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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道:“季落,夫子這么多學生中,你確實天資聰慧,若是以往,鄉(xiāng)試必然不會是這樣的結果。但是你一心只知道讀書,不知道的是,現如今的朝廷早就變了。”“變了?”季落有些迷茫,說起來他的政治頭腦并不怎么樣,當皇帝的那一世,因為畬姬的問題,太上皇在他登基的時候,就已經將朝廷打理好了,等他繼位,天下一片太平。又因為秦時一直在朝中坐鎮(zhèn),所以季落這皇帝可以說是做的相當輕松。而這一世,他投身的是一家農戶,呆在了一山溝溝里,從他的村子到鎮(zhèn)上,架著牛車都要一個時辰,足以證明這是有多么偏僻。因而就算朝廷上有什么事情,傳到他們這個鎮(zhèn)上都是好幾個月后的事情,更不要說季落身邊本身就沒在官場上混的朋友,自然是消息閉塞。夫子幽幽道:“當今天子年事已高,卻越來越沉迷女色,不理朝政,朝中大事被jian臣所把持著,貪贓枉法,欺男霸女,使得底下的官吏也有樣學樣,只要有錢,現在就是一個九品芝麻官都能買到。我原想同你說說這事,但看你這一年如此用功讀書,我也不忍打擊你,想著以你的才華,上次縣令監(jiān)考沒中,只是意外,若是萬一這次還是我們縣令監(jiān)考,說不準就讓你中了呢?哪知道結果卻是鄰縣縣令監(jiān)考。好歹我們縣令是不屑做出這樣事情的,奈何你運氣不佳?。≌媸菚r也,命也!”夫子的話簡直就是當頭一棒,將季落打的頭暈眼花,神色恍惚,“夫子,既然你早就知道,為何現在才講?為何上次我參加鄉(xiāng)試落第的時候不講?”夫子知曉季落現在的心情,他也怪自己不早提醒季落,“一年前皇上還未如此昏庸無道,但是誰料到僅僅一年時間,整個官場便變得如此黑暗。再加上我們這地方偏僻,消息傳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為時已晚了。我本想著你今日若不來找我,我便去找你的。這接下去的幾年,恐怕世道會越來越差,你若是有銀錢,確實可以賄賂考官,但是官場風云變幻,如今更是jian臣當道,我怕你適應不了這樣的環(huán)境。實在不行的話,以你的學識,回去教教村子里的孩子念書也是可以的,等過個幾年,再看看吧!”季落知道夫子說的恐怕都是真的,他現在要不就拿出幾十兩銀子賄賂考官,要不就收拾收拾歇了考科舉的心,回家也當個夫子。但是他還是覺得好生氣啊,就好像他在現代努力了十幾年,一朝高考,結果上頭通知,高考不考了,你們回家吧!我¥%…………&%&%¥那種憋屈感,真的是會把人逼瘋。告別夫子后,季落帶著滿腔的怒火以及怨憤走著回家,他覺得此時此刻需要做些事情發(fā)泄一下自己多余的精力,免得到時候回家,他會忍不住淚奔,真的太氣人了!季落走走跑跑,跑跑停停,時不時高聲怒喊,氣死老子了,偶爾還扯過路邊的野草發(fā)泄一番,幸而這路上沒什么人,才不至于被當做神經病。等季落走了兩個時辰,雙腿都走的痛了,心中的郁氣也消磨的差不多后,才回到了家中。彼時季生跟陳香都在家中等著消息,見季落一身狼狽的回來后,心中便有了答案。他們也沒說什么,陳香去廚房給季落做好吃的,季生則拿了瓶酒,說是陪他喝酒。父母親這樣的做法,讓他心中即是感動又慚愧,因為季落不會喝酒,所以家里備著的都是陳香做的果子酒,雖然沒多少度數,但是喝多了也會醉。季落幾杯酒下肚,面對季生寬慰的話語,忍不住將夫子告訴他的話,都說了出來,“爹,你看這樣的話,明年我還需要再參加鄉(xiāng)試嗎?”季生仰頭喝了杯酒,搖搖頭道:“就按你夫子說的,在村子里辦個書堂教教書也是可以的。這幾年附近村子接連鬧匪,看起來,也是朝中出了事情,才會攪得民不聊生。你不去官場也好,不然以我們家的情況,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這當爹的也護不住你,唉!終歸是我們這當父母的沒用?!?/br>季落放下杯子,正色道:“爹,你怎么能這么說?你跟娘這么辛苦地供我讀書,做兒子的已經很感激了?,F如今不是我無用,也不是爹你無用,只是世道變了罷了。爹你無需自責。我這么大個人了,還不至于鄉(xiāng)試不過就要死要活。你放心吧!”季生寬慰地拍拍自家兒子的肩膀,覺得這個兒子自己果然沒有白養(yǎng)。就在他們爺倆推杯換盞的時候,村里去突然雞鳴犬吠,躁動起來,甚至還有人驚慌大喊,“盜匪來了,盜匪來了,大家快跑啊!”霎時,村子里尖叫聲哭泣聲不絕于耳。季生啪地摔了杯子,跑出外面查看,果真見外面塵土飛揚,村民們四處逃竄,馬背上盜匪們揚鞭行兇。季生心里一咯噔,連忙回屋,見陳香一臉驚慌地從廚房出來后,立馬拉著她進了屋,又對季落道:“果真是盜匪來了,快進地窖?!?/br>農村家家戶戶基本上都是有地窖存放番薯白菜,但是季落看屋中的飯菜,儼然是要有人在家的場面,若是盜匪來了,找不到一人,會不會去地窖找。他心中忐忑不定,見屋外的聲響越來越多大,連忙將季生跟陳香塞進了地窖,季生不愿,拉著季落的手吼道:“你進去護著你娘親!外面的事情我來!”季落不顧尊卑,將地窖的蓋子使勁往下壓,努力鎮(zhèn)定道:“爹,你別說了,快來不及了。你跟娘好好呆在里面,不要出聲,兒子會沒事的?!?/br>陳香哭的都快昏厥過去,喊著讓季落一起藏進來,季落摸了摸臉上的汗珠,含著淚道:“時間不多了,你們乖乖藏好,兒子很快就會來找你們的?!奔韭溆峙聝扇俗詈髸还懿活櫽殖鰜恚坏梅藕菰挼溃骸暗?,若是你們不聽我的話,又擅自跑出來,浪費了我一片苦心,我這個犧牲就算是白費了。所以一定好好藏著,知道嗎?”說完,季落不等他們回話,便狠心地關了地窖,又匆匆搬了好些東西壓在了上面,又故意弄亂了院子,掀翻了飯桌,將屋子攪得亂七八糟,隨便裝些東西放進包袱里,然后去廚房弄了些鍋灰,混著泥土涂在臉上,將自己弄得足夠狼狽后,才慌里慌張地逃走。剛踏出院門沒幾步,那騎著馬的盜匪就飛奔而來,一鞭子揮在他的身上,將他同隔壁鄰居春生一起揮倒在地,身上的包袱也被那土匪搶走。那盜匪翻了季落的包袱,見里面只是些書籍跟衣服,再見他雖然狼狽,但是穿著像個如此文雅,便知道可能是個書生,怪不得連個銅板也沒有,怕是全用在賄賂考官上了。這般想著,他又拆開另一個包裹,見里面有幾兩碎銀子,便納入懷中,然后又狠狠地鞭打了他們幾下,才策馬繼續(xù)。季落跟春生痛的齜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