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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天氣就要變了,很多人暗暗盼望趕緊下大雨讓他們歇上兩天。這段時間六連人過得尤其酸爽,上次被蔣黎套路的他們受到了年夏的‘特殊照顧’。在他們軍訓的第二十天,老天果然不負眾望賜給了他們一場大雨。各個連隊都組織解散了,六連人用渴望的眼神看著自家教官,年夏不為所動,他們又把目光轉(zhuǎn)向自家導員,祁天站得筆直。六連站了半個多小時軍姿,雨沒有絲毫變小的趨勢,六連人認命了。“稍息!”年夏覺得六連軍姿過關(guān),打算發(fā)布下一項指令,“立正!全體都有,右轉(zhuǎn)彎上跑道,五公里無負重,跑步走!”六連全體聽從口令,從草坪上右轉(zhuǎn)彎,大部分已經(jīng)上了跑道,隊列后邊忽然發(fā)出一聲‘噗通’,聲音還不小,前邊已經(jīng)上了跑道的人忍不住轉(zhuǎn)頭向后看,只見跟在隊列后方的導員祁天摔倒在了草坪上。“看什么看!有讓你們轉(zhuǎn)頭的指令嗎?!加兩公里!”年夏的話讓六連人感覺人生一片灰暗,就連地上忍不住揉摔疼的屁股的祁天都覺得有些太慘了,不過倒是沒有多說什么。年夏走到祁天面前伸出手,他是挺欣賞祁天的,本來以為祁天是新官上任,三分鐘熱度堅持不了幾天就回去歇著了,沒想到祁天一直陪訓,并且自己也加入訓練,態(tài)度相當認真。“我那軍訓的鞋不見了,自己買的迷彩鞋,這個好像不防滑啊,草坪見了水,踩上老打滑?!逼钐煲贿呎f一邊拉住年夏的手,借力站了起來。祁天拍拍身上的水,聽到年夏說:“要不你先回去吧,晚上吃完飯來我宿舍,我那兒還有幾雙軍靴?!?/br>“不用不用,反正都濕透了,訓練完了再說,晚上一起吃飯啊?!?/br>“嗯?!?/br>七千米跑下來,六連全連人累成狗,還被淋得跟水里撈出來的一樣,年夏跟他們跑完全程,臉不變色心不跳,祁天跑了三千米就有些不舒服,坐在看臺休息去了。集合后年夏總結(jié)了這一天的訓練,對他們今天的表現(xiàn)很滿意,夸獎了一番后就解散了。年夏走到看臺下,對坐在上邊埋頭在腿上的祁天喊:“祁老師,下來吧,吃飯了?!?/br>祁天抬起頭,搖搖晃晃地走了下來,下到最后四節(jié)臺階,祁天腿一軟就要摔倒,年夏趕緊去扶他,倒下來的祁天不偏不倚的親在了年夏嘴上,年夏愣了一下趕緊扶住了祁天。祁天的狀態(tài)很不好,臉異常紅,年夏摸了摸他的額頭,果然發(fā)燒了。年夏背上祁天跑向醫(yī)務室,祁天趴在他背上,在他耳邊啞著嗓子低聲說:“年夏,我剛才腿軟,腳……腳滑了。”祁天發(fā)著燒,嘴里呼出的熱氣熏紅了年夏的耳朵,年夏沒有說話,他只是覺得心里好像也被熱氣熏了,熱熱的,麻麻的。祁天躺在醫(yī)務室里掛吊瓶,他今天運動過量本就累,又淋雨還在外邊看臺睡過去了,發(fā)燒到39度,整個人都虛弱下來,昏昏沉沉地睡著。年夏回來祁天還在睡,年夏把剛買的飯放在一邊,輕輕拍醒祁天,“我買了飯,你吃點兒?!?/br>祁天看到年夏眼前一亮,年夏回去換了衣服,藍黑色的襯衣扎進水洗牛仔褲里,大長腿特別有范兒,休閑裝的年夏也很戳祁天的心。接過飯正準備吃,祁天卻眼尖的看到了年夏磕破的嘴唇,尷尬地開口:“對不起啊,我……我真的是腿軟。”年夏笑著摸了摸嘴上的傷口,“你已經(jīng)說過一次了?!?/br>祁天呆住了,這人是誰,這還是我高冷的酷哥年夏嗎?他這笑得也太意味深長了吧。作者有話要說:祁天:“我只是腿軟,腳滑了?!?/br>年夏(笑):“你已經(jīng)說過一次了。”祁天:“???你這個笑怎么回事,我真的是腳滑!”年夏(舔傷口笑):“嗯,我信了?!?/br>祁天:“……”第5章不想看小姑娘,就想看你祁天這病來得急,康復得卻很慢。生病期間他沒有像之前一樣每天陪著六連軍訓了,而是和大多數(shù)導員一樣,每天早上集合和晚上解散時候才會出現(xiàn)。一開始祁天還為看見年夏的時間會變少而郁悶,可他在生病第二天就不這么覺得了,之前每天吃飯時間都是他拉著年夏去吃的,現(xiàn)在一到飯點兒,年夏就拎著飯盒來祁天公寓給他送飯,還會給他講當天軍訓的情況、陪他聊天。祁天總覺得年夏怪怪的,好像變了一個人,之前都沒幾個笑臉,現(xiàn)在竟然主動跟他聊天,雖然話還是不多。這種詭異的氛圍持續(xù)了一個多禮拜,祁天才徹底康復了,很久不生病的他這一病瘦了一大圈,笑起來酒窩都深了幾分,用郭頡調(diào)侃他的話來說就是“我見猶憐”了。軍訓已經(jīng)一個月,六連被選為標兵連,開始為一個月后的軍訓匯演做準備了,在年夏手下訓了一個月,六連的優(yōu)秀人人可見。雖然之前已經(jīng)聽年夏說了這個消息,但是親眼看到他們訓練的祁天還是很震驚。現(xiàn)在六連的訓練都不用年夏親自帶了,他選的副連長已經(jīng)可以獨當一面,在其他連還在努力將正步踢整齊的時候,六連已經(jīng)在副連長的帶領(lǐng)下跑完十公里還能氣勢十足地表演一套格斗技巧。六連如此優(yōu)秀,身為導員祁天與有榮焉,他也知道這些都是年夏帶出來的,因此對年夏充滿感激。“這個格斗技巧是你在我生病那段時間教他們的,我都沒有學,我們以前軍訓也沒教這個,我只學過軍體拳?!弊诳磁_上看六連訓練的祁天對旁邊的年夏說。年夏也看著下邊的六連,臉上的表情柔和了許多,“你想學解散后吃完飯我教你。”“好啊,那謝謝了,今天我請你吃飯。”解散后吃過晚飯,祁天年夏一起去了cao場。cao場上大燈開著,老生或是成群結(jié)隊坐在草坪上聊天,或是三三兩兩在跑道上鍛煉,穿軍訓服的新生卻不見幾個,想想也是,白天軍訓累成狗,晚上可不得趕緊休息。祁天理解中格斗技巧的難度是和軍體拳差不多的,所以在他一眨眼就被年夏摁倒動彈不得的時候,他差不多就放棄了。不遠處坐在草坪上的人看著他們吹口哨起哄,年夏沒有放開祁天,祁天轉(zhuǎn)頭肩膀?qū)嵲谔?,只能微微?cè)著臉看他。年夏背著光,祁天被他的陰影籠罩,卻清楚地看到了年夏的笑,那一瞬間祁天竟然覺得就這么倒著也挺好的。“還練不練了?”年夏低沉的聲音在祁天頭頂響起,帶著笑意。祁天忽然想到第一次見面他被年夏踢了屁股,當時年夏的聲音就跟炸雷一樣,時隔一個月,年夏已經(jīng)可以用這么溫柔的聲音和他說話了,開心。“不練了不練了,放開我,疼疼疼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