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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寂靜山洞不再過分的詭秘莫測。江越用手機開著手電筒,拉著齊文紹往里走,原本以為洛言剛才跑那么快一定很難跟上了,卻不料沒走多久,便看到他靠在洞壁上,一手捂著另一手的手臂,呼吸急促得幾乎在這山洞中蕩起回音。江越走到他身邊,把手機遞到跟過來的齊文紹手上,拉過洛言的手臂看了看。沒有什么明顯的外傷,手肘那里泛紅,有點微青的痕跡,洛言剛才那樣大概是撞到了麻經(jīng)。青年的面上依舊覆滿了寒霜,江越卻幾乎被那燃燒在深邃眼眸中的熾熱火焰灼傷,洛言靜靜地看著江越,緊咬著牙不發(fā)一言。——后悔?害怕?無能為力?事已至此,江越反倒冷靜了,既然無論如何都要走這條路,不如鎮(zhèn)定下來,步步為營?!鞍⒀?,你這樣亂沖很危險,如果你先出了什么事還怎么找小乖?”洛言垂首,沉默不語。江越握著洛言的手,放柔了語氣輕聲安撫。“我們一起走,一定能找到他的!”垂在身側(cè)的手不由自主蜷起,一點點握緊,骨骼發(fā)出咯咯的聲響。胸口劇烈地起伏了幾下,洛言緩緩地調(diào)整著呼吸,終于逐漸平靜下來。江越拿回手機看了看電量,開著手電筒大概還能堅持大半個小時。也不知道這山洞有多深,先進來的那批人又在哪里。“你們手機還有多少電?”江越看向另兩人。齊文紹拿出手機低頭看了眼:“62%.”“67%.”都不算多,開手電筒很耗電,還不清楚這里面有多深,也不知道夠不夠。江越定了定神,讓他們先把手機先收起來,自己則繼續(xù)開著手電筒照向山洞深處。山洞里還算寬敞,能容兩人并排行進,不過三人還是排成一列依次往前走,以便在遇到突發(fā)事件時能及時應(yīng)對。洛言拿著手機打頭探路,齊文紹則自覺地站到了最后,將江越護在中間。江越狀似不經(jīng)意地瞥了他一眼,視線便又回到了通道前方。往里去,洞頂時高時低,但始終高逾一人,不用擔(dān)心撞到頭,巖壁光滑,地面也十分平坦,簡直像是人為修鑿過,若不是偶爾遇到轉(zhuǎn)角,并不擔(dān)心會撞到什么。彎彎繞繞前進了片刻,前方空間突然開闊,似乎是走出了這條長長的甬道。洛言向后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停下,自己上前查看。通道的盡頭連著一個圓形的石室,穹頂高闊,中央一方小池,水面平靜無波。洛言試探著往前走了兩步,并無異樣,又側(cè)首打量了周圍一圈,石室內(nèi)很空敞,除了中間的小小水池,并沒有其他東西。但如同自己來時的那條通道一樣,石室的各個方向都開了一個洞口,算上來時的那個共有八個,每個洞口旁的巖壁上都刻滿了龍飛鳳舞的字,朝洞里看過去黑漆漆的一片,不知通往哪里。齊文紹與江越跟上來,借著手機不甚強烈的光線看那些洞口和巖壁上的字,似乎與洞外那塊石碑上的字是同一種文字,只是幾人都不認(rèn)識。“阿言,水里。”洛言立刻會意,把燈光轉(zhuǎn)向了中間的水池。水池清澈見底,可以清晰地看到水底中心凹陷處那一尾精巧的石魚,頂著一顆黑色的珠子,此刻正順時針緩緩地轉(zhuǎn)動著。水池底面深深地刻著八條小渠,自小魚尾下延伸到池底邊沿位置。“這是什么?”齊文紹忍不住好奇道。江越拿過手機對準(zhǔn)水池,讓光線直接打在那尾小魚上,以便看得仔細些。齊文紹也探頭過去,正見那小魚被光線一照竟越轉(zhuǎn)越快,水面也迅速蕩起了一圈漣漪,片刻后小魚頂著的那顆黑色珠子倏地掉落,順著一條小渠滾落到邊沿,落入了盡頭的小洞中。江越順著那條小渠的方向抬眸看了一眼,正對著一個山洞,微微垂眸思索了下?!白哌@邊。”齊文紹忙跟上去,有些不確定地問:“那個是什么機關(guān)?”“不知道?!?/br>“……”“反正也不知道走哪條路,既然那條魚都跟我們指路了,就走走看吧?!?/br>江越看起來是真的不清楚,卻坦然得像是了然于胸,所以齊文紹更加郁悶了。又是像進來時那般蜿蜒曲折的甬道,走了那么久也不知離進來的洞口距離多遠了。黑暗總是令人心生不安,尤其在這樣一條未知的道路上走了許久,卻對前路毫無頭緒。胸口隱隱跳動著忐忑不安,齊文紹偏頭看了眼前面的洛言,頎長挺拔的身影在黯淡的光線中顯得有些蕭索。打在巖壁上的燈光乍然一散,前方的空間又開闊起來,江越微怔了下便快步上前,看到了一個與之前相仿的石室。江越幾步站到了石臺邊,落入眼中的是懸浮其上的一盞玉石風(fēng)鈴,下掛一個玲瓏的竹葉墜子。“這是怎么回事?!”齊文紹驚訝。“阿言?!苯筋^也不回道。洛言立刻心領(lǐng)神會,將燈光投射到風(fēng)鈴上。打磨得光滑細膩的風(fēng)鈴表面泛起溫潤的淡淡光澤,竟無風(fēng)而動,微微晃蕩起來。江越看了眼竹葉墜子每次蕩起時指向的方向,眼中閃過些不明的意味。看著光線移開些后又靜止下來的風(fēng)鈴,齊文紹心中滿是驚奇?!斑@是什么?”江越稍作思忖,回頭問:“進山洞到前一個的石室,我們轉(zhuǎn)了幾次彎?”“……四次,”齊文紹回憶了下道,“其中第一、三、四次右拐,第二次左拐?!?/br>“是不是第二次轉(zhuǎn)彎后的路最長?”“嗯?!?/br>江越又看了眼來進來這間石室的洞口?!澳菑哪莻€石室到這里呢?”“三次,第一次左拐,后面兩次都是右拐。”“前面兩段的路比后兩段的長。”洛言補充道。江越心中隱約有了個猜測。借著微弱的燈光,齊文紹看江越臉上露出些若有所思又復(fù)雜莫測的神情,不由生出些希冀:“你知道這里是怎么回事?”“我現(xiàn)在也不是很確定,”江越道,“按之前的路推測,第一個石室代表水,這一個代表風(fēng),而剛才走的兩段甬道的長度和轉(zhuǎn)角方向代表著坎卦和巽卦。如果我們每次按照石室中的提示走的話,也許會依次走遍八個卦象?!?/br>易經(jīng)八卦這些玄學(xué)的東西,自己是一竅不通,齊文紹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么,只是呆愣愣地看著江越,半晌才想到了重點?!澳俏覀儾皇蔷椭涝趺醋吡??”“理論上是,但是……”蹙起的眉心沒有絲毫的放松,“走過八個卦象后究竟又會去哪里?況且我們并不能確定小乖走的就是這條路?!?/br>齊文紹一怔。江越握緊了手心,明明找到了路,看起來反倒有些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