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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像她們那樣。”黃氏松了口氣,可是神色依然凝重,看來是真的擔(dān)心了,雖說百姓們畏懼鬼神,平日里燒香拜佛,可是也舍不得讓子女去出家。 沈彤連忙安慰她,道:“阿娘別擔(dān)心,修行很辛苦的,我無rou不歡,可受不了那種苦?!?/br> 說到“無rou不歡”四個(gè)字時(shí),沈彤心里一沉,但是她臉上的笑容并未淡去。 “沒有就好,彤彤,阿娘只有你一個(gè)親生女兒,不想讓你有半絲閃失,經(jīng)歷了前幾年那些事,阿娘就只想和你過平平穩(wěn)穩(wěn)的日子,再過幾年,給你說門好親事,看著你歡歡喜喜地嫁出去,阿娘也能放心去見你阿爹。” 黃氏說到這里,眼里已經(jīng)有了淚。 沈彤嚇了一跳,連忙走過來扶住了她:“阿娘,我會(huì)聽您的話,一定不會(huì)去學(xué)道的,您放心吧?!?/br> 黃氏拍拍她的手,凄聲說道:“彤彤,許大爺他們于我們母女有相助之恩,可是阿娘也看出來了,他們不是普通人,你也漸漸長(zhǎng)大了,男女大防,你沒事時(shí)還是少和他們出出進(jìn)進(jìn),免得惹來閑話,影響你的親事。” 沈彤眉頭動(dòng)了動(dòng),但是她沒有和黃氏爭(zhēng)辨,安慰地說道:“好的,我記住了,阿娘您也不用為我著急,我才十二,離說親還早著呢。” 說著,她調(diào)皮地沖著黃氏眨眨眼,黃氏眼里還有淚,可還是被她逗得笑了出來:“你這孩子,就是嘴上說得好聽,一轉(zhuǎn)眼又不知跑到哪里玩去了,三歲看老,你就是個(gè)皮猴子?!?/br> 沈彤嘻嘻地笑,又哄了黃氏幾句,這才出了家門。 從家里出來,沈彤臉上的笑容就沒有了。 她快步走到隔壁的許家,叫上芳菲和小妹,一起去了鋪?zhàn)印?/br> 一路上,沈彤都在想著心事,芳菲和小妹卻像兩只小鳥嘰嘰喳喳說個(gè)不停。 忽然,沈彤問道:“雷嬸的那個(gè)小孫子常來咱家玩嗎?” “怎么會(huì)?寶哥兒看到桔子就要追,被桔子抓了就哇哇大哭,煩死人了,我才不讓他來咱家呢”,說到這里,芳菲想起了什么,道,“小姐,他是不是又跑到咱們巷子里追桔子了?那天我在巷子里看到他,他見面就問我桔子怎么不在家,一定是扒著咱家門縫去看了。” 芳菲說到這里就要擼袖子,那個(gè)可惡的臭小孩,下次再看到他追桔子,她就打得他哭爹喊娘。 沈彤搖搖頭:“我就是在許家門口看到他,他以為我來許家找桔子?!?/br> “你看你看,我都不知道桔子沒在家,他比我還清楚,不是整日盯住著桔子還是什么,如果哪天桔子丟了,一定是被他偷走了?!狈挤圃秸f越氣,又想揍人了,若是哪天她把寶哥兒打了,可不能算是欺負(fù)小孩。 “你不知道桔子沒在家,是因?yàn)槟阋矝]在家,寶哥兒既然整日盯著桔子,那他若是來我們家里,是不是第一件事就是要找桔子?”沈彤問道。 “咦,是啊,他來咱家一定會(huì)找桔子的......小姐,你是說他去咱家了?他去咱家做什么?”芳菲想不明白了。 “你說你也在巷子里面見過他,是什么時(shí)候,你還記得嗎?”沈彤又問。 “是什么時(shí)候啊......那天他手里還拿著那種很大塊的芝麻糖,就是稻香園的那種芝麻糖?!狈挤葡肫鹆酥ヂ樘?,可是卻想不起是什么時(shí)候看到寶哥兒的。 “我記得我記得”,一直沒有說話的小妹插嘴道,“就是遇到江嬸子和大姑娘出去那天,芳菲姐還騙大姑娘說是給池先生買餛飩,可她手里連食盒都沒有,大姑娘一準(zhǔn)兒沒相信。” 沈彤微微瞇起眼睛:“你們是說那天江婆子和欣嫵也沒有在家里,她們出去了?” 這一次芳菲終于也想起來了,她道:“對(duì)對(duì)對(duì),那天奴婢和小妹出去,是想看看一清道人在不在,可是沒有看到一清道人,卻看到江婆子和大姑娘出門,她們是去菜市買菜,奴婢還覺得奇怪呢,大姑娘那么愛干凈的人,怎么還去買菜啊?!?/br> ☆、第二六三章 汗味兒 那是梅勝雪綁走朗月的第一天。 那天早晨,李思南在書院街上看到了一清道人。 那天早晨,鮮少出門的欣嫵跟著江婆子去買菜。 “你說看到寶哥兒在吃稻香園的芝麻糖?”沈彤看向芳菲。 “是啊,沒有錯(cuò),那么大塊的芝麻糖,只有稻香園才有”,芳菲咽咽口水,“雷嬸可真疼孫子?!?/br> 是啊,今天寶哥兒吃的也是稻香園的糖。 沈彤咧咧嘴,想笑一笑,可是她卻笑不出來。 她對(duì)芳菲說道:“你和小妹去鋪?zhàn)影?,家里的蚊香沒有了,你們帶些回來?!?/br> “小姐你不去嗎?”芳菲問道。 “我出去走走?!鄙蛲f道。 芳菲不在意,原本小姐就不是去哪里都帶著她的。 看著芳菲和小妹漸漸走遠(yuǎn),沈彤卻不知道該去哪里了。 ...... 蕭韌還沒有回邊關(guān),這幾天他和蔣雙流在咸陽練兵,秦王對(duì)這次練兵很重視,還親自去咸陽看過。 蔣雙流已經(jīng)很多天沒回家了,今天蔣修杰陪著蔣夫人來兵營(yíng)看他,趁著蔣夫人訓(xùn)斥蔣雙流,蔣修杰把蕭韌拉到?jīng)]人的地方,悄悄對(duì)他說道:“一清那個(gè)假老道出事了?!?/br> 蕭韌對(duì)一清道人唯一的一點(diǎn)兒好感,早在一清道人慫恿秦王讓沈彤去榆林時(shí)就敗光了,他不喜歡一清道人,岳陽蔣修杰他們也跟著不喜歡,對(duì),他們本來就不喜歡那個(gè)假道士,只是現(xiàn)在更不喜歡了而已。 “他出事了?死了?怎么死的?”蕭韌問道。 蔣修杰忽然感覺一清道人出的那點(diǎn)事已經(jīng)不算是事了。 “沒什么大事,就是他那個(gè)徒弟好幾天沒露面了,一清道人原本還瞞著,還是別院的門子說出去的,說那天親眼看到小徒弟上了一頂轎子,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一清道人到處找人,你猜怎么的,他連秀女住的官驛也找了,還差點(diǎn)鬧大了,還是梁富成過去搞定的,昨天岳陽在賭桌上遇到梁富成的手下,岳陽聽說他是梁富成的手下就不想搭理他,沒想到那小子一門心思想要巴結(jié)岳陽,得知岳陽看一清道人不順眼,就把那天的事情說出來了,說是一清道人的徒弟丟了,派人四處查找,連城外的官驛也找了,卻沖撞到選秀的秀女,那些太監(jiān)們不依不饒,還是梁富成親自帶了銀子過去,才把那幾個(gè)人帶走?!?/br> 梁富成是東臨守衛(wèi),他能做上這個(gè)位子,是走了一清道人的門路。出事的那個(gè)官驛,就在東臨。 蕭韌蹙眉:“一清道人派人去秀女所住的官驛里找人?他是怎么想的?難道懷疑朗月凈身要進(jìn)宮當(dāng)太監(jiān)嗎?” 噗,蔣修杰笑噴了,七少的嘴是越來越毒了。 “誰知道那假道士是怎么想的,按理說,他的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