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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強多了!” 小丫鬟嗑完一捧瓜子,用手兜了兜瓜子殼,用眼神示意另一個丫鬟和她走。 走到拐角處就看到顧綰和張嬤嬤他們都在那,嚇得瓜子殼落了一地。 “小……小姐!”l 兩丫鬟被徹底嚇懵,求情的話到了嘴邊愣是不敢說,直愣愣地跪在青石板的路上,縮成一團。 “春華!給我掌嘴!” 張嬤嬤面色鐵青,恨不得把兩丫鬟的皮剝了一層才好。 顧綰在聽到張嬤嬤的話后并未阻止。 她又不是圣母,在聽到非議自己的話還能大度的放人離開,就算是放了,你也不知道她們領(lǐng)不領(lǐng)情。 更何況,她現(xiàn)在要是阻止了,那就是下了為她出頭的張嬤嬤的臉,顧綰可不是那種不識好歹的人。 春華得了令,一人賞了五巴掌,將兩人的臉打得通紅,迅速腫得老高。 兩丫鬟吶吶不敢言,得了在聽到顧綰讓他們離開后,便捂著臉奪步離開了。 看著張嬤嬤和身邊丫鬟還依舊板著的臉,顧綰軟聲安慰道:“算啦,嬤嬤,再氣壞了自己的身子就不值當(dāng)啦?!?/br> “小姐別聽這些賤皮子的東西說的話,明兒個老奴就稟告了夫人,讓夫人懲治他們?!?/br> 張嬤嬤發(fā)狠的說道,下定決心讓這些丫頭們吃點苦頭。 隨后幾人漸行漸遠,談話聲也幾不可聞。最后院里的丫鬟究竟有沒有被李氏敲打過,顧綰不知,畢竟,像這種小事,也傳不到她的耳里。 只有秋月偶爾八卦一下,但也是知道輕重的。 三月十五艷陽天,正是大好的日子,殿試按部就班的如期舉行。 寒風(fēng)依然刺骨,但前十名都被安置在了大殿內(nèi)考試,所以,祁諶這個會試頭名自然沒有被風(fēng)吹的苦惱。 進殿——放題——答題——交卷。 一步步下來不說精神耗盡,但也是在不是什么輕松的事,尤其皇帝中途還來了一次,就更讓人緊張了,好在,走到這個地步的人心理素質(zhì)那都是過關(guān)的,不至于鬧出什么笑話來。 春分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久旱逢甘雨,洞房花燭夜,他鄉(xiāng)遇故知,金榜題名時。人生四大喜事,齊諶占了其一。 齊諶騎在馬匹之上,表情淡定自若,躲過向著他扔來的絹花后,卻又迎來了投擲的荷包。少見的讓他有些狼狽。 并肩而行的榜眼看著齊諶躲避不及的樣子,不由調(diào)笑道:“祁兄這探花郎當(dāng)?shù)妹逼鋵?,可比我這榜樣得趣多了。” “可不是,祁兄這樣貌,可要當(dāng)心被人榜下捉婿?!?/br> 前面的狀元郎年約二十七八,已有家室,長得雖不如齊諶這般俊美,但看著也是翩翩公子一枚,這時候聽見兩人的談話,也來笑鬧一句。 祁諶苦笑,向著兩位紅了拱手,道:“捉婿自是不怕的,祁某已有心儀之人。” “哦?不知是哪家的小姐得了祁兄青眼?” 他家中幼妹對祁諶有意,他本想撮合一下,等到結(jié)了姻親,兩人在朝中也好有個照應(yīng),現(xiàn)下來是不成了。 祁諶搖頭,淡笑不語。 隨即眉目一挑,向著上方某個窗口看去,正好看見小姑娘縮回去的腦袋,眼里溢滿寵溺。 兩人看著祁諶的反應(yīng),一同往上看去,卻什么也沒看見,只好作罷。 作者有話要說: ??! ☆、第 5 章 夜里的寒風(fēng)“呼呼”地刮個不休,將值夜的小太監(jiān)凍得一陣哆嗦。 “這鬼天氣,凍死個人,呸!” 小太監(jiān)眼看四下無人,不由口出不遜,看樣子還是個新手,不懂得宮里即使再大,也會有隔墻有耳這回事。 “咚!咚!” “咚!咚!” 小太監(jiān)將手里的鑼鼓連敲多次,示意亥時(晚九點)已至。估計這大冷的天也只有他還在這外面走來走去了,稍有地位之人都會使點銀錢,打點打點。 但,沒辦法,誰讓他窮呢。 小太監(jiān)自怨自艾,片刻后又苦中作樂的想,見不到貴人也好,那樣他就不用擔(dān)心自己腦袋隨時落地了,嘿! 此時,乾清殿中燭火通明,屋里正在燃燒的上好碳火讓人絲毫感受不到外面的冷風(fēng),香爐中的龍涎香也散發(fā)著獨特的香氣,在空氣中徐徐地漫延開來。 滿殿的太監(jiān)宮女各司其職,皆是小心翼翼,腳步聲微不可聞,使得大殿內(nèi)連呼吸聲變得聒噪起來。 高坐上位的男子穿著明黃色的衣服,面容有些不易察覺的疲態(tài),但還是對著手中的奏折認(rèn)真批注,并無一絲敷衍。 此人正式明和王朝的最高統(tǒng)治者——明安皇帝。 皇帝明安,在位三十又一年,今,年四十七歲。 十六歲登基為帝,被jian臣挾持以令諸侯,忍辱負(fù)重,暗中籌謀,歷經(jīng)五年,于二十一歲時斬除jian臣,扶持忠臣,終得政治清明。 此后在位多年,勤勤懇懇,善于用人,當(dāng)?shù)妹骶Q。 但,明君現(xiàn)在以rou眼可見的有點不太高興。 “哼!”皇帝輕哼一聲,語氣難辨,隨后叫了身邊伺候的太監(jiān)道:“安德海,你來瞧瞧,恭親王可是想讓朕給趙世子與忠義候家的嫡女指婚呢!” 恭親王身為朝中唯一一個異性王,地位自不必說,他逝去的父親與忠義候父親同為先皇身邊的臣子,只不過這個是文臣,另一個是武將罷了。 但不管是文臣還是武將,家室地位皆是一等,單拎一人都足以讓人忌憚,更何況是成為姻親了。 真是好大的膽子,皇帝現(xiàn)在簡直想將恭親王宣入宮中,讓御醫(yī)給他看看腦子。 “依奴才看,恭親王想必只是說著玩的罷了。” 安德海諂媚一笑,表情恰到好處,既不會讓人看了心生油膩,也表達除了自身的討好之意,不愧是宮中太監(jiān)的領(lǐng)頭人。 “聽聞顧家嫡女前些個日子與探花郎倒是有一點淵源?!?/br> “哦?說來聽聽?!钡弁跽Z氣不喜不怒,實在讓人無從判斷。 “王家老夫人上月過壽,顧小姐前去赴宴,不知怎的就落了水,被探花郎給救了?!痹鯓幼鲆粋€稱職的好奴才?當(dāng)然是要替主子分憂解難才行。 “現(xiàn)下滿京皆傳,顧小姐與探花郎有了肌膚之親,怕是好事將近,陛下何不成人之美,就此賜婚?” “安德海啊安德海,我看你是越來越滑頭了,哈哈哈!”皇帝放聲大笑,眉間郁氣一掃而空,可見,安德海這個奴才第一不是白當(dāng)?shù)摹?/br> “嘿嘿!那都是陛下教的好,奴才可沒什么本事!” 聽到皇帝的笑聲,安德海一摸鼻頭,也跟著低聲一笑,心中大定,妥了! 要不怎么說伴君如伴虎呢,這事要是一個處理不好,那底下的人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