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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 焦勝奇統(tǒng)領(lǐng)洛陽衛(wèi),應(yīng)該很有錢,雖然武將們用錢的地方多了一些,但是也沒見哪個武將是窮光蛋的。 小七一下子拿出三萬兩銀子的聘禮,這會兒一定沒什么錢了,從焦勝奇手里要來的金子,拿來給小七貼補家用也好啊。 那就要一千兩黃金吧,相當(dāng)于一萬兩銀子。 周彤想到這里,再看焦美人的目光終于溫和起來了。 見焦美人徹底安靜了,周彤走過去,朝著焦美人就是一腳。 她這一腳其實只是虛晃一招,壓根沒有碰到焦美人,她又不傻,把焦美人踢死了,一千兩黃金就沒有了。 可是焦美人卻嚇得噗通一聲,連人帶椅子翻倒在地。 焦美人嘴里塞著破布,不能出聲,周彤走過去,把腳輕輕放在她的肩膀上,焦美人嚇得差點暈死過去,這人是要踩死她嗎?她已經(jīng)聽到自己的骨頭斷裂的聲音。 看著腳下那個幾乎已經(jīng)嚇?biāo)赖呐耍芡久?,她簡直要以為自己功力大增,輕輕一放就把把人踩死了。 “你聽著,我不是什么小公公,我姓江,我家的人rou包子,在江湖上赫赫有名,我最喜歡吃的就是你這樣又白又嫩的小娘子?!?/br> 焦美人一聽,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周彤又后悔了,她沒想要把人嚇?biāo)腊 ?/br> 無奈,她只好把焦美人的人中掐得又紅又腫,焦美人終于悠悠醒轉(zhuǎn)。 周彤取出焦美人嘴里的破布,焦美人立刻哭求:“小公公,不,小大俠,求求你不要吃我,我的rou烤焦了,已經(jīng)不好吃了?!?/br> “想讓我不要吃你,那你就告訴我,淑寧宮的大火是誰放的,我猜你一定知道。” 周彤并不是要詐她,而是當(dāng)時周彤沖進(jìn)淑寧宮時,她聽到焦美人殺豬似的在喊,我什么也沒有看到,求求你不要殺了我。 “我……我不知道……”焦美人蜷縮在地上,畏懼地不住搖頭。 “你不知道?那你對于我而言就沒有用處了,我還是吃了你吧?!闭f著,周彤像變戲法似的掏出一把薄如蟬翼的小刀,朝著焦美人的脖子筆劃過來。 “不,不,我說,我全都說,不要殺我,不要吃我,不要……” 想想那一千兩金子,周彤終于忍住把這女人的舌頭割下來的念頭,她把那柄小刀緊緊貼在焦美人的臉上,冷冷地說道:“快說,若是胡說八道,我就把你的rou削下來涮火鍋?!?/br> 焦美人嚇得魂不附體,哆哆嗦嗦說出了來龍去脈。 四天前,她看到定嬪身邊的宮女福兒領(lǐng)著一名內(nèi)侍進(jìn)來,那內(nèi)侍在定嬪屋里待了好一會兒。 焦美人初時并沒有在意,那內(nèi)侍雖然不是淑寧宮的人,但是想來應(yīng)是其他宮里的,定嬪位份高,又有宗室營的關(guān)系,十有八、九,是哪個宮的主子,打發(fā)內(nèi)侍過來給定嬪傳話的。 德妃就常常讓內(nèi)侍來淑寧宮,替她傳話,或者送東西。 那時天空里已經(jīng)飄起了雪花,焦美人并不知道,接下來的三天里這雪會一直下,她看到院子里那株梅樹的樹枝上已經(jīng)落滿了積雪,就來了興趣,帶著貼身宮女,想去收點雪進(jìn)來煮茶。 沒想到,這次出門收雪,就惹來了禍?zhǔn)隆?/br> 院子里是青石板路,下了雪就打滑,她險些滑倒,一個踉蹌,正好撞上了剛剛從里面出來的那名內(nèi)侍。 福兒帶著內(nèi)侍出來,焦美人撞在內(nèi)侍身上,內(nèi)侍后退兩步,雖然沒有被撞倒,但是頭上的帽子卻掉落在地。 焦美人看到了什么呢,她看到了一顆光溜溜的腦袋! 那腦袋上泛著青光,不是那種寸草不生的,而是剃出來的光頭。 ☆、第七四八章 千兩黃金 “那內(nèi)侍露在帽子外面的頭發(fā)是假的,他是個光頭!宮里的內(nèi)侍可沒有光頭,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內(nèi)侍雖然是不全之人,可是也沒有斷六親,若是讓人知道他們剃光頭,那是要受罰的,搞不好還會被逐出宮去。當(dāng)時我若是裝做沒有看到匆匆離開也就罷了,偏偏我也是太吃驚了,指著那內(nèi)侍對福兒說,這個人不是內(nèi)侍,而是個和尚吧?!?/br> 焦美人終于說不下去了,她羞愧地低下了頭。 周彤哭笑不得,問道:“你是焦勝奇的親侄女嗎?你確定自己不是撿來的?” 焦美人嗔怪地看了周彤一眼,忽然意識到眼前這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食人惡魔,她立刻打個寒顫,把頭垂得更低,恨不能一頭扎進(jìn)土里。 周彤想起了焦猛,好吧,焦猛和這位焦美人倒像是一家子,還有在洛陽時見過的焦威,雖然人品端正,可也是一副不太聰明的樣子。 似乎焦家的所有靈氣,全都集中在焦勝奇一個人身上了。 周彤失笑,問道:“后來定嬪知道這件事,和你說過什么嗎?” 焦美人這才把越埋越深的腦袋抬了起來,小聲說道:“她送給我一對玉鐲,說是昔年太皇太后賞給她外祖母的?!?/br> 定嬪口中的外祖母當(dāng)然不是她的親生祖母,而是老長興侯夫人,定嬪母親的嫡母。 “你收下那對玉鐲,就以為這件事情翻篇了?”周彤嘲諷地說道。 “嗯,我真的沒有多想,誰能想到就為了這么一件小事,定嬪就要放火燒死我呢?!苯姑廊宋鼧O了,她都決定不把這事告訴別人了,定嬪還要殺她,她太冤枉了。 “你覺得這是一件小事?定嬪在宮里和外面的男人私會,這會是小事?好在你最后還能想到這是定嬪要殺人滅口,證明你還不是特別傻。”周彤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 “是吧,我也覺得是這么回事,那火剛一起來,我就想起了這件事呢?!苯姑廊撕苷J(rèn)真地說道。 周彤撫額,對焦美人說道:“那人是和尚嗎?” 焦美人緩緩搖頭:“他雖然是光頭,可是光頭上面沒有戒疤,和尚都是有戒疤的,他沒有戒疤,應(yīng)該不是和尚?!?/br> 戒疤? 周彤腦海里像是有什么飄過去了,她想抓住,可那念頭一閃而過,抓也抓不住。 這是一種有些熟悉的感覺,焦美人口中的戒疤二字,讓她想起曾有過一件什么事,有過一個什么人,是和戒疤有關(guān)系的。 周彤深鎖眉頭,她想要搜索記憶里的所有角落,可卻又無法集中精神。 畢竟,現(xiàn)在還有比戒疤更重要的事。 “你見過秋秋嗎?”周彤問道。 焦美人點點頭:“當(dāng)然見過啊,那可是陛下身邊一等一的大紅人。” 周彤聽她說話的口氣酸溜溜的,這傻女人該不會到了現(xiàn)在還對皇帝想入非非吧。 “秋秋在宮里有沒有關(guān)系不錯的人?”周彤問道。 焦美人想了想,道:“他和福兒挺好的,不對,是福兒說和他挺好的,也不對,就是福兒說是和他一起進(jìn)宮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