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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親人,依舊享受著前第一高手帶來的榮耀。所以,俞東海怕老婆實在是一件不值得大驚小怪的事。任何人有了這樣一位老婆,都忍不住要怕一怕的。作者有話要說:☆、第十六章陣營夙沙不錯見引起了慕枕流的興趣,更加興奮地接下去道:“他雖然有個很了不得老婆,但是外面還養(yǎng)著一個更加了不得的情人?!?/br>慕枕流想不出比長生子師侄女更了不起得的人是什么人:“誰?”夙沙不錯笑瞇瞇地說:“青蘅郡主?!?/br>慕枕流怔住了,結(jié)結(jié)實實地怔住了。因為這個答案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在他的設(shè)想中,答案可能是與霍決有關(guān)的人,與賀孤峰有關(guān)的人,甚至與方橫斜有關(guān)的人,卻怎么都想不到居然是一位郡主,而且還是一位被判了流放的郡主!夙沙不錯見他的臉色微變,笑道:“你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這位俞大人比你的那位高大人要有意思的多?”慕枕流道:“你如何得知他與青蘅郡主的關(guān)系?”夙沙不錯道:“我若是想知道,自然就能知道。”慕枕流在這一刻想了許多。青蘅公主的來歷,俞東海的立場,京中各大派系的糾葛,他想到了方橫斜,想到了瞿康云,也想到了沈正和。但是當夙沙不錯問他在想什么的時候,他腦海中靈光一閃,想到的卻是:“你是方橫斜的人?”夙沙不錯目光閃了閃,低下頭,輕笑著嘆了口氣,從懷里取出一塊拇指大小的印章,輕輕地放在桌上。一刻鐘不到的時間里,慕枕流已經(jīng)吃驚了太多次,可是看到這枚印章的時候,忍不住又吃了一驚。“你是……”“我是。”兩人同時沉默下來。夙沙不錯是什么人?慕枕流當然猜過,而且猜過很多次,很多種可能,唯獨沒想過他背后的人是沈正和,自己的恩師。他接過印章,手指在刻印上細細地撫摸。這枚私章沈正和用了數(shù)十年,慕枕流見過很多次,很是熟悉,入手的一剎那,他就能斷定,這枚私章是真的??烧率钦娴?,不等于人也一定是真的。夙沙不錯在情報方面的神通廣大,慕枕流記憶猶新。對他來說,取一枚沈正和的貼身私章或許并不是一件太難的事。夙沙不錯看慕枕流的臉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又從懷里掏出一封信來,在慕枕流面前揚了揚。慕枕流伸手接過,緩緩地展開:舉直措枉。“舉直措枉,還政清明?!?/br>“漱石,相信我,我不會重蹈覆轍。”臨行前,沈正和擲地有聲的保證猶在耳邊,這四個字對慕枕流來說,不僅是相認的憑據(jù),也是沈正和與他的共同目標。夙沙不錯見慕枕流手指在紙上來回摸索,仰頭喝起酒來。慕枕流慢慢地閉上眼睛,將這四個在在腦海,心里各走了七八遍,才睜開眼睛道:“你來做什么?”夙沙不錯吞下最后一口酒,擦了擦嘴角酒漬:“我不是說過了嗎?”慕枕流皺了皺眉。夙沙不錯將酒壇子往桌上一放,撈了一把花生,一顆顆地送入口中:“高邈?!?/br>慕枕流捏著紙條的手微微發(fā)緊。既然夙沙不錯是恩師派來的,那么他的話,就不得不重新審視。夙沙不錯道:“相爺早就知道,西南會成必爭之地,所以兩年前就打發(fā)我來此監(jiān)察各方動向。到如今,終于派上了用場?!?/br>“你抓我是為了……”“接近你?!辟砩巢诲e啄了口自己的手指,“相爺說你……冷靜自持,溫文有禮,卻很少與人坦誠相交。為了接近你,我只好另辟蹊徑。”慕枕流道:“你認為這個方法不錯?”夙沙不錯壓低聲音,直勾勾地看著他道:“至少,為了看我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你允許我留在你的身邊。”慕枕流道:“你若是一開始就拿出印信,我自然信你?!?/br>夙沙不錯道:“以普通同僚的身份信我?我卻不愿呢?!闭f著,舌尖在雙唇間慢慢地滑過,縱是男子,也勾人。慕枕流的目光在他唇齒間倉促地掃過,望著窗外順著屋檐一條條往下淌的水珠子,定了定神道:“雨快停了?!?/br>夙沙不錯掃了一眼,懶洋洋地說:“更大的暴風(fēng)雨還在后頭。”雨后的街道,清新、清爽、清涼。慕枕流與夙沙不錯肩并肩,慢悠悠地往回走。同樣的人,同樣的路,卻是不同于往常的心境。慕枕流慢慢地整理著思緒,時不時地用眼角余光掃旁邊一眼。夙沙不錯以捕捉他的眼神為樂,每當慕枕流看過來,他立刻回望過去,等對方縮回去,自己也馬上收回,等待下次。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看了一路,直到官邸門口。慕枕流入門的腳步微微一頓,道:“飯后,我們談?wù)??!?/br>夙沙不錯笑了一聲,扭頭就跑進了廚房。慕枕流和夙沙不錯都不甚在意瑣事,兩菜一湯一樣吃得津津有味。飯后,夙沙不錯特意泡了一壺茶,擺在房間里,等慕枕流進來時,殷勤地斟了兩杯。慕枕流神色頗為意外。夙沙不錯道:“我雖然不愛喝茶,身邊卻有一個喜歡飲茶的人,耳濡目染,也略懂門道。你嘗嘗看,我泡得如何?”慕枕流端起來,輕啜了一口:“哪里來的茶葉?”夙沙不錯道:“廚房里拿的?!?/br>慕枕流笑了笑。夙沙不錯恍然道:“茶葉不好?”“我記得胡嫂說過,想要做茶葉蛋?!?/br>慕枕流雖是答非所問,卻是一語中的。夙沙不錯提著茶壺就走。慕枕流呆呆地握著杯子,看著他快步出門,又快步回來,將手里的茶壺往桌上一放。慕枕流掀開壺蓋,茶香弱不可聞,顯是換了一壺清水。“你……”夙沙不錯道:“熱的。”慕枕流道:“你與恩師如何相識?”夙沙不錯一口飲盡了杯中茶,單手把玩空杯:“他招募,我應(yīng)征?!?/br>慕枕流道:“你為何投奔于恩師門下?”夙沙不錯道:“我缺錢,他賞錢。”慕枕流道:“據(jù)我所知,這兩年瞿副相也在招募能人異士。兩年前,瞿副相的形勢遠勝恩師。”夙沙不錯面色一寒,道:“道不同不相為謀?!边@次,他不等慕枕流發(fā)問,主動解釋道,“堎中瞿家雖是當?shù)氐拿T望族,卻是出了名的貪猥無厭,薄情寡義。當?shù)赜幸皇淄{,就是專門諷刺他們的。‘瞿家蟲,蛀堎中。飛一夜,萬家空?!尚Φ氖?,瞿家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br>慕枕流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