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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勝奇忙道:“多虧三公子和郡主賜了藥方,洛陽城的百姓們方能渡過此劫,百姓們得知是三公子和郡主救下他們,想要當(dāng)面給二位磕頭,因此末將想請三公子和郡主在這里多留幾日?!?/br> 就是留下等著百姓們過來磕頭? 宜寧郡主笑道:“焦指揮使客氣了,這里是大齊天下,洛陽城的百姓都是大齊子民,我們所做的,也不過是舉手之勞,若是百姓們想要感激我們,那就沖著京城的方向磕頭吧?!?/br> 幾日之前,焦勝奇終于得知原本病入膏荒的周錚和宜寧郡主竟然已經(jīng)康復(fù),他來一看究竟,周錚和宜寧郡主也沒有瞞著,大大方方地把藥方交給了他,并且還讓從西安來的大夫一起過去,親自給百姓們配藥。 也不過幾日,除了少數(shù)病情特別嚴重的,余下的百姓們?nèi)伎祻?fù),西安來的大夫說還要再觀察十日,待到確定全都好利索了,便讓他們進城。 這幾天,西安的那些人與百姓們在一起,除了醫(yī)治病人,還大肆宣揚周三公子和宜寧郡主的仁慈。 百姓們對宜寧郡主早有耳聞,現(xiàn)[58 fo]在更是把她當(dāng)成了菩薩轉(zhuǎn)世,據(jù)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幾個不同的轉(zhuǎn)世版本,總之,宜寧郡主就是上天派來救苦救難的。 至于周錚,反倒是被人忽略了。 焦勝奇聽出宜寧郡主的意思,他們是不會留在洛陽的。 焦勝奇臉色瞬間冰冷,他對宜寧郡主說道:“城外流民聚集,三公子和郡主仍有危險,末將這便去布置兵力,確保二位貴人的安全?!?/br> 說完,焦勝奇轉(zhuǎn)身便走了,和他進來時一樣。 見他走了,宜寧郡主眨眨大眼睛,笑著問周錚:“他覺得看管咱們的兵力不夠,還要加強?” 周錚輕笑,道:“也不知他為何不想讓我們離開。” 宜寧郡主不屑地道:“我最恨這些張口閉口就是為了百姓的家伙了,明明這次就不是什么大病,卻硬生生讓他弄成了一場瘟疫,若不是我們拿出方子,他還會繼續(xù)下去,還不知百姓們什么時候才能回到自己的家園?!?/br> 這件事確實古怪,當(dāng)初周錚和宜寧郡主感染時疫也非常蹊蹺。 宜寧郡主正色道:“難道他想用一城百姓來陪我們一起死嗎?” 周錚搖搖頭:“那對他沒有好處,不過,他倒是可以趁著這個機會把整個洛陽城握在手中?!?/br> 洛陽是大城,各級衙門眾多,而焦勝奇這個洛陽衛(wèi)指揮使也是前不久剛剛扶正的。 如果不是這場時疫,焦勝奇現(xiàn)在也不能完全接手洛陽衛(wèi)。 而現(xiàn)在,握在他手里的不僅是洛陽衛(wèi),還有整個洛陽城,以及周邊幾個千戶衛(wèi)。 “宜寧,你忘了,還有募兵,洛陽衛(wèi)除了衛(wèi)所里的五千多人,還有一萬募兵,另外,附近的幾個千戶營和百戶營也歸屬洛陽衛(wèi),如今焦勝奇能動用的兵力至少二萬人。” 宜寧郡主沉默了,她不懂這些,但是二萬兵馬已經(jīng)不少了,足能......足能與京薊兵馬一戰(zhàn)! “三哥,我們什么時候回去?”宜寧郡主問道。 離開西安很久了,經(jīng)歷了這么多,宜寧郡主很想回家。 周錚隔著棋桌,伸手摸摸她的頭,柔聲說道:“是你回去,我會讓人把你送回西安?!?/br> 宜寧郡主吃了一驚,她以為她會和周錚一起回去。 “三哥,你呢?”她的聲音里隱隱帶了哭腔。 周錚搖搖頭:“這次我出來,就沒打算回去。你回去以后,替我照顧你嫂嫂,她剛剛嫁進來,對王府的一切都不熟悉,你回去也能幫幫她?!?/br> 出來就沒打算回去! 宜寧郡主想到了蕭韌,她顫聲問道:“是不是七哥也不回去了?” 周錚抬頭看向窗外,輕聲說道:“我們都長大了。” 他們長大了,他們要擔(dān)起與生俱來的責(zé)任。 ------------ 第五五二章 京城 出了正月,迎春花綻放出第一枝嬌黃,滯留城外的百姓終于進城了。 與焦勝奇所說不同,百姓們不但感激救苦救難的宜寧郡主,他們還要感激洛陽衛(wèi)的焦指揮使。 宜寧郡主是菩薩轉(zhuǎn)世,可是身先士卒的焦指揮使才是陪著他們共患難的人。 宜寧郡主離百姓的世界太過遙遠,而焦指揮使卻是他們能夠親眼看到的。 百姓們跪在焦勝奇腳邊失聲痛哭,感謝焦指揮使建災(zāi)民寨收留他們,感謝焦指揮使用衛(wèi)所的銀子買來藥材給他們救治。 焦勝奇走到哪里,哪里就有百姓圍住他磕頭,以至于他都不知道周錚和宜寧郡主是什么時候離開的。 他們還是走了! 困住他們這么多天,最終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焦勝奇嘆了口氣,看向北方,現(xiàn)在,他的兒子只能自求多福了。 “父親,您不該......”長子焦威沒有把話說完,他看到父親的的眼睛紅了。 “我不該救治百姓,不該讓洛陽城死而復(fù)生,還是我不該放走周錚和宜寧郡主?”焦勝奇質(zhì)問。 焦大公子不敢說了,他和小弟不一樣,他自幼就被父親帶在身邊,他在軍營里長大,而小弟養(yǎng)在京城,被母親嬌慣,養(yǎng)了一身紈绔子弟的毛病。 他對父親是畏懼的。 “......可是季四爺那邊,您該如何向他交待,小弟還在他們手上?!边@是焦大公子憂慮的。 他與小弟焦猛并不親近,兩人差了十二歲。他跟著父親離家時,小弟還未滿周歲。 但是,血濃于水,那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 焦勝奇的聲音如同寒冬臘月的石頭,又冷又硬。 “若是用一城百姓來換我的兒子,我不如親手殺了他,就當(dāng)從未生過?!?/br> 焦威吃了一驚,原來是他想錯了。 這些日子父親的所做所為,讓他以為父親向季四爺屈服了。 父親不惜得罪秦王和楊家,與飛魚衛(wèi)為敵,封了洛陽城,還禁錮了秦王的一對兒女。 “父親,您從一開始就決定這樣做了,是嗎?”焦威不由自主地提高了聲音,被帶走的那個人,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弟弟,是他想要愛護的人。 “對,當(dāng)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