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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說:“別生氣了,明天早上讓你晚一個小時起床?!?/br>宋飛瀾心里更憋悶了,因為自己太好哄,所以被強吻之后的補償竟然只是多睡一個小時懶覺而已嗎?撩起火來不管滅,人干事?然而形勢催人,再者宋飛瀾也實在不是那等‘天子一怒伏尸百萬’的性子,陶源的手一伸過來,他就乖乖牽住跟著出去了。陶源的師父今天沒來,嫌他結(jié)婚的排場太大,叫以后有空了到家里坐坐。兩人挨個跟人敬酒,不管是長輩們還是商業(yè)伙伴,該來的總得來,擋也擋不住。只是他們倆杯里的一個是酒一個是白開水,宋飛瀾喝到最后尿都快出來了,早晨墊得那倆小面包早就在肚子里消化得無影無蹤。由于座上的咖位都太大,伴郎們也不怎么敢?guī)椭鴵蹙?,陶源一個人幾乎喝了大半瓶,眼角眉梢都染上薄紅。宋飛瀾扶著他到旁邊的休息室,有點心疼:“我就說咱倆都喝白開水就行了。”陶源大概是有些醉了,靠在他身上沒說話。宋飛卿從門外端了一杯牛奶進來,遞給宋飛瀾:“解酒的?!?/br>宋飛瀾把牛奶遞到陶源嘴邊,說:“喝一點吧,解酒?!彼麖男]照顧過人,喂個奶差點撒人一身。陶源灌了一肚子黃湯,已經(jīng)沒地方讓給牛奶了,靠著宋飛瀾說:“先放著吧,等一會兒喝?!?/br>待婚宴結(jié)束,宋飛瀾直接在酒店訂了一間房,扶著腳步發(fā)飄的陶源上了樓。第二十五章醉酒的人死沉,陶源整個人倚在宋飛瀾身上,宋總的小身板根本扛不起他這么大一只,憋得臉都紅了,才把他拖進房間里。陶源的胳膊還攬著他的脖子,勾拽著,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宋飛瀾整個人撲在他身上,聞到他嘴里散發(fā)的酒氣,撐著胳膊剛想翻個身站起來,卻被人一把摟緊在懷里。他使勁兒撐了兩下,分明感覺到陶源的下|半|身有什么硬|物頂著他的腰,都是男人,沒什么不懂的,但令人費解的是,為什么陶源都已經(jīng)醉成這樣了,他的小弟卻還是這么精神,難道他剛剛喝得是壯陽酒?宋飛瀾緊張地咽了一口口水,不敢再動。他實在是很怕陶源再像婚禮上那樣,不打招呼就做起婚禮后的必要步驟——洞房花燭,以兩個人力量的懸殊,最后當(dāng)洞的肯定是他宋飛瀾啊。陶源的酒品很好,除了小小源有些不乖的升旗敬禮,整個人不吐不鬧,乖乖地躺在床上,沉沉地睡著。宋飛瀾等了一會兒,待確認陶源真的不會有什么反應(yīng)后,才輕手輕腳從他身上爬下來,然后捧著他的腳脫下鞋子,將人擺正,想了想又脫了陶源的外套,掛在旁邊的衣架上。他干完了活,坐在床邊喘氣,回頭看到陶源那張睡得恬淡的臉,忍不住伸手輕輕摸了摸,撫上那張剛剛吻過他的淺色嘴唇。宋飛瀾禁不住在腦海里想,如果當(dāng)時陶源回答得是因為喜歡才吻他,他該怎么辦?睡夢中的人忽然皺了一下眉,宋飛瀾像做賊一樣趕緊收回了手,又給陶源掖了掖被子,才關(guān)上臥室的門走出來,然后打電話給前臺叫人送點吃的上來。他實在是餓得快暈厥過去了,從早晨起床到現(xiàn)在,肚子里只有兩個拳頭大的小面包,而且是他的拳頭不是陶源的拳頭。宋飛瀾吃完飯的時候剛過了半個小時,原本就供血不足的腦袋現(xiàn)在更空了,困意一陣陣涌上來。他躡手躡腳走到臥室門外,把腦袋探進里面看了一眼,陶源的睡姿跟半個小時前一模一樣,連頭發(fā)絲都沒變。宋飛瀾這才大著膽子走進去。怕什么?婚都結(jié)了,嘴都親過了,又不是沒有一起睡過!宋飛瀾掀開被子鉆進去,挪了挪屁|股靠到陶源旁邊,小心翼翼地挨著他,輕輕閉上了眼。中間竟然還有功夫做了個春夢,夢見陶源又親他,不僅親他的嘴,還親他的脖子,親得他渾身發(fā)麻直哼哼。對于自制力差的人,午睡是非常要命的,因為等人醒過來,很可能天都黑了。宋飛瀾醒過來的時候是下午六點半,陶源已經(jīng)起了,正在外面的客廳里打電話。他的聲音還有些醉酒后的喑啞,聽起來低沉性|感,見他出來,招了招手叫他過去,隨后掛了電話。宋飛瀾挨著他坐到沙發(fā)上,睡了太久,感覺骨頭都酥了,伸了個懶腰問:“你吃飯了嗎?”陶源搖搖頭:“沒有,等你一起吃。”“你都一整天沒吃東西了,中午又喝了那么多酒?!彼物w瀾嘆了口氣,好像陶源做了什么錯事一樣?!耙院筮@種情況下不用等我,你先吃?!?/br>陶源的腦袋大概還有些暈,看著他笑了笑,點點頭答應(yīng)了:“好。”又問:“下樓吃嗎?還是在房里吃?”“在房里吃吧。”陶源一邊撥前臺的電話,一邊又問他:“今天晚上回不回家?在這兒?。俊?/br>宋飛瀾?yīng)q豫了兩秒,說:“你現(xiàn)在不是還頭暈嗎?而且我訂得是一整天,晚上不住有點浪費?!?/br>蜜月航班是明天晚上的,今晚不回家也無所謂,陶源便由著他去了,又對著電話點了餐。兩人吃過晚飯,陶源進衛(wèi)生間里沖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宋飛瀾還在對著電視吃薯片。他揉了揉太陽xue走過去,身上穿著酒店的浴袍,腰帶系得不怎么嚴實,飄飄蕩蕩的隱約能看出里面是真空。宋飛瀾又想起下午頂在腰上的那桿槍,頓時有些緊張地咽了口口水,說:“我也去洗個澡?!?/br>陶源沒在意,拿了茶幾上宋飛瀾幫他泡的蜂蜜水喝。兩人都累了一天,雖然下午休息了一會兒,但身上還是乏。宋飛瀾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陶源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手里拿著遙控器不斷對著電視機換臺。宋飛瀾一邊擦頭發(fā)一邊問:“現(xiàn)在就睡覺?”“你有什么感興趣的睡前活動?”陶源一只胳膊墊在腦袋底下,看著他問,姿態(tài)隨意又風(fēng)sao。宋飛瀾擦頭發(fā)的動作都有點僵了,他腦袋里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陶小源在勾引我!宋總吞了口口水,站在離床兩米遠的位置,不敢再往前走,結(jié)結(jié)巴巴說:“沒……沒有……我去吹個頭發(fā)?!?/br>往常陶源要以剃光他腦袋來威脅才能叫他自己去吹頭發(fā),今天卻是非常自覺地鉆進衛(wèi)生間吹了半天,然后坐在馬桶上發(fā)呆。陶源在外面輕輕敲了敲門,問:“怎么還不出來?”宋飛瀾心里想著‘我害怕’,嘴里卻說:“我尿尿。”他似乎聽見外面的人笑了一聲,然后說:“你快點?!?/br>快點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宋飛瀾站到馬桶前,低頭看著自己的小弟弟,勃|起的狀態(tài)應(yīng)該還是很可觀的,但再怎么可觀也沒有陶小源的可觀,他又摸了摸自己屁|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