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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坐下,道:“感謝諸位道友仗義相助惠臨銀月宮。既然獨孤院主始終不愿坦承指使靈禽行次我的原因,那我們就按規(guī)矩以戰(zhàn)論理!”獨孤盛突然道:“你的意思是,今日是銀月宮與我拜血院的比斗?”戴禮而呵呵一笑道:“別人我不知道,但這一場比斗我驍戰(zhàn)院是一定要算上一個的!”銀月宮主道:“你今日能指使靈禽,明日就能指使靈禽第二、第三,只要你們一日滅道之心不死,道界就不得安寧!此事雖然發(fā)生在銀月宮,卻不是銀月宮一家之事,自當三宮通力承擔?!?/br>獨孤盛道:“既然是三宮之事,還是由三宮之首來決定。”戴禮而點頭道:“不錯不錯,別看我們六院平日里往來不多,但關(guān)系魔道大事時,當以獨孤院主馬首是瞻。”銀月宮主冷冷地說:“平云真人未至……”獨孤盛直接掠過她,問靳重焰:“少宮主怎么說?”靳重焰知道上午的私下會談已經(jīng)將銀月宮主得罪死了,也不再計較他挑撥離間,淡然道:“擂臺都涼了,獨孤院主要是說痛快了,就直接劃下道來吧。”獨孤盛朗聲道:“果然年輕氣盛,快人快語!”他話音剛落,戴禮而就走上臺,望向銀月宮主。銀月宮主有些猶豫。開場關(guān)乎士氣,壓力極大,而且她對戴禮而并不了解,貿(mào)貿(mào)然上去,未有十全把握。就在她猶猶豫豫的工夫,紫東來真人已經(jīng)走到空地中央。戴禮而道:“銀月宮主殺我門下弟子,我正想要找宮主好好清算清算,沒想到關(guān)鍵時刻了來的卻是紫東來真人?!卑抵S銀月宮主膽怯避戰(zhàn)。紫東來真人道:“我也是宮主?!?/br>戴禮而哈哈笑道:“太一宮無愧當年的道修之首,果然大氣,非那些個普通的小門小派可比!”第105章道修道,秘境秘(四)銀月宮雖然是東道主,但開始就被獨孤盛擺了一道,隨后又在唇槍舌劍中落了下風,遠沒有銀月宮主想象中一呼百應的光彩,如今再被戴禮而踩一腳,心中憤恨可想而知。她招來一壺酒,刻意倒了一杯,對紫東來真人道:“真人,容我為你助威!”紫東來沉吟了一下,走到她面前。銀月宮主偷偷拿出一顆仙果提神丹,低聲道:“此乃赤仙果提煉的仙果提神丹,可暫時提升修為?!?/br>紫東來真人搶在她將丹藥丟入酒杯之前,將杯子接過,倒在地上,慨然大笑道:“多謝!”說罷,將酒杯往地上一丟,大步邁入比斗場。他身后,銀月宮主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難看異常。靳重焰等人雖然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但看銀月宮主的臉色,也知道兩人定然又發(fā)生了什么難以言說的齟齬。紫東來真人右腳剛踏入空地,就失去了戴禮而的蹤跡。劉念驚訝道:“咦?難道……”靳重焰握住他的手道:“不是。只是身法極快,普通人難以辨別?!比缢€是能看到極淡的虛影。紫東來真人的修為還在靳重焰之上,自然能看到戴禮而前后左右忽高忽低地亂跑。他猛然抬手,在右邊格擋了一下,這一瞬間,所有人都看到他右邊出現(xiàn)一道影子,一觸即走。劉念看到紫東來真人手上多了一副透明的輕紗手套,不由伸長的脖子。封辨達道:“紫東來真人有兩樣成名法寶。一樣叫‘霧紗’,就是他戴的手套,據(jù)說能避水火,刀槍不入?!?/br>正說著,紫東來真人的手套已經(jīng)擋住了三波進攻。驍戰(zhàn)院的一名弟子突然叫道:“太一宮主打不過,戴著手套裝烏龜!”他一叫,魔修們都興奮起來,齊齊大喊:“太一宮主打不過,戴著手套裝烏龜!”太一宮弟子立刻發(fā)出噓聲,銀月宮與通天宮以外的人跟著一起噓起來。場上場下都彌漫起硝煙。銀月宮主嘴角噙著幾不可見的一絲微笑。紫東來不識抬舉,戴禮而出口傷人,他們兩個誰贏誰輸,她都高興又不高興。她惡毒地想:最好的結(jié)果是兩敗俱傷,同歸于盡。一片叫囂聲中,銀月宮主突然雙手往身體兩側(cè)做了個輕輕一按的姿勢,一團白色的霧氣從他雙掌和雙足下噴射而出,向四周彌漫,站在空地最前方的人感到陣陣寒意來襲。隨著清脆的吱嘎聲,空地竟慢慢地結(jié)起一層冰霜。冰霜上,很快留下一串串的腳印,好似有人在極快地揮毫。紫東來真人目光極快地追尋著腳印,在它靠近的剎那,右手多了一支銀筆,在空中揮舞,劃出一道道白色的圓環(huán)。圓環(huán)結(jié)冰,在空中雜亂無序地上下跳動。砰砰砰……隨著接連的破碎聲,戴禮而現(xiàn)出身影。看他被逼了出來,道修們齊聲歡呼。封辨達道:“紫東來真人是單系水靈根,但是從小到大修習的都是冰系功法,他的另一樣法寶就是落月冰霜筆。”劉念嘴角抽動了一下。封辨達道:“你笑什么?”劉念道:“沒什么。我只是想到這里是銀月宮,他使的卻是落月冰霜筆。”馬喜悠悠然道:“很久以前,有這么一個傳言。說太一宮內(nèi)亂,銀月宮摻和了一腳。不過當年的銀月宮主矢口否認,太一宮主也沒有出來解釋。這個傳言就漸漸變成了謠言,銷聲匿跡了?!?/br>靳重焰道:“若銀月宮自古一脈相承,這個可能性倒是極大的?!?/br>劉念又笑了笑。笑完發(fā)現(xiàn)有人盯著自己,在場上搜尋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是站在銀環(huán)上人身后的秋雪芙,不由一怔。秋雪芙?jīng)_他點了點頭,劉念正猶豫著要不要回禮,視線就被靳重焰完全遮擋住了。靳重焰不滿地嘀咕道:“不要隨便招蜂引蝶?!?/br>劉念臉一紅道:“我沒有?!?/br>靳重焰握住他的手,戲謔道:“那我哪來的?”劉念晃了下胳膊,沖蛋嬸的方向努了努嘴巴。靳重焰心情一下子低落起來。“阿惜?!眲⒛钭蠲靼姿南敕?,忙道,“你娘不認你一定有她的原因,你不要胡思亂想?!?/br>靳重焰輕輕地掀起嘴角:“我知道。我只是難過,她有了難處,卻不肯找我?guī)兔??;蛟S是我還不夠強大?!?/br>劉念故意夸張地驚嘆道:“你才幾歲?已經(jīng)是分神期大能了,這樣還不夠強大,我簡直無地自容。”靳重焰突然認真地看著他道:“阿念,若是有一天,我不再是分神期,甚至不是元嬰期,你還會要我嗎?”劉念疑惑道:“為什么這么問?”靳重焰別開頭不說話。劉念將他的頭硬生生地掰回來。封辨達見狀瞪了兩人一眼,希望他們動作收斂一些。好在眾人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