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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著青白,手上的青筋若有若現(xiàn),自己——自己居然是這么輸?shù)?,真是怎么也想不到?/br>一個男人,一個男人!呵!潘思琪蒼白的臉上掛著一抹冷笑,不過是玩物而已,表哥這是玩物喪志了嗎?她比不上表哥的心頭好——白玉鳥,難道連一個孌童都比不過嗎?真是可笑之極,姨母若是知道,不知道在九泉之下會如何地斥責表哥。說到這白玉鳥,潘思琪才想起她該擔心的事情,“那鳥怎么樣了?”春花搖搖頭道:“奴婢不知,似乎都沒人提及那鳥了!以往城主大人去哪都帶著他,但是今天下人一整天都沒見到那鳥,反倒是見到了城主大人對那少年親昵的模樣,看上去似乎喜歡的不行?!?/br>春煥偷偷地覷了潘思琪一眼,暗自慶幸著這少年的出現(xiàn)攪渾了視線,沒人把關注點擱在白玉身上,那她按照小姐的吩咐給白公子的水壺里下藥的事情,必然也不會被發(fā)覺。潘思琪低頭看著水杯中晃動的一圈圈的波紋,有些恍惚,怎的就變成了這樣?前世表哥因為那鳥讓她凄苦一生,今生那鳥卻突然這般不被在意了?那先前的那些喜歡都是作假的嗎?那她因為那鳥而受的苦就這么地作廢了嗎?這對她何其不公?潘思琪神色復雜地想了許多,最后才極其白玉的事情,她同春花一樣覺得,既然傅安的注意力都在了那少年身上,那她做的事情自然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哪知道她輕松了沒幾日,便被傅安派人通知,半個月后嫁人,嫁的還是前世的那個男人。潘思琪聽到之后,當場便覺得晴天霹靂,神魂俱滅,整個人絕望地站都站不住,還是春花及時上前扶住了她,才免受摔倒之苦。潘思琪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這世已經過得不一樣了,為什么結局卻沒有任何改變?不甘,絕望,惶恐,痛苦種種負面情緒像巨浪一般朝她涌來,將她整個人都埋沒了,她歇斯底里地要求見傅安,便被下人冷冰冰地頂了一句,“城主說了,待嫁期間,新娘子還是好好待在院子里繡嫁衣吧!”這擺明就是將她給禁足了。她瘋狂地嘶吼著,歇斯底里地咆哮著,卻被下人攔在屋中一步也出不去,只能絕望地哭泣著,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抑郁的氣息,她發(fā)瘋似地控訴上天的不公,既然結局無法改變,又為何讓她重生?是在耍她玩嗎?與此同時,她的貼身丫鬟春花也被人帶走了,換上的是一批面無表情的婢女,潘思琪苦澀一笑,淚珠從臉頰滑落,或許她做的事情早就被表哥發(fā)現(xiàn)了,才會有這般結果,虧得她還在自欺欺人。她果然是個失敗的人,不管前世還是今生,她的結局都不曾改變過。潘思琪被傅安迅速地嫁了出去,白玉也在她出嫁后不久,就離開了長峙城,去了西域,季落這下子覺得寂寞極了,每天都對著城主大人那張臉,真的是好無趣??!傅安大抵也知道季落是個閑不住的人,也不強求季落在自己辦公的時候一定要留在書房,只是出去的時候,身后總是跟著一群伺候的人,而季落在這城主府里最常去的便是鳥閣。看到阿花它們對著自己的盛世美顏上躥下跳,嘰嘰嘰地流口水時,季落得瑟地二郎腿都快抖瘋了,叫你們天天只知道叫城主美人,看看,看看,看到沒有?這兒還有一個對你們又好顏值又高的大美人??!作為同類,即便變成了人,季落聽得懂鳥語的技能依舊存在,所以他便每天提著個鳥籠,輪流帶著鳥兒們出來遛彎,也算是讓他乏味的生活多些樂趣。不過,傅安在看到季落對著那些鳥兒親親摸摸的時候,臉都快黑了,一再警告他,只能看,不能摸,更不能親。季落嘴上應的很好,私底下傅安沒看到的時候,怎么開心怎么來,被傅安抓包后,自然是拖到床上一頓罰。次數(shù)多了,季落特么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故意找個借口在跟傅安在白日宣yin,太特么羞恥了!系統(tǒng):呵呵!他的眼睛都快要瞎了好嗎?在傅安的辛勤耕耘下,終于有一天,季落成功地踹上了一枚蛋,可是還沒來得及告訴傅安,就又咻地變回了一只鳥,嚇得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傅安怕的要死,連忙飛鴿傳書給了白玉。白玉接到書信后,急匆匆地從西域趕了回來,面對季落如今懨懨的模樣,還以為傅安欺負了季落害的他逼不得已又變成了鳥,要知道,白玉鳥化成人形了又變回鳥身的話,對自己的傷害非常大。他對著傅安就是一頓罵,直到季落怯生生地告訴他,自己懷了個蛋,白玉才瞠目結舌地頓住了嘴,指著面前小小的鳥兒,一臉懵逼:“你懷了個蛋?!”傅安也愣了,難得一向沉穩(wěn)的臉上露出幾分茫然之色,阿落不是男人嗎?哦不,雄鳥,雄鳥也會懷孕?可是不管他們怎么的不敢置信,在細心照料季落兩個月后的某一天,他們突然發(fā)現(xiàn)季落一臉蒼白地睡在了床上,而他的枕邊,多了一枚雪白的鳥蛋。就在他們還來不及有所行動的時候,蛋裂開了,從中爬出一只濕漉漉的小鳥兒,沒有羽毛覆蓋的rou色身體看上去有些脆弱,還粘連著粘液,它的小眼睛還緊閉著,腦袋一動一動,似乎在尋找著麻麻的氣息,嗅到之后,它便艱難地從蛋殼中爬了出來,踉踉蹌蹌走了過去,趴在了季落的頸間,安然地睡了過去。白玉在最初的震驚之后,在見到那小小的身影時,便瞬間被喜悅填滿了全身,他們族里已經好久沒有新生兒了。他回到族里的幾個月,千辛萬苦地勸說它們遷家,等好不容易安定下來了,才發(fā)現(xiàn)族里的新生兒越來越少,心中正發(fā)愁呢,哪知道阿落居然給他這么大一個驚喜。只是他開心了,卻不知道傅安能不能接受,就在白玉憂心忡忡之際,卻見傅安緩步上前,坐在了床邊,他鋒利的眉宇軟化下來,目光看著季落,眼睛柔的都能滴出水來,盡管嘴上嫌棄著那光禿禿的鳥兒子,但是碰觸它身體的手指卻不自覺地顫動著,生怕戳痛了它。白玉松了口氣,卻又覺得不愧是城主大人,這宗事情都能輕輕松松地接受。在照顧了季落跟小小落半個月后,白玉再次離開了,季落生下小小落的事情讓他迫不及待地想回到族里,看看還有沒有同類跟季落一樣,也能雄鳥生蛋。同他一起離開的,還有死皮賴臉貼著白玉不放的傅楊。小小落長到一歲的時候,某天跟季落玩耍時,突然變成了胖嘟嘟軟嫩嫩的男娃娃,可愛的讓季落抓著他親了好幾口,被愛吃醋的傅安抓住啃了十來分鐘的嘴巴,痛的他眼淚汪汪。之后幾年,季落又相繼產下了幾枚蛋,成功被熊孩子包圍的他只覺得每天過得心好累。而傅安則覺得心更累,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