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4
書迷正在閱讀:三界奇貨供銷社、不懂愛得笨男人(H)、【HP】他有罪+溫暖(H)、清和集·被狐圈養(yǎng)(H)、科學(xué)穿越談戀愛、沉戟、總裁與他的司機、低等動物、辣個聊齋不正經(jīng)、背道而馳
,讓人給黃氏送過去吧。 她叫來江婆子,道:“把這臺織機也送走吧。” 江婆子道:“那要過兩天了,當(dāng)家的這一去一回也要兩天,等他回來再送一趟?!?/br> “沒事,倒也不急。”沈彤輕聲說道。 江婆子察言觀色,忙道:“我這就把這東西搬出去,免得在這里礙了姑娘的眼?!?/br> 跟著進來的芳菲連忙搶著說道:“我去叫韓無忌過來幫忙?!?/br> 正房后面有兩間后罩房,一直都空著,江婆子便想把織機暫時放到后罩房里,等到自家男人回來,再把織機拉走。 韓無忌和沈彤差不多的年紀(jì),不再過忍饑挨餓的日子,他不但長高了,更壯實了,江婆子就常說他像個小牛犢子,家里有力氣活兒,就會把他叫來幫忙。 織機并不重,韓無忌幫著江婆子把織機搬到廊下,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剛剛我不小心把墻皮給碰掉了,一會兒我給抹上?!?/br> “墻皮掉了?這么不結(jié)實的嗎?先不用急著抹上,待會兒問問姑娘,看看要不要是把墻面重刷一遍?!苯抛記]有在意。 待到把織機搬進后罩,韓無忌要走的時候,又想起掉了的墻皮,便對江婆子說道:“嬸子,您去問問沈姑娘吧,如果要刷墻,我就去買白灰?!?/br> 江婆子笑道:“我先看看去?!?/br> 兩人一前一后進了里屋,原本放織機的地上果然有一塊掉落的墻皮,缺了墻皮的地方露出了青磚。 江婆子咦了一聲,她快步上前,拿起了那塊墻皮。 她把墻皮撿起來,這哪里是墻皮,分明不是一塊涂了白漆的木片。 她在青磚上叩了叩,發(fā)出咚咚的聲音,青磚是空芯的! “無忌,快去把沈姑娘叫來?!?/br> 待到沈彤過來,江婆子指指墻上的青磚,沈彤蹙眉,對江婆子道:“打開吧?!?/br> 江婆子點頭,讓屋里人全都避開,然后她站在青磚一側(cè),猛的一摳,那塊青磚便像抽屜似的被拉開了。 沒有暗器,只是一個暗格。 但是這暗格里卻是空空如也。 沈彤笑了:“看來我在榆林的時候,家里發(fā)生的事,可不止是劉嫂子那么簡單啊?!?/br> 最初這兩座宅子都是租的,后來鋪子里賺了點錢,書院街的兩座宅子就買下來了。 剛搬進來的時候,沈彤是仔細(xì)看過的,這屋子絕對沒有任何機關(guān)。 所以這個暗格是后來才有的,應(yīng)該就是她去榆林的時候,那個時候,原來的幫傭婆子忽然受傷,不能再來,在這里的是劉嫂子。 難怪欣嫵要學(xué)織布,黃氏便買來這架織機。 墻皮做得再像,也是假的,這個暗格遲早會被發(fā)現(xiàn),織機放在這里,完美地把暗格擋住,除非是知道有暗格的人,否則沒人會發(fā)現(xiàn)。 “這個暗格是欣嫵的?!鄙蛲f道。 劉嫂子是死士營的人,也不知欣嫵是用什么法子把黃氏支開,她的乖女兒,陪著黃氏去燒香也很正常,她們離開,劉嫂子就能按她的吩咐弄出這個暗格來,待到黃氏回來,也不會留意。 芳菲還是頭回見到墻上有暗格的,她好奇地摸摸這,敲敲那,忽然,她喊起來:“小姐,您快看,這是朱砂紅吧?” 暗格的一側(cè),有一抹紅印,那個紅色很正,就像前些日子在桔子腳上看到的一模一樣。 當(dāng)時許安認(rèn)出那是朱砂,暗格上的這一抹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但是顏色卻是一樣的。 那與眾不同的朱砂紅并不多見,加之朱砂昂貴,讀書人大多舍不得買來畫畫,因此這個紅色便很容易被人認(rèn)出來。 “應(yīng)該就是朱砂,看來以前這里放過朱砂,就是不知道里面的東西是什么時候拿空的。”沈彤說道。 更不知道這個暗格里藏過什么。 到了下午,左鄰右舍就都知道沈大姑娘找到了生身爹娘,去認(rèn)祖歸宗,沈太太心疼好不容易養(yǎng)大的女兒,睹物思人,想去鄉(xiāng)下小住幾日。 李太太還特意過來了一趟,對沈彤說道:“二姑娘可別難過,你jiejie是去認(rèn)祖歸宗了,說不定以后還會回來看你們的?!?/br> 沈彤說道:“我也這么說,可是阿娘還是想不開?!?/br> “換成我也一樣想不開,辛苦養(yǎng)大的孩子,說走就走了,一下子就不是自己的了。別說是人了,就是小貓小貓養(yǎng)久了也有感情啊,何況是你jiejie那么好的姑娘呢?!?/br> ☆、第二八六章 十三太保 得知一清道人的死訊,秦王怒不可遏。 發(fā)現(xiàn)一清道人的地方就在城外三四十里的破廟內(nèi),匪人猖獗,定當(dāng)嚴(yán)查。 不過,秦王隨即就想到了一清道人最近犯下的那樁事。 那個小宮女已經(jīng)進宮了。 孟太太在回京城的路上,就“暴斃”身亡了。 孟家的這場無妄之災(zāi),前提是因為自己貪心,可也都是拜一清道人所賜,但是若說一清道人之死是孟家做的,秦王覺得不是。 因此,相對于尋仇,秦王更偏向于滅口。 他先是召回正在練兵的蔣雙流,又叫來準(zhǔn)備去邊關(guān)的蕭韌。 “小七,樊將軍那邊已經(jīng)日趨穩(wěn)定,你暫時不要去了,和老蔣一起,好好查查一清的事?!?/br> 蕭韌覺得讓他來查這件事有些滑稽,但是他心里清楚,秦王定然是不想讓其他人插手此事,因此才會讓他和蔣雙流留下。 正好,他可以趁機找蔣雙流打聽打聽沈彤生父的事。 秦王懷疑一清道人利用孟家放宮里送刺客的事,要么有背后主使,要么就是有同伙,一清道人是因為此事而被滅口。 其實若非蕭韌親身經(jīng)歷,他也會認(rèn)為這兩件事是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畢竟那天上午秦王剛剛因為那件事而斥責(zé)過一清,并且讓一清連夜動身去秦嶺募兵,而一清卻在那個晚上就死了。 從王府出來,蔣雙流就咧開嘴呵呵直笑。 他從兵營回來,沒有回家便到了王府,是從秦王口中得知一清道人的死訊的,已經(jīng)從最初的吃驚轉(zhuǎn)變?yōu)樾覟?zāi)樂禍了。 誰讓一清道人整日擺出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呢,如果他真的是個假士也還罷了,可他不是,他是個穿著道袍的假道士而已。 文人看文人是相輕,武將則是毫不掩飾的鄙視了。 “打死我也想不到,那假老道還敢派人進宮行刺?王爺說得對,假老道一定還有同伙?!?/br> 蕭韌懶得理這個馬后炮,他請蔣雙流到王府附近的那家小館子小坐。 蕭韌也不繞圈子,直截了當(dāng)問道:“當(dāng)年后晉的那些遺老遺少,你知道都有些什么人嗎?” 大齊初立,老定國公蕭淵派手下大將鄒震和蔣滌青南下,剿滅后晉小朝廷。 蔣滌青就是蔣雙流的父親蔣老爺子,因為他斬殺后晉小皇帝而立下赫赫戰(zhàn)功,給蔣家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