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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敕自始至終一直看著他手上的書卷,等著小孩兒同手同腳走出房間,他嘴角那抹莫名的笑意一直沒有消退下去。……第76章卷二:神棄時代076:天然冷氣連續(xù)兩周的低溫天氣很快過去,杜凡軒估摸著就這兩天氣溫就要爆漲,趕緊就在床上鋪上了涼席,葫蘆空間里還放著好幾鍋之前熬好的稀飯以及酸梅湯。閑事雖然不少,但杜凡軒沒有忘記自己的首要大事——金篆文。隨著對金篆文的理解加深,六孽也不再純粹只教他文字,慢慢地也開始傳授他一些玄之又玄的修性之道。比起實打?qū)嵉慕鹱模切跗渖竦男扌灾涝诙欧曹幯壑?,就好比空中樓閣,水中明月,看得見摸不著,感覺似懂非懂,但仔細(xì)一想,其實自己什么也沒弄明白。六孽一心想讓杜凡軒盡早修煉長生經(jīng),因此,講解金篆文的時候,也會選取一兩段長生經(jīng)里的法決,解釋其中真意。杜凡軒默默將那幾句法決記在心里的同時,時不時腦子里就會突然多出些一些奇怪的記憶,可若是問究竟是什么記憶,杜凡軒自己也說不上來,總之那就是一種微妙的存在,介于有與無之間。關(guān)于這一點變化,杜凡軒下意識地隱瞞了,沒有告訴六孽,當(dāng)然也包括元敕。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測,杜凡軒在每次六孽講解長生經(jīng)法決的時候,心底就默默把那些法決記住,而不再像之前那樣,純粹只是為了理解文意。等到六孽回到玉牌中休息,杜凡軒再將剛才背下來的法決抄寫出來。在這里有一點不得不說,伐毛洗髓成就先天之體之后,樣貌固然變化甚大,但隨著時間一長,杜凡軒也感覺到其他變化了。除了耳聰目明之外,最明顯的就是記憶力了,所謂過目不忘,便是杜凡軒現(xiàn)在的水平。就這樣一邊聽六孽講解金篆文,一邊偷偷抄寫長生經(jīng),東拼西湊的,杜凡軒竟然也將長生經(jīng)的上卷拼出來了。上卷的內(nèi)容,一半是六孽講解過的,剩下的一半里面,有些六孽只是略微提了兩三句,有些就只是念了這么一句法決而已。明明是初次接觸,但杜凡軒卻無來由覺得自己似乎很早之前就看過長生經(jīng)了一般。這種詭異的熟悉感讓杜凡軒莫名地覺得心驚,要知道就算杜凡軒是重生過來的人,那在重生之前,也是一個普通人。絕對沒有接觸過任何超過人類理解層次的東西。好在雖說覺得熟悉,但卻并不是真正理解,仔細(xì)看完上卷內(nèi)容,長生經(jīng)之于杜凡軒依舊是一本天書。杜凡軒這才放下心來,冷靜將前后仔細(xì)一回想,關(guān)注點最終落到眉心的靈紋上,因為正是激發(fā)了靈紋,自己才會這么快學(xué)會金篆文。而且長生經(jīng)亦是金篆文所記載的。……氣溫正如杜凡軒所預(yù)料的,八月的第一個周一,氣溫陡然暴漲,杜凡軒房前的大樹被曬得枝葉枯黃,整棵樹都萎靡了。如此高的氣溫,車輛也不敢在路上隨便行駛,否則就要隨時面臨爆胎的可能。雖然知道元敕不在乎這點溫度,但杜凡軒除了慣例的每日一瓶水以外,還為他多添了一杯酸梅湯。酸梅湯是杜凡軒在上周天氣涼快的時候熬好的,晚上放在一樓用涼水冰鎮(zhèn)著,最后再收進(jìn)葫蘆空間,為的就是等到天氣炎熱之后,這么一杯冰涼涼的酸梅湯,那可是解暑利器呀!元敕也沒有拒絕杜凡軒的好意,況且杜凡軒做的酸梅湯味道還不錯,酸甜可口。這天中午,吃過午飯之后,杜凡軒就去了元敕屋子里,天氣越來越熱,六孽也成天抱怨,這大熱天的還讓出去監(jiān)視,供銷社里的人都躲進(jìn)地下室避暑了……六孽尚且如此,杜凡軒更好不到哪里去,他畢竟是凡人,并不能像元敕那樣,不懼冷熱。但這些天,杜凡軒突然有了一個小發(fā)現(xiàn)——原來元敕不僅不懼冷熱,而且氣溫越高,他四周的溫度反而會越低。所以這就導(dǎo)致,明明元敕的房間是向陽的。按道理說,元敕屋子里的溫度應(yīng)該和同樣是朝陽的杜凡軒的房間一樣,可偏偏元敕房間就非常涼快,同一時刻,杜凡軒的房間已經(jīng)成了一個大蒸籠。自此,繼六孽那個實用性竊聽器之后,杜凡軒也給元大仙人找到了一個定義——純天然冷氣機(jī)。……第77章卷二:神棄時代077:真實身份“怎么辦?還有一批家屬沒有坐上車,下面的人開始鬧了?!?/br>幽長的走廊,兩個人一前一后走著,其中一個人壓低聲音說道。“鬧頂個屁用,這么熱的天氣,車子一出去就爆胎,那些人也不動腦子想想!?。 绷硗庖粋€人不耐煩地低罵道。“咱們知道,但下面的人不知道??!而且能夠進(jìn)來的弟兄都是積攢了不少貢獻(xiàn)的,為了讓老婆孩子進(jìn)來,連家里的老的都舍棄了……”“得得得!這事兒咱們倆都做不了主,先去問許先生的意思吧!”那個人擺擺手,正好也走到地方了,二人停在一扇房門前,其中一個伸手輕輕敲了敲房間門。“進(jìn)來?!?/br>房子里面?zhèn)鱽硪粋€年輕男人的聲音。聽到指示,二人才打開房門走了進(jìn)去。這是一間非常普通的小房間,總共不超過十平方米,一張床一個衣柜,外加一張木桌和一把椅子,也就是房間里全部的家當(dāng)。“我安排的事都處理好了么?”正坐在書桌前的青年頭也不抬地問道,在他手邊擺放著許多筆記本以及地圖。“水井那里已經(jīng)讓可信的兄弟守著了,按照您的吩咐,日夜換班,也不讓任何人有機(jī)會接近?!眰€兒高的男人首先開口道。“嗯,很好。”青年寫完手里最后一個字,終于抬起頭來,舒朗帥氣的五官,讓人很難相信,眼前這個青年卻是一個邪教組織的頭目。被稱作許先生的青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框,“下水道那里如何?”“下水道我去看了,都好著的,沒有堵塞的情況。另外,您要的太陽能,這東西實在不好找,我?guī)е苄謳讉€把這一片翻遍了,也只有那一家有。”另一個胖男人小心翼翼地說道。“既然找不到,那也就算了,不過,那家人是個硬茬,我們現(xiàn)在也不用去招惹他們。”許先生淡淡一笑。“您說的是,對了,雖然我沒有找到太陽能,但卻找到了幾臺發(fā)電機(jī),已經(jīng)拉回來了,全部收進(jìn)了倉庫里面,柴油也整了不少?!?/br>許先生點點頭,“做的不錯,老六,辛苦你了?!?/br>“這算啥辛苦!嘿嘿~~~”胖男人憨厚一笑,撓了撓頭。個兒高的男人這時神色一動,“許先生,還有一件事,本來按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