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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上。 右腳驀地一涼,溫書瑜愣了愣,低頭看見孤零零躺在路面上的那只毛絨拖鞋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 背著她的人一點(diǎn)沒察覺,還在往前走。 “我的鞋!”她趕緊喊道,手下意識收了收想把人攔住,“我的鞋掉了!” 被她手這么一勒脖頸,梁宴辛猛地擰眉,低低倒吸一口氣,緩過勁兒后咬著牙惡狠狠地捏了捏她的腿,“把我當(dāng)Fawn使喚了?” 溫書瑜被捏得驚叫一聲蹬了蹬腿,最后倒在他肩上被癢得發(fā)笑。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讓你停下?!?/br> 笑過之后男人背著她回到拖鞋旁邊,讓她重新把鞋穿好。 她穿好鞋略一回想,發(fā)現(xiàn)自己下手是有點(diǎn)不知輕重了,忙又湊到他耳邊討好地問:“對不起嘛,還疼不疼呀?” “你說呢?”對方?jīng)鲲`颼道,“對你男人下手這么狠?” “我不小心嘛?!毙奶摰靥孀约恨q解之后,溫書瑜伸出手,“要不然我替你揉一揉?” 說完指腹小心觸上他頸間,遲疑著動了動。 男人喉結(jié)驀地急促上下滑動,她掌心像被燙了燙,驀地往回一收,心慌意亂地蜷縮著手指握了握。 “別亂動?!逼毯螅Z氣淡淡地‘警告’。 溫書瑜趴在他肩上不吭聲了。 他步子很穩(wěn),背著她卻仿佛背上根本空無一物,步幅也邁得很大。 她嗅著他身上好聞的氣味,一瞬間覺得就這樣走在夜晚空無一人的大路上也很幸福。 要是這條路能再長一點(diǎn)就好了,這樣就能夠走得再久一些。 分別也能到來得晚一些。 轉(zhuǎn)過街角,兩人走到停著的車前。車燈亮了亮,梁宴辛將背上的人放下來,打開車門讓她坐進(jìn)去。 然后他跟著進(jìn)了后座,車門被重重關(guān)上。 他沒開車?yán)锏臒?,只有路燈光線溫和朦朧地投落,坐在后座上的人后仰撐著身子,花.苞似的裙擺乖巧搭在小腿上。 圓形領(lǐng)口露出她精致纖細(xì)的鎖骨,蓬松柔順的長發(fā)垂落在肩膀上,簇?fù)碇驼拼蟮哪槨?/br> 像誰家養(yǎng)在溫室里的嬌嫩薔薇,夜色里被人暗地偷走。 既然冒著風(fēng)險采得,就要細(xì)細(xì)欣賞。 梁宴辛盯著她透出忐忑與羞赧的眼,抬手攥住她小巧得像花.莖枝節(jié)似的腳踝,輕輕往自己懷里一拉。 作者有話要說: 梁叔叔把車門關(guān)上了(。 車門關(guān)上了。 關(guān)上了。 。 # 由于這章太短小,所以弄個二更,但二更應(yīng)該在凌晨或者明早TAT 今天本來想日六的,結(jié)果家里停電逼得我跑出去找地方充電碼字,然而這一片都停了室內(nèi)也沒有空調(diào),又吵又熱5555影響效率 ☆、想跟我過夜? 路燈光線透進(jìn)車窗, 將陰影分裂成斑駁。 男人修長的手指在光影下膚色愈發(fā)冷白,長指輕輕抬起落下時牽連著掌骨,手背上筆直突起的骨骼走向浮動著更加清晰。 長指攥住白薔薇的花莖, 然后一點(diǎn)點(diǎn)往上,最后指尖抵住層層疊疊的花瓣邊沿,輕輕一挑,將垂落的花瓣掀起。 …… 溫書瑜被男人抱在懷里。 車內(nèi)空調(diào)一點(diǎn)點(diǎn)送出暖風(fēng), 將她臉頰、耳尖和脖頸上的紅暈染得更深,也喚起了她更多的疲倦與睡意。 “困了?”男人捏捏她的耳朵, 力道很輕,癢癢的。 她趴在他胸口, 軟綿綿地“嗯”了一聲。 耳朵上的觸感很舒服,讓她更想睡覺了。 “那就回去吧。” 聞言溫書瑜驀地清醒過來、不情愿地掀了掀垂著的眼,“要趕我走了嗎?!?/br> “不想走?”梁宴辛頗具暗示意味地輕輕在她臀上拍了一下, “那今晚都別走了?!?/br> 她抖了抖, 被他這動作弄得羞憤交加地縮了縮, 緊接著立刻回想起剛才發(fā)生的事。 他這個流氓! “那我走了, 現(xiàn)在就走?!彼氯?。 他笑一聲,“行, 走吧?!?/br> 溫書瑜氣不過, 好一會磨磨蹭蹭動了一下,抱著她的人竟然就順其自然地松了手,這下她不走也得走,立刻手一撐他胸膛直起上半身, 要從他腿上爬下去。 黑暗中梁宴辛唇角勾了勾,接著輕輕一抬膝蓋,手忙腳亂要從他身上下去的人就被這一下攔得重心不穩(wěn)跌回來。 溫書瑜毫無防備地重新倒回男人懷里。 “你干嘛呀,不是讓我走嗎?!彼ь^怒目而視,恨恨瞪他一眼想再次試著下去,男人卻又不慌不忙地故技重施。 “你!” “我?”梁宴辛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盯著她。 他手放在身側(cè),看上去一副逗弄她的模樣。 “讓我下去。” 剛說話,面前的男人微微直起上半身,一只手輕輕掐住她腰側(cè),“你想走,也得看我想不想放人?!?/br> “你要干什么?”溫書瑜睜大眼,“我不能跟著你走,肯定是要回去的?!?/br> 薔薇依舊是別人家的薔薇,還不是他家的,一切都名不正言不順。 梁宴辛目光微黯,俯.身低下頭驀地吻在她唇上,將她接下來還要說的那些話都封緘于口中。 “什么時候別人家的寶貝才能變成我的?”他嗓音低且沉。 溫書瑜被他這一吻弄得忘記了自己想說什么,眨了眨眼,神情有些忸怩,“……不是已經(jīng)是你的了嗎?!?/br> 不,不是簡簡單單口頭上一句承諾,而是真正的。 梁宴辛盯著她,這句話卻沒有說出口。 “那就再讓我抱一會兒?!彼焓謱⑷藬堖M(jìn)懷里。 這樣親密的姿勢源源不斷地助長熱度與曖.昧,很快她下頜被他長指挑起,時而激烈時而溫柔的吻落了下來。 兩個都有了“肌.膚饑.渴癥”的人在黑暗的車內(nèi)不斷延長這個吻的末尾。 月光照進(jìn)薔薇,卻照不亮彼此眼底,只剩下昏昏沉沉的呼吸聲。 “不能——”她聲音像弦被拉緊似地那樣一頓,下一秒抬手去握住他手腕阻止,用蹩腳理由慌慌張張地阻止他,“不能再繼續(xù)了,會被看出來……嘴唇會腫的?!?/br> 她臉頰guntang,唇也guntang。 男人呼吸不穩(wěn)地緊盯著她,半晌一言不發(fā)地低頭在她下頜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接著又低頭想去碰她頸側(cè)。 溫書瑜察覺到他的意圖后忙躲了躲,“不行不行!有印子的話會被發(fā)現(xiàn)的!” 梁宴辛動作一頓,緊接著攥住她兩只手的手腕背在身后,低頭強(qiáng)硬地在她頸側(cè)親了親。 力道并不重,更像刻意和她對著來、示威似的一下。 “討厭?!彼悴贿^,故意嘀咕。 換來的是再一次落在頸側(cè)的溫度。 “你怎么還來??!幼稚?!?/br> 男人又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