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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戰(zhàn)他的極限。 “你是我老公,我摸摸怎么啦?”伊顏似乎感覺到他的呼吸聲重了一度,于是心中燃起希望,手甚至直接探進(jìn)了他的衣服里。 她摸到了更為真實(shí)的腹肌,心中偷笑自己占了便宜,嘴里向他撒嬌道:“干嘛叫我名字這么陌生,叫我顏顏。” 江席澈閉眼的力度驟然加緊,喉結(jié)猛地上下一滾,順著她意微微啟唇:“顏顏……” 他的理智快要被伊顏這個妖精給霸占了。 伊顏:“……” 怎么還真喊了?被他這樣喊怪rou麻的。 不過很好!江席澈的意識已經(jīng)被她掌控了!勝利在望!他果然是喜歡清純妹子! “老公,你身材這么棒,體力一定也很好吧?”伊顏竊喜,一邊語言暗示,一邊將手往下滑。 就在她罪惡的小手碰到他的腹腔時,江席澈赫然睜開了眼,寬大的手掌堪堪將她的手抓住,力度很大,甚至讓伊顏疼得叫了一聲。 “伊顏。”他扭過頭看她,那雙黑不可測的眼里,俊冷中隱藏著暗潮涌動,“你別鬧了?!?/br> 伊顏對他無辜地眨了眨眼,故作委屈地說:“我哪里鬧了?難道你不想嗎?” 他想,特別想。 只是他不希望伊顏后悔,不希望她把身體交給他,只是出于某種目的,這樣一來,他們的歡愛,跟一場交易沒有什么區(qū)別。 他更希望她是真心愿意給她,而不是被強(qiáng)迫或者帶著企圖。 他凝視著她睜得大大的漂亮眼睛,沒有開腔,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與她解釋。 伊顏覺得江席澈可真是牛逼,她都主動到這種地步了,他還能不反攻不說,還讓她別鬧了?如果可以,她真想給他一個雙擊再評論一個666。 她正打算放棄時,卻突然想起方舒淑的某句話—— “如果實(shí)在帶不動,你就使絕招,來強(qiáng)的!這個即使忍耐力高破天際也抵抗不了!” 伊顏咬咬牙,決定試試!現(xiàn)在不只是為了認(rèn)識方秩了,她還要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沒魅力,這狗男人究竟有多能忍! 于是她一把抽出被江席澈抓著的手,接著一個極速翻身壓到他身上,霸道迅猛地壓住他的唇。 作者有話要說: 伊顏:我太難了,江席澈你有病嗎? 江席澈:我也好難,能純粹點(diǎn)嗎? ☆、直男 江席澈長這么大,這是第一次被強(qiáng)吻,還是在床上,女人壓在他身上。 對方猛烈的攻勢讓他僅存的一絲理智處在了懸崖邊上,他思想斗爭片刻,抱著她翻身,半壓在她身上,反吻她。 這個吻與之前的溫柔相比,多了幾分急促。 伊顏以為自己成功了,心跳開始因緊張而不規(guī)律地跳動時,內(nèi)心的小人也開始手舞足蹈。 這招果然管用!這狗男人原來喜歡被別人強(qiáng)!簡直刷新她的三觀! 她兩手勾住他的脖子,開始什么都不想了,讓自己沉浸在他的熱吻中,以此盡早進(jìn)入狀態(tài)。 江席澈卻沒有全然沉溺其中,他一邊貪戀香甜,一邊在懸崖勒馬他的理智。 良久,他逼迫自己離開她的唇,注視著她的眼睛里,眸光混濁,他輕喘道:“只能給你這么多?!?/br> “?。俊币令伳橆a緋紅,雙眼水霧迷蒙,仿佛里面浮著一潭令人向往的春水。 江席澈移了下目光,將她掛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扯下來,語氣無奈中帶著警告:“別再鬧,好好睡覺,如果你不想明天你的卡被凍掉?!?/br> 伊顏:“?” What the fuck? 都進(jìn)行到這一步了,她都有感覺了,他居然還能夠停下來?還要凍她的卡?! 伊顏瞪目結(jié)舌,再一次被他刷新了世界觀,這是什么新世紀(jì)新男人? 在她的驚訝中,江席澈翻身下了床,嗓音冷淡而微微啞:“我今晚睡書房?!?/br> “為什么睡書房!”伊顏死摳問題,不敢跟她睡,是不是忍不住了! “你太鬧了,我很累,需要休息?!?/br> “江席澈!”伊顏再一次受到重?fù)簦鞌「惺?,“噌”聲坐起來,“你是不是男人!還是你沒把我當(dāng)女人?” 江席澈:“……” 這個問題怎么回答都能夠被對方的反擊堵死,他默了默,平聲靜氣道:“你忍一忍,以后給你?!?/br> ?。。?! 伊顏崩潰地抱頭,感覺自己形象盡毀。 她覺得事到如今,有必要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于是她怒指江席澈,解釋的同時也放下了狠話。 “你少自以為是了,我勾引你只是想讓你介紹我給方秩認(rèn)識!才不是真的想跟你那個!還有,你給我聽好了!從此刻開始,你做好你接下來的日子都不會有性生活的準(zhǔn)備!我就算去找鴨子,也不會讓你碰!” 往外走的江席澈腳步一頓,偏過臉看她,眉眼凝重,“找什么?你再說一遍?” “找……”伊顏到嘴邊的話硬是因?yàn)榕滤麅隹ǘ桓以僬f第二遍,支支吾吾了一會,面子上過不去,又氣焰囂張地開口,“找什么關(guān)你屁事,反正不找你!” “你找別人試試?”江席澈眼眸微斂,透著無聲的威脅,他頓了頓,移開了視線,“我打斷你的腿。” 伊顏:? 這是能夠從江席澈嘴里吐出來的話? 伊顏瞪圓了眼看著江席澈再一次無情地消失在了房間,然后她被氣笑了,一個人坐在床上哼哧哼哧笑了幾聲。 再然后,她抓過江席澈的枕頭,開始瘋狂捶打,嘴里還碎碎念罵著江席澈。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江席澈!我都做到這份上了你還敢拒絕我,我不要面子的嗎??。窟€讓我忍一忍,把我想成什么了?你去死吧你個臭直男!” 江席澈到了書房,書房里靠著窗戶的地方有一張面積不大的床供平時短暫的休息用。 他坐在上面,右腿曲起,右手搭在膝蓋上,閉著眼睛背靠墻壁,重重地呼了幾口氣。 剛才在房間里他腦袋里的神經(jīng)繃得太緊,要命的不行,此刻才得以放松。 他想起伊顏那句話,接下來的日子都沒有性生活,找鴨子都不讓他碰。 一股少有的無力和煩躁浮上心頭,他扶了扶額。 他的伊顏,討好容易,得罪更容易。 …… 伊顏二十四年來第一次勾引男人以失敗慘烈告終,被不解風(fēng)情的江席澈氣的一晚上沒睡好,以至于第二天醒來時因?yàn)樗卟蛔愀鷼饬恕?/br> 她起床來到一樓時,江席澈像往常一樣做好了早餐,端著煎蛋火腿從廚房出來,見了她,一絲表情也沒有,仿佛昨晚的事不存在。 伊顏不滿地瞪他一眼,提著小包包,高跟鞋用力地踩著地板往外走。 江席澈見她像是要直接出門,喊她:“伊顏,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