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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異毒體。MD,這是什么怪胎!??!變異毒體不是激發(fā)人類極限力量了么?怎么到這個人手上,就變成大白菜了,砍瓜切菜似得就殺光了。手臂手上的大漢全身哆嗦,手上虛握著槍,對哦,他們手上有槍!?。?/br>一個清新的認(rèn)識浮現(xiàn)在大漢眼前。之前面對的是一群變異毒體,所以槍也沒用,但這個人明顯是人,他們幾個人一起開槍,還怕這一個大活人么??。?!想明白這一點(diǎn),大漢立即大吼道,“TMD,快開槍,他娘的就一個人,殺了他!?。。。。?!”其他人方才靈醒,連忙舉起手里的槍,張婷猶豫了一下,手上便遲疑了片刻,但還是舉起了□□。杜凡軒在車上,將外面的情況看的清清楚楚,不過他對元敕有絕對的信任,憑這四個人,是絕對無法傷害到元敕的。這就好比四只螞蟻,想要去擊敗一只霸王龍一樣。實(shí)力太過懸殊,結(jié)果不言而喻。槍聲響起一片,四個人扣動扳機(jī),子彈射出槍膛。元敕與這些人相隔不超過二十米,以子彈的速度,二十米的距離轉(zhuǎn)瞬便至。在普通人眼中,完全捕捉不到速度的子彈,落到元敕眼里,卻仿佛放慢了一百倍,元敕眼底藍(lán)芒一閃,輕而易舉地看穿了子彈的運(yùn)行軌跡。引劍一劃,手法之精妙,白玉劍身一下子化為了好幾把,銳利至致的劍刃庖丁解牛一般將激射過來的子彈一分為二。“砰砰砰砰~~~~”響聲不絕。元敕站在原地,一步未動,地上卻掉落一地的子彈,火藥味濃烈。打出最后一顆子彈,所有人都傻眼了,一臉?biāo)阑业赝钌驹趯γ娴脑贰?/br>“他、他、他、……”手臂受傷的那個大漢丟下手里的槍,見鬼一般看著元敕,自言自語般說道,“他不是人??!他不是人!??!”張婷臉色也是慘白,美艷的臉看起來分外嬌弱,哀求的目光望著元敕,期盼他不要辣手摧花。元敕沒有給這些人喘息的機(jī)會,幾乎就在那個大漢說話的時候,他就動了。元敕雖然失了法力,但作為一名法體雙修的強(qiáng)大修士,rou身之強(qiáng)大,也是地仙界諸多修士難以匹敵的,而元敕對待這個下界的凡人,也秉承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人的準(zhǔn)則。不過,這一次元敕沒打算留誰的性命,因?yàn)橐膊恍枰賳柺裁炊嘤嗟臇|西。張婷就看到一道凌厲之極的劍光閃過眼前,下一刻脖子處有些癢,她伸手去摸了摸,血液便噴濺而出,一下子飛濺兩三米,她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伸手想要抓住什么,但已經(jīng)不可能了,掙扎了兩下,便倒在血泊里。其他三個人也是被秒殺,脖子被割開,一個個死相震驚,似乎根本沒想到自己是怎么死的。用劍尖挑開死去的張婷衣服,元敕很輕松地從她身上翻出了一個小本子。將本子拿了起來,收回長劍,元敕回到車?yán)铩?/br>“給?!痹钒训脕淼男”咀舆f給杜凡軒。杜凡軒抿了抿唇,默不作聲接過那個本子,本子因?yàn)槭潜粡堟觅N身保管,因此上面還殘留著她的體溫。似乎想到了什么,杜凡軒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吶吶開口問道,“你怎么把人都?xì)⒘???/br>元敕挑眉,答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不然呢?!”杜凡軒抬眸對上元敕的眼睛,心里那點(diǎn)小疙瘩瞬間被撫平了。元敕露出意味深長的一笑,傾身吻上杜凡軒的唇角。……第220章卷三:犧牲法則220:危機(jī)四伏挑明了心意之后,元敕對杜凡軒的親昵舉動簡直信手拈來,反倒是杜凡軒,被弄得無從適應(yīng)。白皙的臉上飄起一絲緋紅,杜凡軒赧然垂下眼簾。元敕自不掩飾對杜凡軒的喜愛,輕笑道,“看你這樣,我更想早點(diǎn)回到地仙界了?!?/br>“為、為什么?”元敕但笑不語。雖說兩世為人,但杜凡軒在感情方面,卻并沒有因?yàn)橹厣木壒识嘁稽c(diǎn)經(jīng)驗(yàn),即便是前身的周青,也因?yàn)樾愿癖容^冷淡,談過幾次戀愛,但最后都草草收場。用周青當(dāng)時的話來說,就是連過程都有些模糊,然后就結(jié)束了。可以說,元敕是杜凡軒真正第一次主動喜歡上的人,并且喜歡的不能自已。杜凡軒突然想起以前看過的散文片段,大抵是說情愛所累,貪嗔癡怨相隨。以前覺得這不過是作者的無病呻吟,現(xiàn)在回過頭細(xì)細(xì)思量,確實(shí)有那么幾分道理。情愛所累,貪嗔癡怨相隨。所以以前交往的女友,總會時不時把喜歡掛在嘴上,反復(fù)向自己求證,你是否愛我,是否想我,心里是否有我?不是不相信,只是想要確定那份心意。“你又走神了?!痹凡[起狹長的眸子,伸手一攬,將副駕駛座上的人摟入懷里。杜凡軒立即回過身,一晃眼,就坐在了元敕腿上,臉頓時漲得通紅。“你、你怎么突然——”元大仙人一下子變得辣么主動,真讓他受寵若驚,驚得受不了。“你近來經(jīng)常神思不齊,到底有什么煩憂之事,難道不能告訴我么?”低靡入耳的嗓音,元敕目光幽幽看著杜凡軒。杜凡軒抿了抿唇,他也不知道最近自己究竟怎么了,前身的一些記憶總在不經(jīng)意間浮現(xiàn)腦海,甚至一切本來已經(jīng)隨時間而模糊的記憶,也一一清晰起來。杜凡軒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細(xì)節(jié),關(guān)于這個末世。但是,眼下一切未明,杜凡軒覺得,暫時還是不會告訴元敕,免得生出別的變故。一切等到元敕真正恢復(fù)實(shí)力,那時候一切都好了,就算自己把重生的事情告訴元敕,應(yīng)該也沒什么了。“我在想我對你的心意。”杜凡軒避重就輕地說道。感情這種事,即便是圣人也不能免俗,元敕也不例外,聽到杜凡軒提到自己,便含笑問道,“那你對我的心意是什么?”杜凡軒靜靜看著元敕,“心意這東西,宣之于口,便不再是心意了?!敝挥袑⒅钌畈卦谛牡?,才能不被外物影響污染,一直保持原本純潔的模樣。這句話顯然算不上是情話,但元敕聽得心里頗為震動,他極是欣賞杜凡軒的靈慧,而此刻杜凡軒的這句話,恰恰說到了他的心中。將人緊緊摟在懷中,享受這片刻溫存。……杜凡軒手里一共得到了三份地圖,每份地圖上都多多少少記載了國家安全區(qū)的情況。杜凡軒把所有情報(bào)總結(jié)在一起,對于安全區(qū)的表面情況,大致有了一個了解。“你看,通往國家安全區(qū)的主要通道,三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