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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力卻不及三十六個地階法寶,能否啟動還是問題。封辨達(dá)思緒卻外歪了一下。他突然想到,護(hù)山大陣是通天宮歷代宮主才知道的秘密。靳重焰知道這個秘密,意味著平云真人立他為少宮主并非為了補(bǔ)償上一代,而是的確想將通天宮交給他。“糟了?!眲⒛铙@呼一聲。數(shù)十顆的金丹中,竟有一半被燒得通紅發(fā)亮,再這樣下去,很可能會不受主人控制的自爆!眾所周知,金丹期修士的修為不高卻極是難惹。因為他們可能會金丹自爆,同歸于盡,越級殺人,元嬰期反倒不能了,畢竟古往今來這么多修士,還沒有誰相處自爆元嬰的方法。數(shù)十顆金丹一起自爆,換做旁人,決計沒有活下來的可能,但對方是獨孤盛。放眼整個道界,明著也只有平云真人堪與一戰(zhàn),其他的,如銀月宮太上長老們,也說不好輸贏。莫說是數(shù)十顆金丹,就算是數(shù)百顆,在差一步就能引雷飛升的獨孤盛面前也不過是小孩子玩家家酒,不足為懼。因此,盡管獨孤盛驚訝于靳重焰體內(nèi)有這么多金丹,卻也不認(rèn)為它們是翻盤的資本。但是,當(dāng)魔云與祥云一道引至銀月宮上空時,他不安了。這些年,他經(jīng)常能夠感覺到體內(nèi)的魔氣蠢蠢欲動,若非一意壓制,早已引來魔劫,步上厲向陽的后塵。在沒有找到魔修飛升成功的方法之前,他不敢輕易冒險,然而靳重焰竟敢引來魔云……他竟能吸收魔氣引來魔云?獨孤盛看著盤膝坐在烈火中,用結(jié)界苦苦支撐的靳重焰,眼睛閃過一絲厲色,聲音卻興奮得戰(zhàn)栗起來:“哦,我知道了。你已經(jīng)不是道修了!通天宮少宮主竟然……”“墮落成魔!”獨孤盛放聲大笑。靳重焰突然拿出一顆丹藥,放入嘴中。空中的金丹好似終于找到了位置,突然定住了。獨孤盛仰頭,皺眉道:“這是?”場外,馬喜也吃驚地上前一步:“這不是反護(hù)山大陣!這是逆護(hù)山大陣!”一字之差,作用就天差地別。反護(hù)山大陣的是上下左右位置的調(diào)換,而逆護(hù)山大陣卻是里里外外互換,其作用就成了囚困。靳重焰的金丹被魔氣侵蝕,會自主地吸收獨孤盛的魔氣,是此長彼消,借力打力,雖然力道不打,卻足夠支撐起囚困大陣。獨孤盛被困住,心中焦急,面上卻十分不屑:“你以為這個陣法能困住我多久?看在你棄暗投明,入我魔道的份上,我給你一次機(jī)會,主動認(rèn)輸,我饒你不死?!?/br>靳重焰置若罔聞,臉在火焰中慢慢地漲成青紫色。“冥頑不靈!”獨孤盛感受到一陣莫名的壓力,緊繃的心弦猛然斷開,身上的皮膚突然爆裂開來,血從體內(nèi)絲絲縷縷地滲出來,慢化作了粗長的血手,張牙舞爪地朝靳重焰抓去。靳重焰猛然睜開眼睛。天象奇異。銀月宮正上方,方圓數(shù)十丈都被魔云籠罩,然后在魔云的外面,繞著一層淺金色的祥云。雙方本是井水不犯河水,誰知天空突然響起一道悶雷,祥云退避三舍,魔云中電光閃動,忽青忽白。修士們面面相覷。劉念等人在天梯山見過相似的景象。封辨達(dá)吃驚道:“有人渡劫?獨孤盛要渡劫了?!”他突然大笑,“獨孤盛要渡劫了?真是天助我也!”馬喜臉色凝重道:“不對,魔云之外還有祥云……不像是獨孤盛。”封辨達(dá)道:“總不會是重焰吧,他才分神期……”火光中,竟然有兩股澎湃的魔氣,一道充滿了血腥殺意,一道暗含道氣。封辨達(dá)臉色變了。紫東來真人當(dāng)機(jī)立斷道:“馬上撤離!”道修以他馬首是瞻,尤其是修為低的,紛紛祭出法寶,搶先跑路。紫東來看劉念等人還留在原地,長袖一揮道:“你們也走,此地由我留守?!?/br>劉念道:“我要等他?!?/br>紫東來看了一眼:“跟在我身后?!?/br>封辨達(dá)也想留下來,紫東來瞪了他一眼道:“靳重焰到底有幾個戀人?”馬喜直接敲暈封辨達(dá),沖紫東來真人抱拳道:“少宮主的安危就仰賴真人了?!?/br>紫東來真人點了下頭。道修開始陸陸續(xù)續(xù)離開的時候,魔修們跑得更快。不多時,場上只剩下想走也沒出走的地主銀月宮人,作為道修代表留下來的紫東來真人,以靳重焰戀人身份留下來的劉念的,以及魔修代表戴禮而和他的弟子們。蛋嬸站在戴禮而的邊上,雖然不明顯,可仔細(xì)看,眼角眉梢俱是慌張和焦急。勢均力敵的兩道魔氣之一突然消失。劉念心頭一緊,抓著椅背的手一用力,將紫東來真人的椅背抓了一塊下來還沒所覺,心痛幾乎要昏過去,模糊的視線分不出火光淚光,眼睛下意識地搜尋著熟悉的身影,腦海亂糟糟的,好似有很多聲音嘶吼,又好似靜悄悄的,什么都聽不見。還是紫東來真人手指在他額前輕輕一點,才讓他恢復(fù)清明。紫東來真人道:“你差點入魔?!?/br>劉念茫然地看著他。紫東來真人道:“事情沒有那么糟糕,你先看著?!?/br>隨著他的話音,雷終于落了下來。“轟隆隆”的巨響,幾乎將大地劈成兩半。紫東來真人連著椅子震了一下,也將劉念的三魂七魄震了回來。他雙手合十,拼命地祈禱著。將熊熊烈火攔住的結(jié)界突然受到前所未有的撞擊,出現(xiàn)一絲縫隙,紫東來真人還來不及彌補(bǔ),就看到一個渾身黑漆漆破爛爛的身影從火光里沖了出來,直接略過他和椅子,倒在劉念的懷里。劉念死死地抱住他,含在眼眶里的眼淚在震動中終于落了下來。靳重焰心滿意足地吸了口氣道:“我回來了?!?/br>劉念定了定神,飛快地檢查著他的傷勢。腹部的傷口結(jié)成血塊,和衣服黏在一起,四肢都有輕重不同的燒傷,倒是臉,只是被薰了,毫發(fā)無傷。靳重焰眨了眨眼睛道:“我還是好看的,你別嫌棄我?!?/br>劉念道:“不嫌棄。”靳重焰道:“但是,我只剩下金丹期修為了。”劉念道:“我保護(hù)你?!?/br>靳重焰滿意地笑了笑,低聲道:“快點離開這里?!?/br>紫東來真人也說:“你們先走,我來善后?!?/br>自從靳重焰出來,戴禮而的臉色就極其不好,虎視眈眈地盯著這里,若不是在銀月宮的地盤上,又有紫東來真人坐鎮(zhèn),只怕他早已經(jīng)沖了過來。戴禮而沉聲道:“靳重焰私自離開比斗場,勝負(fù)已分?!?/br>靳重焰道:“我們并沒有說過比斗的勝負(fù)以誰上場誰下場來決定?!?/br>戴禮而沉下臉道:“你想不認(rèn)賬?”靳重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