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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不像中了千秋追命針的樣子,嘴里還與柳越說笑,見柳越不搭理,話鋒一轉(zhuǎn)道:“獨孤院主走后,偌大的拜血院今后不知由誰做主。據(jù)說有位尤師兄生前既受獨孤院主器重又得其他師弟敬重,若是他繼承院主之位,戴院主怕是不敢小瞧,更不敢使喚他跑腿?!?/br>柳越淡然道:“不必用激將法。師父既死,拜血院如何都與我無關(guān),若尤師弟能將其經(jīng)營得當(dāng),我也為他高興?!?/br>苗革碰了個軟釘子,又說:“厲教主當(dāng)日的心腹大將只剩下我?guī)煾概c戴院主兩人,若是厲教主復(fù)活,當(dāng)成左膀右臂,日后前途無量。”柳越道:“與我何干。”苗革道:“柳兄好寬的心!難道不怕狡兔死,走狗烹嗎?”柳越道:“不勞cao心。”苗革見挑撥無果,便不再費唇舌,只帶著人在山山水水里瞎走。眼見著他從白晝走到夜晚,又從夜晚走到白晝,柳越也不急,冷眼旁觀。倒是姚步吉在里面被拖得暈頭轉(zhuǎn)向,忍不住嘀咕。苗革說:“你我夫妻一場,你夫君我就要倒大霉吃大苦啦,你自然也要受著些,以示同甘共苦,夫妻同心?!?/br>姚步吉道:“聽說正陽院以前是拜陽教的刑堂,管的是獎懲賞罰??纯茨氵@模樣,那拜陽教內(nèi)里一定是烏煙瘴氣,是非不明的?!?/br>苗革道:“你做了我妻子,我?guī)煾妇褪悄銕煾?,你有什么不滿,只管說出來,我們一起參詳?!?/br>柳越冷冷地說:“既然知道要吃苦頭,還是老實點的好?!?/br>他說完沒多久,就看到苗革滿頭大汗,起先還能走幾步,到后來,竟跪倒在地,在地上打滾。柳越道:“這枚千秋追命針我特意用你下了毒的仙果提神丹浸泡過,滋味一定很特別。”苗革疼得臉色發(fā)白,竟然還勉強回答:“的確……有些。先是爽快!后來,爽快……爽快……爽快……”大笑不止。縱然不喜苗革為人,劉念看他此時的模樣,仍動了幾分惻隱之心。靳重焰道:“看不出他有些骨氣?!?/br>吃了這次痛,苗革沉默了許多,又走了一夜一日,痛了一回,比上次更厲害,笑也笑不出來,滿地亂爬。到第三日,他再無余力繞圈子,干脆破罐子破摔地找了個涼亭待著。柳越也不逼他,干脆現(xiàn)出身形,坐在亭子外的荷塘邊上,拿著樹葉子吹。曲子招來不少修士的側(cè)目,只是他們一看到池邊的人,拔腿就跑了。見過柳越的人雖然不多,可是他的相貌在道、魔兩界廣為流傳,卻是無人不曉的。入夜。涼亭里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聲,池塘邊的小曲子在叫聲的映襯下變得輕不可聞。靳重焰有點后悔當(dāng)初沒有選擇跟著袁盤。至少袁盤和戴禮而這兩個大魔頭一定不會讓場面變得這么粗暴難看,他們可能會坐在一起喝茶,然后四只腳在桌子下面斗得你死我活。……比起聽他們一唱一和,他寧可去看四只腳。劉念拉了拉他的袖子:“我們?nèi)ゾ纫Σ郊!?/br>因為亭子大小有限,繭子沒法進入,只能在階梯下方。如今苗革自身難保,沒人看顧,柳越不像是管閑事的,正是解救人質(zhì)的大好時機。靳重焰和劉念偷偷地摸過去,輕輕地推了下繭子。姚步吉知機,跟著他們的方向努力地滾動。柳越眼角掃了一眼,以為姚步吉自己要跑,也沒有阻止,眼睜睜地看著他滾遠。滾到半路,靳重焰道:“我們總不能這么一路把他滾回太一宮吧?”姚步吉道:“這倒不用,我到時候出來啦。之前有苗革在,才繼續(xù)躲在里面的?!闭f著,就聽繭子發(fā)出撕裂聲,起先是輕輕的一點,漸漸地,就看到一道縫隙從繭子中間破開,一只腳率先露了出來。劉念和靳重焰同時后退。姚步吉艱難地鉆出繭子,還來不及慶賀,就看到救命恩人站在七八丈遠的地方,遙望自己?!皟晌唬瑒?wù)必讓我當(dāng)面道謝?。 辈焕⑹峭ㄌ鞂m少主啊,看這份救人之后揮揮袖就走的灑脫,真是值得大家學(xué)習(xí)。靳重焰道:“我們要繼續(xù)盯著苗革?!?/br>說罷,拉起劉念就跑。路上,兩人狠狠地吸了口氣。劉念回想起姚步吉蓬頭垢面的模樣,感慨道:“原來吐絲的時候不能梳洗。”靳重焰說:“還不能吃飯?!?/br>那個姚步吉,明顯比初見時瘦了好幾圈,那袍子松得兜不住了。兩人說說笑笑地回到?jīng)鐾?,正好看到苗革與柳越一前一后離開,連忙跟了上去。這次苗革走得極快,簡直像趕著投胎,沒多久,又回到了山區(qū),然后翻了幾座山,拐了幾個彎,來到了一處山谷。山青,水秀,野花香。原以為他走的是窮山惡水,沒想到竟走出了田園風(fēng)光。柳越隱去了身形,苗革獨自前行。劉念和靳重焰越發(fā)小心。大家都是隱身,看不見對方,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就撞上了,還是慢點妥帖。苗革穿過花田,來到一座莊園前,恭恭敬敬地敲門,一個老者開了門,看到他,面露喜色:“老爺這幾日還念著少爺呢?!?/br>苗革與他寒暄了幾句,就進屋了。他走后,老者一雙眼睛銳利地掃向門外。劉念、靳重焰和柳越同時心頭一緊,本要順著門縫擠進去,可看到他的眼神,竟一個都不敢動了,直到大門關(guān)上才回過神來。既然門走不得,只好從墻上翻過去。誰知這時門又敞開了,苗革去而復(fù)返,特意出來在門口轉(zhuǎn)了一圈,才拿著一塊玉佩對站在門里看他的老者說:“瞧我,明明系在腰上,以為丟了!”老者重新把門關(guān)上,兩人入內(nèi)。趁機進了門的三人跟在他后頭,一路走到一座石碑前停下。石碑高約三丈,寬七八尺,上書“三陽開泰”,落款是厲向陽。字不如何,氣勢倒盛。靳重焰想,怪不得拜陽教分了三個院,想必是這位教主喜歡好意頭,故意要了個三,取三陽開泰之意。石碑后,一個中年文士慢悠悠地?fù)v著藥,聽到腳步聲,頭也不抬道:“去將我屋里頭的花露水取來,要冬天收了寒氣的那一罐?!?/br>苗革依言去取,很快拿來,然后從玲瓏囊里取出匣子,按著戴禮而教的那一套,說是在銀月宮找到的孝敬。中年文士取了一顆,放在嘴里,咀嚼著吃了,然后繼續(xù)搗藥。苗革說:“師父,這是什么藥?”中年文士便是王儉,回答說:“你駱爺爺找金鱗時受了傷。”苗革驚訝道:“啊,駱爺爺受了傷嗎?”之前開門的老者隔著石碑道:“不妨事。”苗革壓低聲音道:“那金鱗……”王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