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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安和路友忙道:“還是讓沈姑娘與老大夫一起去田莊吧,今天回城晚了,我們原本也是想在這間破廟借宿一夜的,能夠遇到道長也是緣份,今晚就讓我們兄弟留在此處為道長守靈吧,道長是出家人,神仙一樣的人物,我們?yōu)樗仂`,也是榮幸?!?/br> 沈彤聞言,道:“那我也留下吧,你們不怕,我也不怕?!?/br> 老大夫又勸了幾句,見他們執(zhí)意留下,便約好明天一早他讓大孫子過來,一起護(hù)送一清道人的尸身回西安。 二孫子和小孫子沒忘給沈彤打氣:“小meimei,如果夜里有鬼,你就不停地念南無阿彌陀佛,我娘說過很靈的?!?/br> ...... 待到老大夫一行人全都走了,沈彤使個(gè)眼色,許安和路友留在外面,沈彤獨(dú)自走進(jìn)破廟。 她在破廟里轉(zhuǎn)了一圈兒,最后停在一尊斑駁的羅漢像后面,冷冷地說道:“都走了,出來吧?!?/br> 只聽一聲輕笑,一個(gè)人從羅漢像后面走了出來, “我特意吃了減輕鼻息的藥,怎么還被你發(fā)覺了?” 年輕而愉快的聲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沈彤冷哼:“我還沒有笨到,真把大餅當(dāng)成了我的人?!?/br> 大餅從來就不是她的人,大餅有自己的主子,大餅是奉了自家主子的命令才來給她辦事的。 藏身在羅漢像后面的人就是蕭韌。 他笑道:“你讓大餅去辦事,不就是想借著他來告訴我嗎?下次你不用這么見外,直接告訴我多好,還要讓我猜來猜去的。” 沈彤讓大餅想辦法把一清道人帶到這座破廟里,這件事當(dāng)然瞞不過大餅的主子蕭韌。 沈彤被他說中了,臉上微微發(fā)燙,其實(shí)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沒有直接告訴蕭韌。 有些事,她不想讓他卷進(jìn)來,可是不知為何,她又想讓他知道...... ☆、第二七九章 羽毛 屋頂?shù)牧芽p里有月光透進(jìn)來,蕭韌就站在那道月光下面,他的全身朦朦朧朧,像是籠著一層輕紗。 “許安和路友知道你在這里,所以他們才要求留下來......那柄刀是你刺進(jìn)去的?”沈彤問道。 可惜一把好刀。 小孫子給老大夫擦眼淚的時(shí)候,她原本想趁機(jī)動手,在所有人面前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了一清道長,可是她要出手時(shí),卻看到許安向她使眼色,也就是在那個(gè)時(shí)候,一清道人就不行了。 她答應(yīng)去給一清道人請大夫,除了逼他說出真相,還要和一清道人的死撇清干系。 她要有人證,老大夫就是最合適的人證。 “嗯,是我,這刀原本是想送給你的,可惜了。等我再尋一把更好的給你吧。”蕭韌笑著說道。 沈彤發(fā)現(xiàn),今夜的蕭韌似乎很高興,從見到他到現(xiàn)在,他一直都是滿臉笑容,語氣輕快。 平日里的蕭韌不是這樣的。 誰不知道蕭七少常年累月板著一張小冰塊臉,一副你欠我錢沒還的模樣。 但是很快,沈彤就明白了。 她低聲問道:“我的身世......你聽到了?” “嗯,聽到了,你不要相信,一清道人那樣說,不過是想讓你和我......不只是和我,還有王爺和宜寧,他是想讓你與我們生分?!闭f到這里,蕭韌還哈哈大笑了兩聲,就像是在說一件挺有趣的事。 沈彤苦笑:“蕭韌,你是在安慰我吧,沒關(guān)系,我不難過,一點(diǎn)也不?!?/br> 蕭韌終于收起了好不容易才堆起來的笑臉,他上前一步,忽然就把雙手按在了沈彤的肩膀上。 “彤彤,一清道人已經(jīng)死了,無論那些事是真的還是假的,全都不復(fù)存在,你就是沈家女兒,如果沈太太不認(rèn)你,那你就是孤兒好了,我也是孤兒,慈安莊里很多孤兒,大齊朝到處都有孤兒,也不多你一個(gè)?!?/br> 蕭韌突如其來的動作,沈彤沒有躲閃,但是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她站在那里,如同一具石像。 幾只夜鳥站在屋頂?shù)目p隙處,好奇地看著站在下方的兩個(gè)人,然后拍拍翅膀飛進(jìn)了夜幕之中。 一根羽毛從頭頂飄落,蕭韌伸手接住,月光下難以分辨羽毛的顏色是漆黑還是翠綠。 他用那根羽毛在沈彤的眉心拂過,沿著鼻梁落到她的鼻端,羽毛輕柔,帶著野鳥身上的氣味,拂在臉上癢癢的,沈彤忍不住把臉避開,可是那根羽毛卻跟著她,她的臉偏向左,羽毛也跟向左;她把臉偏向右,羽毛也跟向右。 她煩了,嗔道:“你這小孩不要淘氣?!?/br> “我不是小孩了,我十六歲了,帶過打打過仗,暫殺過韃子大將軍?!?/br> 比起去年,蕭韌的聲音不再時(shí)粗時(shí)細(xì),褪去了童音,雖然不夠渾厚,但是卻有少年特有的清澈,壓低聲音時(shí),又如古琴般悠遠(yuǎn)。 “上次我請你喝酸梅湯,今天我?guī)湍銡⒘思俚朗?,你要請我喝酒。”蕭韌把羽毛從沈彤臉上移開,卻沒有扔掉,而是插在沈彤的頭發(fā)上。 沈彤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嫌棄地想把羽毛拿下來:“也不知道是什么鳥的毛,萬一是烏鴉呢?!?/br> “烏鴉的毛不能戴在頭上嗎?我在榆林見到西域女人就是把羽毛插在帽子上的?!笔掜g委屈。 “你見過戴烏鴉毛的嗎?回頭你找支錦雞或者翠鳥的羽毛再給我戴吧?!?/br> 沈彤說著又要去摘,她的手卻被蕭韌伸手抓?。骸皠e動,你還沒答應(yīng)要請我喝酒,你答應(yīng)了才可以摘,回頭我再送你支好看的羽毛?!?/br> 沈彤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這孩子怎么變得黏人了? 她雖然沒有哄孩子的經(jīng)驗(yàn),但是她帶大了芳菲,所以只好無奈地嘆口氣:“可是這里荒郊野外,沒有賣酒的地方啊?!?/br> 夜色中,蕭韌的眸子閃亮如星斗,他的笑容比星斗還要明亮:“你答應(yīng)請我喝酒了?” “嗯,我答應(yīng)?!鄙蛲疅o可奈何地點(diǎn)點(diǎn)頭。 “你放心,包在我身上,我知道一個(gè)地方,晚上也有酒喝,保證讓你喝個(gè)夠!” “明天還要帶一清的尸身去見王爺呢,我不能喝多?!鄙蛲嵝训?。 “這件事你不要露面為好,既然老大夫會派自家孫子去向王爺說明情況,你這邊讓許安路友出面就行了,他們出面,比你更合適?!笔掜g說道。 這是實(shí)情,在老大夫眼中,沈彤只是一個(gè)來給他送信的小姑娘,在這件事上無關(guān)緊要。 沈彤想想也是,她走出破廟,和許安路友交待了幾句,便和蕭韌騎馬離去。 火兒找到追風(fēng)的時(shí)候,追風(fēng)就在不遠(yuǎn)處的小樹林里吃草,火兒很開心,追風(fēng)在這里,爹爹也在這里,雖然追風(fēng)一直霸占著爹爹,但是只要能看到爹爹,它就不和這個(gè)傻大個(gè)計(jì)較了。 所以當(dāng)聽到那兩聲熟悉的呼哨聲時(shí),火兒狂奔過來,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