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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又能如何。 只怪當時年少,受不得承諾。若是早有所覺,又怎會被傷透了心,到頭來他依舊風流輕狂,她卻是夜不能寐。 “……我不!”顧綰語氣堅定。 讓她給祁諶納妾,等下輩子吧,這是她現(xiàn)代女性最后的倔強。 “你個傻子,等祁諶真的帶了人回府有你哭的時候后!”李氏威脅道,同時有些怪自己沒有早些和顧綰說這些事,要不然顧綰也不會在嫁人之后還跟個孩子一般,如此天真。 “他不會的。”顧綰莫名的就有這種感覺。 但說完后她自己也笑了,不知道這感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那可是劇情里的男主,她從哪來的自信,認為祁諶不會左擁右抱,娥皇女英的? 李氏見顧綰執(zhí)迷不悟,恨得咬牙,她也不再勸說,等到顧綰撞了南墻,自會回頭。 沒過一會,李氏起身告辭,她今天來這主要就是看一看顧綰身體如何,現(xiàn)在看到顧綰還有力氣執(zhí)迷不悟和她頂嘴,她自然也就不擔心了,趁早打道回府,省的看著顧綰來氣。 送走了李氏,顧綰一個人端了盤糕點坐在小榻上吃著,懷了孕的同時,她的食量也愈漸增大,肚子里沒有食物總是讓她覺得餓得慌,下人們可能也是知道,所以,總在桌上擺了她愛吃的糕點,讓她能隨時吃到。 糕點保持著熱度,但凡有點涼意都不會到呈到顧綰面前,因而,她可以放心的吃。 吃著吃著,顧綰就想起了李氏剛才和她說的話,不由在心里琢磨起來。 通房這件事,大家都懂,沒睡過的叫通房,睡過了,那就自然而然的升職,成了姨娘。 這時代的男人,除了沒錢要不起的,其他男人,只要有那么點銀子,那肯定就想有個姨娘。 男人夜里的性福先不說,就說面子,那有了姨娘的男人出去都能有吹牛的資本。 這點能讓顧綰惡心的吃不下飯。 對于顧綰來說,男人婚后亂搞,可以直接執(zhí)行死刑,更別說還是在妻子有孕的情況下。 所以,讓她給祁諶納妾,那簡直是天方夜譚,幾率為零。 顧綰越想越氣,于是將手里的糕點往盤子里一扔:“不想了,睡覺!” 顧綰睡了,在宮里當值的祁諶可沒睡。 一整天里,他脊背時不時地就發(fā)涼一下,弄的他都想去拉個太醫(yī)來給他看看,這到底是個什么毛病。 午后,天空再次下起了小雪,氣溫似乎也驟然降低了不少。 看著案牘上不剩多少的公務(wù),祁諶決定收拾了東西打包回府。 道上的行人不少,有的是和祁諶一樣提前回府的,也有的是急匆匆的忙著辦事的。 走到宮道半路,祁諶猝不及防地被一人攔下,毫無預兆。 攔人的是個與祁諶官職相等大人,姓周,平時兩人并無什么交集,因而,他這一攔有些讓祁諶不解。 “周大人何事?”祁諶像樣子的行了一禮,雖然表情依然冷淡的很。 “祁大人賞臉一起喝個酒如何?”周大人一臉笑意,像是兩人有多么好的關(guān)系一樣。 “不了,家中妻子有了孕,祁某趕著回家看望,不便與大人喝酒?!睙o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祁諶自然不應。 “祁大人妻子懷孕,與祁大人回不回府有何關(guān)系?家中難道還能沒有銀錢請個嬤嬤?”周大人自以為是的調(diào)侃道。 祁諶表情更加冷淡,與這溫度無異。 “祁某家中如何,不勞周大人費心,周大人有空還是多想想自己那小舅子的案子怎么擺平吧。”祁諶諷刺道。 周大人有個小舅子,霸占了村民良田,還強搶婦女,最后因為強搶不成,就殺了婦女一家子人,這種惡行天理難容,剛好就被一個御史家的親戚碰見了,于是這親戚一轉(zhuǎn)頭就告訴了那御史。 這下好了,臨近年底,人家御史也是要沖業(yè)績的好么,不然哪來的優(yōu)秀評稱,于是這御史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告了御狀,現(xiàn)下鬧得人人皆知,都在看他的笑話。 “祁大人這是決定不給周某面子了?”周大人將臉一沉,陰沉的說道。 周大人的妻子是個善妒的潑婦,而他又有些懼內(nèi),面對妻子讓他幫小舅子的請求他自然是不敢拒絕的,只能想盡辦法的找關(guān)系。 這不,他不知從哪里聽說了祁諶與七皇子關(guān)系甚密傳聞,于是他就想在祁諶這里下下功夫,讓祁諶幫他一把。 要知道,七皇子現(xiàn)在可是皇位的熱門人選,手里更是掌管著刑部的事物,沒有人不想巴結(jié)的,若是能讓這位開了尊口,那他小舅子的事就能迎刃而解,壓根不算什么。 畢竟,沒有人想要得罪了刑部,因為,誰也不能保證自己就沒有進去的那一天。 “呵。”祁諶毫不畏懼,繼續(xù)開大嘲諷。 “你!”周大人氣得頭頂冒煙,但想到家中等消息的母老虎,只能忍氣吞聲,想要好好的再說一說。 “周某不知是何時得罪了祁大人,居然讓祁大人這樣對待周某?”周大人不解,他與祁諶滿打滿算也就今天說了幾句話,實在不明白祁諶為什么要嘲諷他。 “得罪與否并不重要,祁某說的難道不是事實?” “祁大人未免欺人太甚,枉費我還感念祁大人家中妻子有孕,難以行事,給祁大人你送了個大禮!”周大人憤憤然,眼里火冒三丈,不似作假。 “什么大禮?”祁諶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可是好大的一份禮呢,早知祁大人如此不識抬舉周某人定不會奉送給你,哼!”周大人哼哼道,看著祁諶急切的樣子有些得意。 “周大人可要把話說清楚了,不然祁某不介意再去御前告上一狀,就說周大人縱容妻弟,私下行賄,且屢次不改!” “你!放肆!”周大人有些氣極,他小舅子的事已經(jīng)讓皇上不快,罰了他不少俸祿,這要是祁諶在給他個私下行賄的罪名,那他肯定連官職都會被降了。 “周大人還是不準備說么?”祁諶眼神深沉地盯著他看,腳步挪動了兩下,像是下一刻就會跑到皇上面前將周大人的事說道說道。 “我說!”周大人妥協(xié),隨后一臉曖昧,露出個男人都懂的微笑來,“不知道祁大人有沒有嘗過揚州瘦馬的滋味兒?那味道可是好極了!” 周大人一雙吊梢眼微微瞇起,形成了一條縫兒,臉上的表情像是在回味著,導致橫rou堆積在一起,整個人看起來猥瑣且油膩,頗有些讓人想一巴掌乎上去的沖動。 不好的預感涌祁諶的上心頭,連帶著心臟都不爭氣的顫了顫。 “……所以,周某給祁大人送了一人,姿色才藝那是雙絕,保管能將祁大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不好的預感應驗。 “怎樣?祁大人不打算謝謝周某?”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