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
書迷正在閱讀:孽海潮生、穿成師徒戀的女主、我真的是萬人迷、娘子她太愛我了怎么辦、女配她一心出家(重生)、green green、今夜哪里有鬼系列Ⅱ(五部)、師徒戀不會有好結果、被棄騎士的黑化之旅、偷情(H)
府!” 男子年約三十,說完話后便靜待回應,神色間鎮(zhèn)定沉穩(wěn),絲毫不理會那些或明或暗的打量。 “戶部侍郎何在?趙愛卿所言可是確有其事?”胃炎的聲音喜怒不辨,讓人聽了心里發(fā)顫。 “回皇上,確有此事。張大人欺上瞞下,并企圖愚弄百姓,至萬民百姓于不顧,今大量難民涌入冀州,致使冀州城混亂,冀州知州已上折言明?!睉舨渴汤晒砘氐?。 “放肆!”金鑾殿上坐著的皇帝憤怒不已,深感自己被人給戲耍了,“來人,江南知府愚弄上下,枉為一方官員,即刻革職查辦,不得有誤!” “父皇,此事或許有誤,不妨召張大人回來詢問?!贝蠡首忧笄?,不甘心自己就這樣折了個手下。 要知道江南多金,每年從底下上供的金銀可抵半年國庫,沒了這項收入,他還如何籠絡手下。 “不必再說,此事朕已經(jīng)定了?!被实垡粩[手,言語間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 天子一怒伏尸百萬,雖不曾到這個程度但也夠張言奇喝一壺的了。 “眾位愛卿對江南水患可有見解?”水患既然存在,那肯定就要解決了。 “回皇上,大皇子處事穩(wěn)重,為人成熟,可擔當此事?!币幻俾氈猩系睦铣既绱苏f道。 “臣附議!” 一眾朝臣附議,看起來頗有些像是天命所歸。 大皇子借機行事,往殿前一跪,誠懇的道:“兒臣愿為父皇解憂,必將不辜負父皇期待!” 皇帝看看跪下的大皇子,眼神意味不明,不知怎的,突然就對大皇子心生不喜。 皇后無子,都說立嫡立長,這沒有嫡,但有長啊,大皇子如此積極也情有可原。 但,任誰在這位上,都不會愿意自己兒子如此迫不及待。 一山不容二虎,就是這個理。 皇帝將眼神一瞥,刻意不去看大皇子。 隨后掃視了一眼殿前,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角落里的七皇子。 “這件事就交給七皇子了,趙愛卿隨同前往?!?/br> 大皇子猛然一抬頭,眼神錯愕,難以置信是這么個結果。 他以為去江南賑災的人即使不是他,那也應該五皇子才對,再不濟也該是老四,誰知卻是不起眼的老七,這怎能不讓人驚訝。 “兒臣遵命?!逼呋首拥拖骂^,讓人看不清神色,也就不知這里面是否有他的手筆。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br> 下了朝后,大皇子三步做兩步追上七皇子,張口便道:“七弟好本事,居然能讓父皇將水患一事交給你打理,直接跳過了我等?!?/br> “皇兄過譽,弟弟只是運氣好罷了,比不得皇兄穩(wěn)重。”七皇子惶恐道,對著面前的大皇子客氣極了。 “最好如此!”大皇子甩袖離去,滿臉怒氣,徒留七皇子彎腰站在原地。 腳步聲在耳畔響起,幾位皇子一一從他身邊走過,不留任何只言片語。 七皇子就那樣彎腰半晌,直到他們都走遠他才得以站直了身子。 他正在邁步回府,卻被人一語留住。 “七皇子留步,江南水患一事臣想與七皇子談談,不知四皇子可否有空?”趙展看著七皇子的背影,張口留人。 “自是有空,本皇子還要請教趙大人如何處理水患一事,趙大人請。”七皇子轉身,對上趙展。 剎那間,兩人對視的眼神似乎隔空傳遞了什么,但仔細一看,卻又和平時沒什么兩樣。 于是,旁邊的人只能懷疑是自己疑神疑鬼。 茶樓包廂內(nèi)。 七皇子與趙展相對而坐。 七皇子已然不復剛才老實惶恐的模樣,反而是如磐石一般沉穩(wěn)平靜。 “先生可有說何時來?”七皇子輕敲桌面,以此排擠心中淡淡的煩躁。 “不曾說過?!壁w展此時也不似殿前那油鹽不進的樣子,對著七皇子恭敬有加。 看此情景,兩人定然是認識的無疑。 又活了片刻,推門聲終于響起,祁諶一身白衣,尾處繡有蓮花紋樣,看起來飄飄欲仙,冷淡而又疏離。 “先生怎知父皇會派我去江南救災?”等祁諶坐定,七皇子就破不接待的詢問此時。 他今日毫無準備就被認命了差事,心里也是驚了一跳,這才想起那日祁諶所說自會幫他的事情。 不然,僅憑他在朝中的人脈,根本不足以擔任此事,所以,必是有人幫忙了才是,而在他的映像中,肯幫他的人也唯有祁諶一人而已。 “大皇子二十有七,接觸過的政事不知凡幾,如無意外,太子之稱已定。五皇子與大皇子交好,在皇上看來二人自是屬于一派。 而圣上今年五十有三,不似壯年,面對二人日益豐滿的羽翼,難保不生出別的想法?!?/br> 祁諶將大皇子分析了一番,隨后又轉而道:“三皇子體弱多病,排除。四皇子剛愎自用,好大喜功,不宜。 只剩六皇子可與之一爭,但六皇子醉心于財之一道,那十萬雪花銀落入其手,不知還能不能出來,所以,七個皇子中也只有殿下可以派遣江南?!?/br> “本皇子往日平庸無功,先生怎能保證父皇能想起我?再說救災一事,也不一定就得非要派遣一位皇子?”七皇子依然不解,面漏疑惑。 “雖無功,但也無過,更何況當年錦貴妃一事,皇上心里未嘗沒有一絲情意?!逼钪R拿起杯子潤了潤喉,繼續(xù)道:“救災一事,體現(xiàn)的是皇家威嚴,自然要派皇子前去,穩(wěn)定民心?!?/br> “哼!對于母妃他怎可能會有情意!”七皇子雙手緊攥,將手心都掐除了月牙的印子。 祁諶視而不見的喝著茶,唯有旁邊的趙展有些惶恐,想要叫大夫前來查看。 七皇子搖頭阻止了趙展,并不在意手上的那點傷,隨后對著祁諶問道:“先生對于江南水患可有辦法?此事處理不好,只怕父皇再不會信任于我。” “不必擔心,我自會與殿下一同前去,只是還要麻煩殿下到皇上面前提一提,將我轉到戶部才是,這樣我便能隨同殿下了。” “此事當真?!我現(xiàn)在就進宮一趟,向父皇稟明?!逼呋首诱f完便步履匆匆地走了,深怕祁諶反悔。 祁諶與趙展坐了一會兒,也相繼離開,沒有引任何人的注意。 晚上,祁諶在睡前和顧綰說了此事,顧綰一愣后,應了聲“好”,再沒說別的。 呼吸聲愈加沉重,窗外不知何時下起的雨讓人越發(fā)的困頓,不知不覺間就讓人陷入了沉睡。 昏暗的燭火下,祁諶將背對著他的顧綰轉了個身,摟緊在懷里,低下頭就能看見顧綰嬌艷欲滴的紅唇與緊閉的雙眼。 祁諶柔和而繾倦的吻上顧綰的眼瞼,隨后一寸一寸的下移,直至吻上顧綰的唇。 男人眼里深沉難言,絕情卻又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