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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說,但他這么大個人了,多少能猜到一些。 正郁悶時,手機(jī)又響了,這回是他的“江表哥”打來的。 他很快接聽,“喂,哥,怎么了?” “林裔,你明天過來替我接手這邊的事務(wù)吧?!?/br> “嗯?怎么突然讓我過去?”林裔感到詫異,那邊的項目比較大,不然他表哥也不會親自過去對接。 江席澈那邊靜了幾秒,淡定如常地說:“你嫂子剛給我打電話,說想我了……” “我也挺想她的。”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恢復(fù)晚上9點更新。 ☆、需求 聚會到十點多才結(jié)束, 大家再一次告別, 伊顏載著方舒淑離開。 方舒淑喝了挺多酒, 打了個嗝,嘴里全是酒味, 她皺了皺眉頭,轉(zhuǎn)頭打趣伊顏:“看著酒卻不能喝的感覺怎么樣?” “難受啊?!币令佊朴茋@氣。 方舒淑:“可憐哦,以后吃火鍋我們要吃鴛鴦鍋了?!?/br> “對了?!碧岬轿覆?,伊顏馬上想起什么,“我忘跟你說了,我胃病復(fù)發(fā),江席澈居然專門往家里找了個保姆,以后給我們做早餐晚餐, 幫我養(yǎng)胃。” “哇塞~不會吧?”方舒淑張圓了嘴,眼里放射出驚羨交加的光芒,“江席澈對老婆是真的好啊, 我又慕了?!?/br> “確實......”伊顏點頭, 停頓片刻回憶了一下這段時間與江席澈的相處, 才又開口, “跟他相處這段時間,我發(fā)現(xiàn)他有兩個特別大的優(yōu)點?!?/br> “什么優(yōu)點?” “第一個,責(zé)任感強。給我的感覺就是......好像他是我老公, 他就得盡量滿足我的所有需求一樣,比如給我做項鏈,又比如幫我跟領(lǐng)潮合作, 再比如我讓他背我他就背我,讓他喂我喝粥他就喂我喝粥。” “你們啥時候這么老夫老妻了?還背你,還喂你喝粥?”方舒淑更為驚奇。 “我當(dāng)時就隨便說的,誰知道他會真的照做?!?/br> 方舒淑這才深以為然地點頭,“嘖嘖”稱佩了幾聲,“這么一說,確實沒毛病,那第二個優(yōu)點呢?” “脾氣好吧?!币令佌f到這個語氣不太肯定,“就根據(jù)以上種種,擱男人堆里,他脾氣算好的了?!?/br> “我替你當(dāng)初選了他感到幸運。”方舒淑仰著腦袋感嘆,下一瞬又急促地扭頭看伊顏,挑眉一笑,“你說,這么好的男人,萬一你哪天愛上了怎么辦?” “嗤,要愛上早愛上了?!币令伌浇且怀?,表情甚是不屑。 “有個成語叫日久生情?!?/br> 伊顏默念了幾遍這個成語,而后神秘一笑,污言污語:“我們沒有日哦,而且我比較相信一見鐘情?!?/br> 方舒淑腦子轉(zhuǎn)了好一才反應(yīng)過來,演著嘴巴,指著伊顏不可思議地笑,“臥槽,你居然開車,車速快的我都沒反應(yīng)過來?!?/br> 伊顏:“跟你學(xué)壞了。” “滾你的?!狈绞媸绾浅庖宦暎又砥鹛m花指,作嬌羞狀打了一下伊顏的胳膊,“那你們打算什么時候日一次???人家可是等著你告訴我第一次是什么感覺呢。” “嗯......”伊顏假裝深思,語氣卻是漫不經(jīng)心,“看他什么時候被我的魅力折服吧。” 她這樣一說,方舒淑就想起了剛才在包間里的通話,摸著下巴說:“他剛才居然說他也想你耶,真的假的?當(dāng)時簡直蘇死我了,難不成他已經(jīng)被你的魅力折服了?” “放屁?!币令佅衤牭叫υ捤频暮咝α寺?,言之鑿鑿,“我剛說什么?他很有責(zé)任感,你試想一下,這么有責(zé)任感的一個人,老婆說想他了,他難道不應(yīng)該說他也想我嗎?” 方舒淑:“有道理......” - 伊顏到家后本想著要不要跟江席澈解釋一下她之前那通電話只是在玩游戲,但后面她突然玩心大起,想著不如先讓他誤會一下好了,看看他這幾天會有什么反應(yīng)。 然而第二天一整天都沒有江席澈的消息,但伊顏也并不在意,她最近工作比較忙,這天晚上到書房里工作到凌晨兩點才爬上床睡覺,什么都來不及想就睡著了。 凌晨三點,有輛黑轎車駛?cè)雱e墅院內(nèi)。 不多時,房間門被人悄無聲息地打開,男人高大卻透著疲倦的身軀邁入進(jìn)來。 房里光線暗黃,寂靜無聲,床上隆起一團(tuán),她又將頭縮進(jìn)了被窩里。 江席澈無聲走近,動作極輕地折下蓋住她腦袋的被子,她恬靜的睡顏在燈光的籠罩下格外動人。 他俯下身,輕輕撫摸她的臉,在她額頭上悄然落下一吻。 ...... 伊顏睡得沉,一夜無夢,一直到鬧鈴響起,她才動了動身體。 這一動,她感覺不太對勁,身體好像被人禁錮住了。 她眉頭一皺,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入目是男人英雋的容顏,跟她靠的很近,淺淺的呼吸落在她的鼻子上。 他應(yīng)該也是被鬧鐘吵醒,狹長眼眸微微睜開,有些惺忪,流露出一股慵懶感,正靜靜地與她對視。 “我去!”伊顏的第一反應(yīng)是驚叫一聲,兩手撐在他胸前大力推開他,忙坐起身來。 “江席澈?!”她不可置信地揉了把眼睛。 “嗯?!苯喝蕴稍诖采希砬榈乜粗?。 “你怎么在這兒?你不是在意大利嗎?什么時候回來的?” “半夜到的,出差結(jié)束就回來了?!彼暰€清冷,面無表情,沒有一絲撒謊的心虛感。 伊顏:? 提前一周結(jié)束?太快了點吧? 在她疑惑時,鬧鐘還在響,江席澈撐坐起身來,抓了下額前的碎發(fā),“鬧鐘關(guān)掉,很吵?!?/br> 伊顏關(guān)掉手機(jī)鬧鈴,像被占便宜似的拉了拉睡衣,“你趁我睡著占我便宜?。俊?/br> “嗯?” “你怎么抱著我睡?” 江席澈默然兩秒,“你自己睡過來的。” 知道自己睡覺不老實,伊顏說不出反駁的話,下了床,往洗手間去。 江席澈也下床,跟在她身后,話說這還是兩人第一次同時間起床,伊顏還挺不習(xí)慣的,有種時間還很早的錯覺。 來到洗手間,她扎起頭發(fā),一邊擠牙膏一邊打著呵欠說:“以后你不用做早餐,可以睡久一點了?!?/br> “嗯?!?/br> 兩人并排站在一起,開始刷牙,伊顏不自覺看向鏡子里的男人。 他穿西裝時渾身驕矜沉穩(wěn),穿家居服時卻有種大男孩的氣息,關(guān)鍵是那張臉,穿什么都好看,最多只是氣質(zhì)不一樣。 而且!為什么他連刷牙都給人一種與眾不同的高高在上的感覺! 在伊顏暗自郁悶時,身旁的人也在透過鏡子觀察著她。 江席澈洗漱完時,伊顏還在神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