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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癢了半天,還是沒忍住,用小刀子在表皮上輕輕地刮了一下粉末下來,然后手指拈著往鼻下嗅了嗅,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半晌才失笑道:“看來你的原主人很喜歡用手抓著吃rou?!?/br>而且吃完rou不洗手。劉念進去多久,靳重焰就提心吊膽多久。他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中了毒,一旦劉念離開時視線,心魔就會在體內(nèi)叫囂,想要將人抓回來,不然就一股怒意在胸口憋著無處發(fā)泄。清心咒在心里嘴里過了無數(shù)遍,卻沒有劉念抬眸一瞥來得有效。他在房間里坐立不安了一會兒,將注意力完全落在隔壁的劉念身上。劉念的呼吸極輕,中間含著幾聲極輕的呻吟。靳重焰一下子熱血上涌,喉嚨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腦海里浮現(xiàn)劉念赤身裸體躺在自己懷里的景象,還有那次,劉念剛醒過來,自己就對他……香艷的景色讓靳重焰陷入有力無處使的極度焦躁中。他看著地上的一塊大礦石,隔空一拍。礦石碎成齏粉。靳重焰還不滿足,走到兩人共同的墻壁,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好似盯著墻那邊渾然不知的那個人。不知過了多久,劉念的呼吸突然變得粗重,靳重焰心頭一緊,手掌按在墻壁上:“阿念!”劉念似乎聽到了他的呼喊,呼吸聲變得更為壓抑。靳重焰心緒起伏,心魔又出來興風(fēng)作浪,頭抵著墻,不停地念著清心咒,一面是念給自己,一面是念給對方。劉念呼吸聲時快時慢,將靳重焰的心吊得老高。突地,劉念呼吸一滯,喉嚨發(fā)出一聲悶哼。靳重焰再也忍不住,一掌拍碎隔阻的那道墻,人飛快地挪到劉念身邊,扶住他的肩膀。劉念雙眉緊蹙,臉色蒼白,眼睛卻透露著欣喜的光芒,雙手捧著紫里透金的爐子,自言自語道:“原來是這樣!它竟然是這樣的!”靳重焰道:“你用了心火?”一枚心火,一點心頭血。靳重焰之前是不肯讓他用的,只叫他好好修煉,等修為與三味心火相匹配時,也就不用耗費心頭血了,劉念偶爾陽奉陰違,卻用得很謹慎,他也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沒想到現(xiàn)在劉念竟然對這樣一個破爐子使用心頭血,他光是想想,就覺得心頭滴血!劉念驕傲地捧著爐子:“你看,我修好了?!?/br>靳重焰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手臂微微用力,將人摟到面前,吻從他的額頭一路落到脖子。劉念嚇得亂躲,靳重焰卻親得越發(fā)用力。老板帶著店伙計沖進冶鐵室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老板、店伙計:“……”靳重焰不悅地挑眉,劉念第一時間察覺情緒波動,連忙握住他的手,身體從他懷里退出來,另一只手舉起爐子:“我修好了?!?/br>“哦!哦!哦哦哦,修好了?!崩习濉芭丁绷艘淮?,總算清醒過來,欣喜地走上來,雙手捧起爐子,眼睛放光,“好像比我第一次見到它時還亮一些!”劉念羞澀地笑笑:“它毒性盡去,自然恢復(fù)了往日的光華!”老板說:“你們修好我的爐子我十分感激,可是你們又破壞了我的房子,這……”劉念心中一動,忙道:“修房子的費用不如在修復(fù)的費用中扣除?!?/br>老板沒想到他這么好說話,再看靳重焰黑沉的臉色,想起剛剛看到的畫面,暗暗腦補了一出壞脾氣修道大能強搶好脾氣煉制天才的故事。可惜他人微言輕,就算替劉念不值,也不敢說出來,從懷里掏出四塊下品靈石:“既然如此,我就卻之不恭了。”看劉念拼死拼活消耗心頭血只換來四顆下品靈石,靳重焰臉色黑如鍋底,要不是劉念握著他的手一直用著力,他幾乎要沖過去將老板狠狠地削一頓!領(lǐng)了四顆靈石的劉念心情十分好,硬拽著靳重焰出了打鐵鋪。靳重焰將玲瓏囊解下來遞給他:“玲瓏囊還是原來的那個,你滴血認主過的?!?/br>劉念滿心歡喜成空,近乎驚懼地看著他:“什么意思?”靳重焰理所當(dāng)然地說:“我們成親了,以后你持家,我養(yǎng)家?!?/br>劉念退了半步,想要擠個笑容出來卻失敗了。他低著頭囁嚅道:“不用,我夠用的?!?/br>“你的夠用就是一滴心頭血換四塊下品靈石?!”靳重焰看打鐵鋪老板在里面探頭探腦,恨不得嚷嚷得更大聲一點!有時候他真的想剖開自己的心給劉念看看,讓他看看自己是多么的心痛,為何他還在無動于衷!劉念低聲道:“是五顆?!?/br>的確是五顆。不遠處的打鐵鋪老板用力地點點頭,原以為靳重焰看不見,誰知對方卻回過頭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瞪著他汗流浹背,恨不得找個箱子把自己鎖起來。靳重焰心里憋著一口氣,一把扯過劉念塞入懷中,摟著他的腰,瞬間消失在打鐵鋪前,鉆入死胡同。死胡同最里面的人家正要打開門,要出去買東西,靳重焰猛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一把將人推回門里:“關(guān)門!”那人嚇得呆住,屁滾尿流地關(guān)門。劉念過意不去,忙想道歉,那門“砰”的一聲在他面前關(guān)上。靳重焰摟住他的腰,將人按在墻上,自己焦躁地捶了兩下墻。劉念緊張道:“輕些,輕些,別捶壞了?!?/br>靳重焰用清心咒將心里的火焰壓下去,小心翼翼地問道:“你現(xiàn)在是什么想法?”劉念怔怔道:“想法?”靳重焰道:“對我的想法,對我們的想法,對這樁婚事的想法。你是愿意,還是怕我入魔逼不得已……”頓了頓,臉色越發(fā)地難看,“你只管說出來。反正我們已經(jīng)成親了,有什么事也可以兩個人一起商量著來。”劉念低下頭看著腳尖。靳重焰最看不得的就是他這幅樣子,單手支起他的下巴道:“有什么想法都說與我聽,不許藏著掖著?!?/br>劉念慢吞吞地說:“成親挺好的?!钡拇_挺好的。身邊有個伴兒,不再是孤身一人,不會動不動就覺得寂寞。靳重焰有點急:“成親挺好?與別人成親也挺好嗎?洪睡蓮呢?與她成親也挺好的?”劉念道:“與你成親挺好的?!北绕鸷樗?,靳重焰是更親近更熟悉的人,盡管兩人如今的關(guān)系不尷不尬不上不下,可是其他人還是不能比的。本來,他對靳重焰付出的就是他的全部。此生此世,靳重焰都是他最親近的人。靳重焰認認真真地盯著他的眼睛,確認并非敷衍,壓在心里的那塊大石頭才悄悄地挪了個位。第44章債臺筑,賬目清(三)此次之后,靳重焰與劉念的相處自然了許多,尤其是劉念,不再動不動就低頭看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