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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裘姝手氣好,一直沒有被懲罰過,這一次終于輪到她, 所以大家都分外關(guān)注,一個勁兒在給抽中她的那位朋友支招。 裘姝一臉無所謂懼,隨你怎么玩我都不怕的表情。不過這對于她的那些朋友們來說無異于是挑釁, 于是大家提的那些大冒險的內(nèi)容就更刺激了。 而這時, 她隨手放置在桌邊的手機響起微信視頻請求的鈴聲, 在座所有人的目光又重新回到她身上, 裘姝迅速拿起手機,一看是誰播的號,臉色頓時出現(xiàn)來一瞬間的崩裂。 “不許掛——”轉(zhuǎn)瓶子的那位朋友當(dāng)即喝道, “大冒險的內(nèi)容就是接通這個視頻!” 嚯!這人怎么就這么機智!所有人頓時心領(lǐng)神會,紛紛又開始起哄點頭,發(fā)一臉八卦:“對對對, 快接吧!讓我們看看是誰大晚上給你發(fā)視頻通話!” 裘姝卻當(dāng)機立斷掛斷鎖屏,拿起桌上那杯懲罰的紅酒一口飲盡,一氣呵成,喝完還打了個酒嗝。 “切……”大家失望噓她,“下一輪你再抽中就完了哦?!?/br> 裘姝掛著假笑:“不好意思啦,辜負大家的期待了,是我媽的電話啦,這么晚了還在吃吃喝喝,怕她罵我,就不接了。我們繼續(xù),繼續(xù)?!?/br> 笑話,她怎么可能在這群人面前把江沉景暴露。這些邀請來的朋友,多數(shù)是節(jié)目組安排,插進來的關(guān)系戶,和她雖說也算是朋友,不過都是酒rou朋友,有些還是有競爭關(guān)系的。要是讓他們逮到什么蛛絲馬跡,就算節(jié)目組這里給她剪了,她估計都會有別的通稿出現(xiàn)。 不幸的是,這一輪之后,裘姝之前的好運氣就再也不復(fù)存在了。游戲玩了一輪又一輪,她幾乎是隔三差五就被抽中,冒險玩了好幾次,酒也喝了好幾杯,終于徹底醉來。 助理留著陪她送走所有客人,再一起整理,直到全部整理完畢,她才進入浴室洗漱,這一天的錄制也終于算是結(jié)束了。 浴室里,裘姝扶著門進去,打開水龍頭,用冰冷的水沖了沖臉,把自己沖清醒點。沖洗了兩遍后,她往后退了兩步,而后仿佛是融化了的冰塊一樣,整個人慢慢自主下滑,癱在了墻角。 癱倒后,裘姝仿佛才找到了自己的支點,沿著門背順利往上挪了挪,就地坐起。她從衣袋里掏出手機,解鎖后直接看到的,便是自己和江沉景的聊天頁面。 拒絕視頻通話后,他不過只發(fā)了一句“在忙不方便嗎”便再也沒有繼續(xù)追問。而往上看,她看到他之前發(fā)的通知,不過自己沒有回復(fù)。 看著看著,眼前的手機仿佛出現(xiàn)了重影。裘姝側(cè)過腦袋,拍了拍左邊耳朵,抖落的都是臉頰上的水珠,她還自言自語道:“怎么看不清了……肯定是腦子進水了,我把它倒出來?!闭f著,拍完左邊,又換了個方向就拍,真是個憨憨。 大概是被拍清醒了點,她再看手機時真的清晰了。于是她點了同江沉景的聊天頁面的右下的加號,選擇了視頻通話,發(fā)過去。 已經(jīng)很晚了,時間將近十一點,不過裘姝現(xiàn)在的大腦一片混沌,可完全顧慮不到人家或許已經(jīng)休息了這樣的問題,想到的只有我現(xiàn)在空了,我得回撥回去…… 一秒,兩秒,三秒,心里才默數(shù)來三下,裘姝就埋怨:“怎么還沒有接電話!” 剛接起視頻的江沉景:??好像鈴聲也沒響兩下吧? “誒,你接了啊?!币曨l里,江沉景終于出現(xiàn)。他穿著居家服,另一只手上還拿著干毛巾在擦拭頭發(fā)。額發(fā)一縷一縷,似乎還能往下滴水。 江沉景聽她說話的聲音,便覺得不太對,有點大舌頭,再看她兩腮酡紅的樣子,還有什么不明白,于是順口問道:“怎么喝得那么醉?” “哼?!闭f起這個她就來氣,“還不是因為你?!?/br> 鍋從天上來,江沉景疑惑:“我怎么了?” “誰讓你未經(jīng)我允許就給我發(fā)視頻通話的!”她又鼓了鼓氣,兩頰嘟嘟的,好像是很生氣的樣子,不過對面的江沉景卻又看笑了,耐心聽她繼續(xù)說:“我正在錄節(jié)目欸!還是正好我抽中了大冒險,他們讓我當(dāng)著攝像頭直接接你的視頻!” “所以你就選擇了懲罰喝酒了?”原來是這樣,由于前兩次上課安排得太順利,他這一次也沒有多考慮,確實是他的問題。 “嗯……”裘姝揉了揉臉,大概又是一陣醉意涌上來,“后來我又喝了好多好多……這些人都是故意的!” “其實你一開始就可以接視頻,我沒關(guān)系的?!彼f得刻意,有意想引她說出一些話來。 她用力搖頭:“我才不要!接了我們的關(guān)系就曝!光!啦!” 大概是終于套出了她這句話,對面的男人笑了,繼續(xù)追問:“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 “嗯?”只見她又犯起了迷糊,“你是我的……小江老師,所以我們是,師徒關(guān)系!” 可惜的是,他大概沒料到,喝醉后的裘姝,和清醒時的她,用的仿佛不是同一個腦子。瞧瞧,這完美的邏輯。裘姝說完微笑著閉上了眼睛,往后一仰繼續(xù)靠在門上,而門外小靜聽到里面她的說話聲,過來敲門讓她來喝解酒湯,她卻置若罔聞。 江沉景嘆了口氣,放棄了和醉鬼套話,也勸她:“地上涼,快起來吧,去喝點解酒的。” “我不!”她突然倔強起來,“我就不!”也不知是哪部戲里的角色上身,她正色道,“你就是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會屈服的!” 可能是一部抗日劇?江沉景忍著笑問她,“為什么不屈服?” 裘姝頓時出了戲,耷拉著腦袋垮下臉來:“真的太難喝了!”不過下一秒,她又直起了身子,媚眼如絲眼神迷離看向視頻里的他“如果是公子喂奴家喝,那便是穿腸毒藥,奴家也會喝下……” 這回是古裝戲了?江沉景咳了咳:“男女授受不親,我讓別人代替我喂可以嗎?”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說的那個別人是誰!”她頓時又換了一副神色,目光凌厲毒辣,“我有什么不好,你竟然要讓那個毒婦喂我毒藥,你就不怕我在她下手前先殺了她嗎!” 江沉景:…… 門外,小靜聽到了里面的對話,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不過裘姝的助理怎會這么容易放棄?她毅然推開了門,“姝姐,該喝藥了。”這話的語氣,同金蓮jiejie那一句“大郎,該吃藥了”毫無差別。 門一打開,靠在門上的裘姝往前一沖,變成了撅著屁股爬在了地上。 “姝姐!”小靜連忙放下解酒湯去扶她,裘姝好不容易搭著她起身,而后拿起洗漱臺上放著的解酒湯一口飲盡:“來來來,再來一杯,喝完這杯,還有三杯……” 江沉景不忍再看下去,生怕她第二天想起來時會再沒臉見自己。而裘姝卻仿佛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