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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說服力的謊言了?!?/br> 五年前不嫌棄自己大她太多,現(xiàn)在倒一副煞有介事的口吻。梁宴辛扯了扯唇角,涼颼颼瞥她一眼,“還想留在這里吵?” “誰跟你吵了?!睖貢ら]著嘴,過了會才輕哼道。 “現(xiàn)在肯跟我走了?” 聞言她抬眸,和男人對視片刻又別開眼,有點氣不過地停頓片刻才開口:“麻煩你了,司機先生?!?/br> 就算梁宴辛能繼續(xù)和她在這里“對峙”,她也不愿意再在眾目睽睽下被人圍觀議論了。 丟臉。 梁宴辛輕笑一聲。 司機先生? 就稱呼這件事而言,他被她刁難膈應(yīng)得還少了嗎? …… “你要說什么,現(xiàn)在可以說了。”溫書瑜望著車窗外干巴巴道。 她話音落下后,車?yán)飬s再次陷入沉默。 這種沉默持續(xù)得越久,她心情就變得越糟。 說好有什么話到車上說的呢?結(jié)果剛才被那個護士一打岔,他是又打算回避問題不說了? 好,不說就不說,誰稀罕…… 正想著,車忽然駛?cè)肽硹l人少安靜的小路里,然后靠邊停了下來。 溫書瑜抿緊唇,依舊扭頭朝著窗外。 路邊種著一排不算太高大的行道樹,風(fēng)吹過時樹葉簌簌抖動,偶爾會掉一兩片下來,晃晃悠悠的。 和她現(xiàn)在的心情很像。身處在封閉的車廂內(nèi),卻被這氣氛和男人的態(tài)度弄得摸不著底。 身側(cè)有衣物摩擦的細微聲響,她忍著沒回頭。 梁宴辛往后靠在椅背上,抬手捏了捏眉心,淡淡開口:“五年前那些話說了就是說了,沒什么好辯駁的?!?/br> 溫書瑜一怔,剛蹙緊眉頭要說話,就聽見男人以平靜的口吻繼續(xù)道:“五年前你才多少歲?十六。你覺得我應(yīng)該是個對未成年來者不拒的混蛋?” 她啞然。 “說你‘小孩兒’算什么貶義詞,你都還沒長大,人生順?biāo)烊缫?,心智能有多成熟,想問題能有多簡單?!彼麩o聲扯了扯唇角,“我想你是有多想不開,才會喜歡一個比你大那么多的男人?!?/br> 溫書瑜腦子一熱,脫口反駁他:“可你現(xiàn)在不是依然比我大這么多歲。” “現(xiàn)在?”男人低笑,先是轉(zhuǎn)過頭似笑非笑地望著她,然后笑意慢慢消散,只剩下盯著她的定定目光,“現(xiàn)在,你長大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梁叔叔,一個可以被路人甲肆意吐槽年齡的男主角…… 二更來啦!?。●R上就快換新地圖去英國了,你們懂我意思吧嘿嘿 ☆、唇.齒間 溫書瑜自己胡亂設(shè)想過很多種他可能會有的回答。 她想象不出像梁宴辛這樣的男人矢口否認或者辯解的模樣, 所以在她的猜測中,最有可能的一種回答是他順著她的話承認,直言不諱他就是“玩玩而已”。 然后, 或許他會說哪曾想到她當(dāng)真了,所以他才嘲笑她異想天開,再否認和輕蔑她的感情。 她承認自己是故意往壞了想的。 事實證明,她的猜測中至少有一部分是正確的——他的確沒否認自己的話, 也沒有為了狡辯而“不擇手段”。 他承認了。 可是溫書瑜沒想到的是,他會說:“現(xiàn)在, 你長大了?!?/br> 窗外已是黃昏末尾,光線不算太明朗, 卻清晰照出他此刻的眼神。 她還記得五年前他看自己的眼神,現(xiàn)在看來那是他的確是把自己當(dāng)作孩子看待的,而現(xiàn)在…… 他眼底透露出點點“野心”。 溫書瑜不知道那是他不小心流露出來的, 還是他刻意要讓自己發(fā)現(xiàn)。 那是一種……令她緊張、不知所措、不敢和他對視的眼神。 某個疑問呼之欲出。 自從他們重逢后, 他的言行就帶著若有似無的曖.昧, 在飛機上那一次似乎是他真正第一次做出那樣的舉動。 那種親密和行為, 已經(jīng)遠遠超過他們原本有的,或者說, 遠遠超過她以為的、他們之間關(guān)系的范疇。 可是她一直沒有去深想過原因。 溫書瑜覺得自己大概是應(yīng)該好好想想的, 可是她只是逃避似地,將他的行為歸類于五年前的那種隨心所欲。 但她已經(jīng)不是那個十六歲的小姑娘了。 所以…… “我長大了……可我不還是那個我嗎。”她干巴巴地笑了笑,心跳快得像要跳出喉嚨,“而且……” 她唇開開合合幾次, 最后輕咳一聲勉強說了出來,“你親口說的……沒有興趣。” 溫書瑜以為自己聲音還算正常,也還算鎮(zhèn)定。可實際說出來后才發(fā)現(xiàn)聲如蚊蚋。 她用力攥緊手指。 【梁少真有興趣,等兩年又有什么關(guān)系?!?/br> 【我能有什么興趣?!?/br> 這些對話她還記得很清楚。 “女孩和女人這兩個詞的意思,還需要我教你?” 男人的嗓音有些低和輕,在封閉的空間里每一分悅耳的磁性都更明晰。 “女人”這個詞被他這樣說出來,溫書瑜耳根一麻,連呼吸都停了停。 女人……所以,他現(xiàn)在是把她當(dāng)作一個女人看待了嗎? “不過,今天之前,我的確沒把你那時候的‘喜歡’太當(dāng)回事?!绷貉缧敛[了瞇眼,摩.挲著手里的打火機,半晌才吐出剩下半句,“這一點,我道歉?!?/br> 道歉。 猝不及防聽到這個詞,溫書瑜一怔,心臟像被緊緊攥住后又驟然松開。 其實……其實她自己也清楚,自己當(dāng)初的喜歡只可能是一種單方面的、不可告人的暗戀,任何的可能與后續(xù)都建立在她自我陶醉的幻想里。 只是免不了覺得難堪——因為在喜歡的人面前失去了遮羞布,還被對方“嘲諷”。 而現(xiàn)在,她一直耿耿于懷的事忽然被攤開來說得清清楚楚,她整個人就陷入了一種不安的茫然中。 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做些什么好,也不知道自己該是怎樣的態(tài)度。 最不安的,是有關(guān)他現(xiàn)在的態(tài)度??伤龥]有勇氣再細問下去,甚至她覺得梁宴辛要是想繼續(xù)說這個,她可能會推開車門逃跑。 “不說話?”他忽然笑了一聲。 話音剛落,溫書瑜包里的手機忽然規(guī)律性地持續(xù)震動起來,一瞬間她如獲大赦,可是又不敢明顯地表現(xiàn)出來,只能略有些磕絆地道:“大概,大概是家里人打來的?!?/br> 說著她拿出來一看,果然,上面顯示出的來電人是溫治爾。 溫書瑜趕緊接起來,“二哥?” “眠眠,你在哪兒?”電話那邊,溫治爾像是隨口一問。 她有點做賊心虛,“我還能在哪兒呀,二哥你不是知道嗎?” “你的哪件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