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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嗎?”劉念跟出來,見狀道:“阿惜一直與我在一起,不是他動的手?!?/br>封辨達(dá)低頭打量尸體。最致命的傷口在額頭上,似乎是匍匐在地的時候,自己用力往地上撞了好幾下,活生生把自己給撞死的。想通這一點,封辨達(dá)和劉念既吃驚,又膽寒。這世上,自殺的人千千百百,數(shù)不勝數(shù),可是像他這樣,一下又一下,堅持不懈地將自己磨死的,屈指可數(shù)。大多數(shù)人,死了一次沒死成,都會心生退意。劉念道:“他不像不怕死的人?!边B腳踝的疼痛都受不住,哪來的毅力竟然生生地將自己磕死?靳重焰道:“除非,他知道自己不會死?!?/br>劉念與他對視一眼,先想到了奪舍,后想到了鬼修。有劉念和瀝青兩個例子在前,那名弟子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好像也不是這么奇怪的事情了。靳重焰道:“此事十分蹊蹺?!?/br>封辨達(dá)道:“哪里蹊蹺?”靳重焰道:“凌霄派被滅,他們?yōu)楹芜€要留一個弟子在這里?”封辨達(dá)道:“也許,這里有他們想要的東西?!?/br>靳重焰道:“既然這里有他們想要的東西,為何只留一個剛?cè)腴T的弟子在這里?”封辨達(dá)道:“也許,這樣?xùn)|西他們可有可無,根本不在乎。”靳重焰拔出那把被封辨達(dá)隨手插在地上的魔刀:“連這樣一把刀也不在乎?”這把魔刀縱然不是稀釋奇兵,也算十分難得。他相信,就算是六院之一的拜血院,也不可能富庶到連這樣的刀都能隨隨便便得說不要就不要。被他這么一問,封辨達(dá)也迷茫了:“那是為何?”第67章雙宮斗,漁翁利(六)靳重焰與封辨達(dá)大眼瞪小眼,互相瞪著,半天也沒得出結(jié)果,反倒把眼睛瞪酸了。靳重焰率先收回目光,找尋劉念的下落。劉念蹲在門檻邊上,借著曙光,將地上的陣法記錄下來。靳重焰跟著蹲在他身后:“你對陣法也有研究?”劉念一邊寫一邊心不在焉地說道:“煉器到一定程度,便要借天地靈氣,陣法必不可少??上煾附o我的筆記只記錄著最基礎(chǔ)的陣法,眼前這個陣法太深奧,我實在看不懂……”靳重焰道:“與魂魄有關(guān)的陣法通常有幾種作用?”他的話倒是為劉念打開了一道思考之門。他停下手,認(rèn)真地想了想道:“第一,可以煉器。法器靈寶中有一種叫做魂器,就是將人的魂魄鎖在法器之中。此舉有利有弊,除非魂魄自愿被鎖,不然,很容易反噬其主?!?/br>靳重焰道:“魂器的威力如何?”“若魂器心懷其主,自然珠聯(lián)璧合?!?/br>原本靳重焰還有些后悔沒有將瀝青煉制成魂器,聽到“珠聯(lián)璧合”四個字,立刻打消了念頭。劉念這一生只能與一個人珠聯(lián)璧合,就是他。靳重焰道:“這把柳葉刀會不會就是用來煉制魂器的?”“魂器是一魂一器,不可能同時有這么多魂魄。用這么多魂魄的手段我以前在摩云崖見過,是用來煉制……”劉念突然自顧自地?fù)u了搖頭,神色很是困擾,“不對。不對?!?/br>靳重焰見他陷入沉思,也不打擾,自己在陣法附近轉(zhuǎn)悠。封辨達(dá)催促道:“凌霄派被滅門之事,我們還是盡快回去稟告師父。其他倒可暫時擱淺。”劉念突然道:“樓上除了尸體還有什么?”封辨達(dá)皺眉,顯然不想回憶樓上的慘烈景象,沉吟半晌才道:“也沒什么。就是,尸體支離破碎……”劉念道:“是不是婦人與孩子的死狀猶慘?”被他這么一說,封辨達(dá)才意識到這點:“不錯。成年男子的尸體倒是很完整?!?/br>劉念道:“成年男子的魂魄陽氣最足,若含恨而死,會變成厲鬼。對方是故意在男子面前折磨婦人與孩子,激起他們的怨氣,變成厲鬼,用來鎮(zhèn)壓神靈之物?!?/br>封辨達(dá)心中一動:“怎么鎮(zhèn)壓?”劉念道:“依靠這個陣法,也許厲鬼還在陣?yán)铩彼嗣岘嚹遥肫鹋Q蹨I在“文英”的玲瓏囊里,已然灰飛煙滅,不禁有些可惜。很多的疑問,或許問了陣?yán)锏幕昶蔷湍艿玫酱鸢浮?/br>一個白玉瓷瓶突然送到他面前。劉念愣了愣,順著拿瓷瓶的手看向靳重焰。靳重焰道:“牛眼淚?!敝鲃咏忉尩?,“我怕瀝青背著你做小動作?!?/br>劉念心中一暖,忙給自己的眼睛滴了兩滴,又給靳重焰滴了兩滴。封辨達(dá)雖然對神神鬼鬼并不感興趣,但還是湊過來滴兩滴。牛眼淚一入眼睛,他就感到眼睛一陣刺痛,忍不住眨了眨眼睛,一睜開,就看到一張放大的青白臉龐,頓時嚇了一跳。“你看得見我?”臉的主人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婦人,在她身后,還站著老老少少的鬼,唯獨不見男人。劉念道:“你們是凌霄派的人?”中年婦人身體依舊沖著封辨達(dá),腦袋卻轉(zhuǎn)了半圈:“你們是什么人?”靳重焰不著痕跡地?fù)踉趧⒛畹拿媲埃骸巴ㄌ鞂m?!?/br>中年婦人渾身一震,其他老老少少的鬼魂也都激動起來,紛紛涌上來。靳重焰面色冷下來:“不許擠過來!”中年婦人跪下道:“求道友伸冤報仇,救我凌霄派上下弟子!”靳重焰道:“你們已經(jīng)死了。”中年婦人道:“我們不但死了,門中男子的魂魄還被吸入這個陣眼,用來鎮(zhèn)壓神獸。”靳重焰精神一震:“神獸?”中年婦人道:“事到如今,也不瞞三位。其實我們凌霄派一直供奉著三大異血神獸之一烏羽?!?/br>在這里聽到烏羽,讓靳重焰和劉念都有些震驚。劉念忍不住說:“你說的烏羽,是傳說中的鳥王烏羽?”中年婦人道:“不錯?!?/br>靳重焰似笑非笑道:“說來也巧,不久之前,妖族剛好也出了一個烏羽妖王?!?/br>“原來如此!”婦人叫起來,神色激動。她站起來,沖到老鬼齊聚的地方,與他們交頭接耳了好一陣,才重新走過來,凝重地說,“此事,已經(jīng)不再是我凌霄派一派之事!若我沒有料錯,這恐怕是魔修們對付我們道修的陰謀!”靳重焰很不以為然,以為他們想激自己為他們出頭,淡然道:“拜血院血洗凌霄派之仇,通天宮必然不會袖手旁觀,不日就召集道修各派,為你們討回一個公道?!?/br>婦人見他不信,就道:“烏羽就被鎮(zhèn)壓在這座樓下,道友不信,可以將我派中男子的魂魄從陣法中釋放出來,是真是假,一問便知?!?/br>靳重焰問道:“如何釋放?”這一問,難住了所有人鬼。劉念拿出襲明給的筆記,臨時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