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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死心,哼哼著撒嬌:“你讓我試試吧,行不行?我保證不會弄疼你,而且我唧唧那么小,指不定進(jìn)去了你都感覺不到,你讓我做吧?”他為了上陶源也是不遺余力,連這種事都可以拿來自黑?!熬鸵淮危野l(fā)誓,好不好?”他雙手合十做了個祈求的動作,像小狗乞食一樣,又湊上去|舔吻陶源的下巴。陶源已經(jīng)笑得撐不住,躲開他的嘴巴,大手捏了捏他的下|身,說:“分量還是很足啊,沒有你說得那么小?!?/br>“一定會干得你很爽的……”他話還沒說完,已經(jīng)被陶源掀翻壓在沙發(fā)上,陶源現(xiàn)在在家里基本不戴眼鏡,一雙眼睛又溫柔又帶著侵略性看著他,叫宋飛瀾輕輕咽了口口水,小聲說:“老公你好帥啊……”陶源翹著唇角低下頭去吻他,吻一下問一聲:“還敢不敢?”他問了五六遍,宋飛瀾開始還還嘴,后來自己主動翹了兩只腳環(huán)到他腰上,說:“不敢了不敢了,老公快干|我……”第二天早晨宋飛瀾有些起不來,陶源來掀他被子的時候也一改往日風(fēng)格,極盡溫柔地貼著他的額頭親了親,說:“不然你今天在家里休息?”宋飛瀾瞇著眼睛搖頭,沙啞著喉嚨說:“我跟你去上班?!?/br>他迷迷瞪瞪洗完了臉,坐到餐桌旁的時候腰還是酸的,整個人像被拆了一遍又裝上,一邊吃東西一邊說:“我的菊|花肯定合不上了,我們應(yīng)該替換著用,這樣才能保證損耗平均,不會造成鐵杵越磨越細(xì),菊|花越長越大的悲劇,再這樣下去我會變成黑|洞|受的?!?/br>陶源看著他嘚啵嘚也不說話,只是眼角含笑,一邊吃早飯一邊給他夾菜。第三十一章三月初,天氣回暖,萬物復(fù)蘇。宋飛瀾跟著陶源在上班的路上,車外正在下雨,窗戶上全是淅瀝瀝的雨滴。街邊的樹枝上已經(jīng)冒出了新芽,在夾裹著料峭春寒的微雨中抖抖嗖嗖。前面的車隊堵了半條街,微雨紅塵中大家沒有半點(diǎn)文藝情懷,急躁地等著上班刷卡,臨近的幾輛車?yán)锊粩喟l(fā)出罵娘和喇叭聲。宋飛瀾探身抱住駕駛座的陶源,親了親他的嘴角,胸中涌起些惆悵,說:“下雨天最適合睡懶覺了。”前面的車子緩緩開動,陶源輕輕拍拍他的手叫他起來,說:“我說讓你在家睡覺,你不要?!?/br>宋飛瀾如同一只死狗倚在車窗上,半晌憋出一句:“那我一上午都見不到你了?!?/br>陶源沒說話,嘴角翹|起一個笑。兩人九點(diǎn)剛過才踏進(jìn)公司的大門,他們娛樂公司,除了基層人員,準(zhǔn)時準(zhǔn)點(diǎn)來上班的藝人不多。宋飛瀾正跟在陶源屁|股后面打哈欠,就看見一個裊裊娜娜的身影迎面走過來,是甄璃。宋飛瀾當(dāng)即被嚇得一個激靈,他還記得這女妖精三個多月前對著他一副要吃唐僧rou的表情。兩方打了個照面,到底是公司領(lǐng)導(dǎo),甄璃停下腳步跟他們打了個招呼:“宋總早,陶總早?!?/br>宋飛瀾像怕人聽見似的,小聲從嗓子眼兒里擠出一個早字,算是打過招呼了。陶源卻叫住她,問:“今天怎么來這么早?”甄璃頓了一下,說:“……本來是想來找您的?!?/br>宋飛瀾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從陶源身后探出腦袋看了她一眼,聽見陶源說:“那上來吧,去辦公室坐著說?!?/br>這樣關(guān)系復(fù)雜的三個人坐在一間屋子里,著實(shí)有些尷尬。宋飛瀾抓耳撓腮地不自在,半天對陶源說:“你喝咖啡嗎?我去茶水間倒杯咖啡?!?/br>“不要咖啡,要一杯紅茶?!碧赵粗浪且汩_,便點(diǎn)點(diǎn)頭由他去了。宋飛瀾走到門外,才輕輕松了一口氣,剛剛也太尷尬了,前炮|友跟現(xiàn)任合法丈夫坐在一間辦公室,場面怎么想怎么詭異,而且他完全不知道甄璃要來做什么。對啊!甄璃來找陶源干什么?來告他以前的黑狀嗎?還是想……難道她發(fā)現(xiàn)自己是個受,所以想轉(zhuǎn)頭勾引陶源?!宋飛瀾神神道道站在辦公室門外咬著手指頭想了一會兒,沒想出頭緒,便轉(zhuǎn)身趴在門上偷聽起來。外面秘書看著他的詭異行徑張了張嘴,卻不敢說話,又閉上了。兩個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宋飛瀾趴在那兒聽了半天什么也沒聽見,想了想,馬不停蹄地跑到茶水間,胡亂端了兩杯紅茶回到辦公室,剛打開房門,正好聽見甄璃在里面說:“……如果是因為之前我跟宋總的關(guān)系,您在針對我,那我可以保證,以后都不會再跟宋總有什么聯(lián)絡(luò),您不能這么斷了我的路……”兩人見宋飛瀾進(jìn)來,陶源對甄璃說了一聲:“好的,情況我知道了。”明顯是送客的意思。甄璃卻不走,還坐在那兒,已經(jīng)哭了,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宋飛瀾聽出她剛剛的話音,也不禁有些疑惑地看向陶源,就聽見她繼續(xù)說:“您別敷衍我,既然宋總來了,那咱們就把話說清楚。說實(shí)話,我在宋總跟前連個前任都算不上,頂多也就是個前炮|友,知道您二位結(jié)婚之后,我就再也沒跟他聯(lián)系過,陶總,您要是因為這個針對我,這醋吃得也有點(diǎn)兒太源遠(yuǎn)流長了吧?”宋飛瀾一愣,不知道她找陶源是為了說這個,登時脖子一縮就想重新退出去。甄璃卻站起來,一只細(xì)瘦的胳膊輕輕抓住他的手,一邊哭一邊說:“宋總,您自己跟陶總說,當(dāng)初是不是您親口答應(yīng)我要我演的?就算不是女一,也得是女二。是不是您說的?”這宋飛瀾哪兒能知道,他都已經(jīng)失憶到十一年前了。甄璃見他不答話,郁悶透了,一邊在心里罵他是個提上褲子就不認(rèn)賬的種馬,一邊又想博得他的憐惜,她跟宋飛瀾的時間不短,知道他心軟,因此哭得更加楚楚動人,差點(diǎn)兒就靠到他肩膀上了。宋總一臉驚恐,趕緊往旁邊跳了一步,跟這女妖精劃清界限,以免陶助理誤解。甄璃看著他那慫樣兒,簡直失望透頂,臉上神色一變,也不裝了,抹了把淚說:“事已至此,我就不想了,這連續(xù)兩個月都不給我派活兒是什么意思?原來簽的廣告也黃了,演出也不讓演了,電視劇劇本都不給我看了。陶總,咱們簽了合約的,您這以權(quán)謀私也太過了吧?”宋飛瀾一點(diǎn)兒內(nèi)情也不知道,跟著她把目光轉(zhuǎn)到陶源臉上,似乎也很疑惑這是為什么。“之前給你接了綜藝節(jié)目,是你自己嫌臟嫌累給推了,廣告商那邊不是公司能做主的,當(dāng)初合同簽的只簽了那么長時間,到期了別人不想續(xù)約,我們也沒有辦法,還有電視劇……”陶源像是很不想跟她廢話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