他,他的手心有幾個半月形的傷口,傷口四周還泛著不詳?shù)暮谏?,而且整個人都開始昏迷,云裴撇過阿勤藏起來的手,冷著臉“伸出來?!?/br>阿勤不樂意的把手伸了出來,蒼白枯瘦的手上指甲泛著冷冷藍綠色的金屬光澤。徐項儉的傷口不對勁,云裴兇狠的沖著阿勤低吼“說,傷口怎么回事?”“毒……”“什么毒!”“我的……”“怎么解!”這回阿勤沒有說話,他咬開了他的手腕,用力的擠壓著他的手腕,勉強擠出了一絲鮮血,涂抹到傷口上。☆、第90章這絲鮮血在接觸到徐項儉傷口的瞬間就滲入了進去,緊接著云裴就發(fā)現(xiàn)懷里人從受傷的手掌開始止不住的抖動痙攣,隨著血液的流動他的手臂,身子,漸漸的全省都開始痙攣,云裴當(dāng)時就覺得要糟糕,但是此時徐項儉的情況容不得他去追究造成這一情況的阿勤,用力捏住徐項儉的下顎迫使他張開緊緊咬著的牙齒,撕下自己的一只袖子團成團往他口里在塞住。這樣的緊急處理是為了防止徐項儉的痙攣咬傷自己。云裴無法判斷現(xiàn)在徐項儉現(xiàn)在的癥狀,紅著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看著造成這一切的骷髏人。阿勤自己都已經(jīng)被徐項儉這個樣子嚇著了,他帶著哭腔磕磕巴巴的說“我……麻麻……不知道……”懷里的人抽搐的越發(fā)厲害,再看看站在一邊不知所措的阿勤,云裴克制住心中的暴虐,他告訴自己要冷靜要冷靜,這件事怪不到阿勤的身上。“去拿被子。”云裴咬著牙吩咐到。“哦……哦!”阿勤也是急的狠了,幾乎用的是瞬移的速度就從臥室抱出了兩條被子,云裴把人用被子包好,這會兒去科雷克已經(jīng)來不及,只有先求助附近的醫(yī)院。還沒跑到別墅門口,還在抽搐的徐項儉就好像被按下了停止鍵,不抽搐了。原本鐵青的臉色也漸漸恢復(fù)了白暫,云裴探了探他的呼吸又摸了摸脈搏,呼吸綿長平靜,脈搏比起之前的混亂更加規(guī)律有力。“……”這是睡著了?云裴用他三腳貓的醫(yī)術(shù)判斷出此時的徐項儉正在睡覺的結(jié)論后,還是不太放心,把人放在車上安頓好,還是去了格雷科,臨走之前他讓阿勤老實呆在家里,阿豹迪諾好好看著這個骨架子。正和迪諾抱成一團用后爪互相蹬撓的阿豹松開迪諾,撓了撓耳后,喵了一聲表示了解。在去格雷科的路上,云裴一邊開著車一邊仔細觀察著徐項儉的狀態(tài),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由原來的慘白已經(jīng)開始變得紅潤。難道真的只是在睡覺?云裴煩躁的扒了扒頭發(fā)。趕到格雷科實驗室,巴薩的御用醫(yī)師路吉醫(yī)生給還在昏睡的徐項儉仔仔細細的做了一個全省的檢查,頂著云裴兇殘的眼神還樂呵呵的抽了一管血,美其名曰血檢。忙碌了好一會兒后路吉醫(yī)生面無表情的跟云裴說了句“一切正常,這事過度勞累引起的深度昏睡?!?/br>云裴“……”唯恐天下不亂的阿歷克斯戲謔怪叫道“親愛的克勞迪,你對可憐的儉做了什么,被路吉醫(yī)生這么折騰都不醒。”很明顯他們都誤會了什么。云裴“……我沒對他做什么。”我發(fā)誓。雖然說得事實,可惜沒人相信。一覺醒來的徐項儉并沒有感覺到什么痛苦,他早在手掌被扎破的時候就失去了意識,即時在抽搐的最厲害的時候他也沒有感覺,醒來的時候唯一的感覺就是這一覺睡得特別辛苦,全身都酸痛不已,就好像長期不運動而突然來了一場激烈的運動一樣,那種從骨子里偷出來的酸軟,讓他躺在床上動都不想動。懶懶的躺在床上打量著四周,恩,不是自己家,但是特別熟悉。想起來了,這不是格雷科實驗室的統(tǒng)一病房么,來看伊戈爾的時候在這里可是呆了快一個月呢,也不知道阿云哪兒去了。想著自己以前醒來阿云都在自己身邊,這次居然不在,徐項儉決定任性一把。“阿云~~~阿云~~~~你哪兒去了~~~阿云~~~~~”其實云裴并不是沒守在徐項儉身邊,只是他醒來的時候云裴剛抽空去了洗手間,剛洗了把臉還沒來記得擦,老遠聽見徐項儉喊他的聲音,就跑回了病房。“阿儉,怎么了!”沖到病房的云裴看到徐項儉兩眼無神呆呆的看著天花板,以為他怎么了,把還在滴水的手在身上隨便擦了兩下。撫上了徐項儉的額頭。“阿儉,哪兒不舒服么?”徐項儉轉(zhuǎn)動著有些僵硬的脖子看了看一臉著急的男人,不時還有水珠從頭發(fā)滴落在臉頰劃過,不知怎么的心里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