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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師祖更好?!?/br>封辨達(dá)見勸不動他,立馬變了臉:“好,好好,你是打算為了這個人連師門也不要了?你,你,你信不信我毀了他!”他一時氣憤,口不擇言,卻引來靳重焰殺意盈盈的一瞥,心頓時涼了半截。靳重焰目光低垂,低聲說:“師叔,你不要講這樣的話,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你還知道控制不住自己?!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差點就要入魔了!”靳重焰低頭不語。封辨達(dá)以為他暗自反省,氣終于順了點兒:“好在你的心魔不深,發(fā)現(xiàn)得也早,只要每日書寫清心咒,佐以寧神丹,很快就能壓制住。人人都有心魔,唯意志堅定者才能不受其影響?!?/br>“師叔。你說過,魔修精于旁門左道?!?/br>“不錯。旁門左道,誤人誤己!我看劉念也是……”靳重焰的臉色讓他硬生生得把話吞了回去,“總之,你既有了入魔的征兆,就一定要護(hù)住自己的心境!魔修之路比道修難上千倍萬倍,一旦踏入,就不能回頭?!?/br>“嗯?!?/br>封辨達(dá)苦口婆心地說了半天,見靳重焰一聲不吭,問道:“你在想什么?”“我在想,”靳重焰頓了頓,“魔修會不會有招魂的辦法?!?/br>……封辨達(dá)覺得自己沒有立刻噴出一口老血全賴自己多修為精湛意志堅定!第14章前緣誤,今陌路(三)“你一味的執(zhí)迷不悟,日后有的苦頭吃!”封辨達(dá)氣沖沖地丟下這句話要走,靳重焰幽幽地說:“師叔。你說,劉念盜寶的罪名是誰強(qiáng)加于他的呢?”封辨達(dá)腳步一頓,回過身來,臉色青白交加:“你這是什么意思?”靳重焰摸著玉棺,自言自語道:“這么多日過去了,還是很想殺了那些人……那便殺了吧。”“你!”封辨達(dá)沒想到他竟然將殺人說得如吃飯喝水一般自然。盡管封辨達(dá)三番四次貶低劉念,讓靳重焰生厭,但他的本意是關(guān)心自己,再厭煩也強(qiáng)壓著,好聲好氣地說:“通天宮人多嘴雜,整理整理也好。”封辨達(dá)氣得發(fā)抖:“你這是什么意思?你要對通天宮下手?”靳重焰沉默。該說的已經(jīng)說了,說多了更傷感情。“你身為通天宮少宮主,就算要處置宮中弟子,也要按照通天宮的規(guī)矩來?!狈獗孢_(dá)道,“要以身作則?!?/br>靳重焰道:“那就不要做少宮主了。”這塊豐碑背負(fù)得太久,壓垮了他的高傲,磨平了他的銳氣,變得世故而懦弱。如今,他認(rèn)清了自己的感情,要保護(hù)自己的愛人,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樣窩囊!兩個人的家,一人擋風(fēng)遮雨,一人高枕無憂。封辨達(dá)如遭電擊:“什么?!”靳重焰平靜地將剛才那句話一個字一個字地重復(fù)了一遍。“胡鬧!”封辨達(dá)斥道,“你以為通天宮是什么地方?不當(dāng)少宮主的話也是輕易說得的?我知道劉念的死令你傷心過度口不擇言,今次我當(dāng)做沒有聽到!我許你再荒唐幾日,師父那里自有我去說。只是不當(dāng)少宮主這樣的話再不許提!”不等靳重焰反駁,便飛離洞府。靳重焰微微蹙眉,很快將這件事拋到腦后,打開玉棺,溫柔地?fù)崦侨藘鼋┑哪槪骸鞍⒛?,以后還是我們兩個人?!?/br>只有兩個人,哪來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只有兩個人,哪會有誤會風(fēng)波。如果從來只有兩個人,那么他說了這么多,這個人一定會坐起來附和??v然不附和,也會給個笑臉。那人并不愛笑,僅有的,也全給了自己。靳重焰將遺體換了個側(cè)躺的姿勢,自己翻身入棺,面對面躺著。寒氣四面八方來,他卻不覺得冷,手指在那人的五官上流連,到嘴唇時,忍不住停了下來,猶豫了片刻,緩慢而羞澀地親了上去,靜靜地貼了會兒,又退開,見他沒什么反應(yīng),輕聲道:“這是不反對吧?!闭f著,又親了上去,舌尖劃過那人冰冷的嘴唇,試探著伸進(jìn)去一點兒,又退了出來,撫摸那人的臉。那人始終沒有反應(yīng),助長了他的膽氣,動作越來越大,將他翻身壓在下面,自己手肘和腳趾支撐著身體,生怕將他壓壞,唇舌卻片刻不停,將他整張臉舔舐了一遍,最后伏在他的頸間,微微地喘氣。“阿念?!?/br>“那次你說要和我結(jié)成道侶……”“是因為喜歡我吧?”他輕輕地啄著冰冷的耳垂:“我答應(yīng)你?!?/br>“你歡喜嗎?”“對我笑笑吧。你很久沒有笑了?!?/br>“……”“我很歡喜。”靳重焰從玉棺中躍出,踉蹌著走了幾步,后背貼著石壁,慢慢地滑坐下來。身邊沒了安慰的人,連悲傷都無法用哭號來發(fā)泄,因為,沒人在乎。他呆坐著,目光落在那面令旗上。劉念在的時候,不大讓他擺弄這些,怕耽誤他修煉,如今撿起來,卻不太熟練。他想,自己沒有搜到魂,多半是這個緣故?;蛟S是劉念待的地方太偏僻,被小鬼們忽略了,又或者……他的手托著令旗,正好突顯出一個細(xì)小的破洞,在令旗的正中央。有人阻撓?靳重焰心沉了一下,猛烈地跳動起來!不棄谷外多了兩尊門神,一左一右地守著谷口,如臨大敵,谷內(nèi)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八哥一改先前吃吃喝喝不務(wù)正業(yè)的頹唐,每天天不亮就去谷口巡視,中午吃飯才回來,晚上睡覺也要轉(zhuǎn)一圈,儼然不棄谷的禁軍統(tǒng)領(lǐng)。瀝青和劉念照常修煉,卻不免受些影響,進(jìn)度明顯拖慢。如此過了五日,襲明將兩人召至面前:“這幾日進(jìn)度如何?”瀝青與劉念各自稟告了一番,瀝青還在摸索,劉念已經(jīng)離筑基不遠(yuǎn)了。襲明丟了一瓶筑基丹給劉念:“谷內(nèi)近日不安寧,你們?nèi)ヂ逯蓍L孫家住一段日子吧。”將信交給瀝青。瀝青道:“谷中有事,弟子焉能置身事外?”襲明道:“你們不在,沒人拖后腿,勝算反倒大些?!?/br>他這么說,瀝青和劉念自然無話可說。兩人原本打算住一晚,第二天再走,誰知剛回去,八哥就過來押送他們出境。劉念沒什么東西收拾,將筑基丹往懷里一揣就走。出門時,瀝青還在收拾,八哥道:“不棄谷出去的弟子怎么可以兩袖清風(fēng)?太寒酸了,丟人!去,去倉庫里挑幾件東西掛在身上顯擺顯擺?!?/br>劉念道:“修道之人不講究這些?!?/br>八哥一爪子過去。劉念頂著傷去了。過了會兒,瀝青出來,八哥上下打量他:“你是跑去嫁人嗎?胳膊肘往外拐的,娘家都搬空了!”瀝青面上一紅道:“借住別人家,不敢太勞煩他們,便想著自己多帶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