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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月打門口進來,目光便看向阮寧一桌。 阮寧一臉平靜,喝著熱氣騰騰的胡辣湯,心里盤算著秦明月的下場。 她能殺林憮然一次,就能殺她第二次。這個秦明月上線晚,她早已忘記還有這么個人。 如今程秀文看清林憮然真面目,司馬劍又早早被謝九玄收拾了,想必這兩年林憮然沒少花心思在秦明月身上。 說來也奇怪,這林憮然雖溫婉端莊,長得也過得去,但也不至于讓天下男子趨之若鶩,這幾個人著了魔一般維護,一副被蠱惑的模樣,什么事都做得出來。所謂劇情,真是可笑。 秦明月翩翩公子,一副好皮囊,不然也不會讓林憮然出手相救。 他溫文爾雅,徑直走來向阮夫人行禮,自報家門:“在下秦明月,乃千金老人弟子,今日暈倒路邊,得了將軍府銀錢,本想回了汴梁親自上門道謝,沒料到這般巧合,竟然遇見?!?/br> 阮夫人聽他說是千金老人的弟子,心里的堤防便放松了許多。畢竟千金老人人品還是有保證的。 阮寧夾了塊煮得軟糯的羔羊rou放進嘴里,入口即化,沾了湯的鮮美,落入胃里,散去趕路帶來的寒氣,渾身都暖和起來。 她慢條斯理撿著胡辣湯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牧?,不時動筷,看上去有些冷。 秦明月將話題自動轉(zhuǎn)到阮寧身上:“這位想必就是府上千金?!?/br> 他很聰明,看出阮寧如傳言一般,打完招呼便回房休息,阮夫人本來還以為他另有所圖,見他離開,倒也覺得自己大驚小怪。 阮寧眸光深了深。 夜晚,阮寧在床榻上打坐,三更過后,天地俱寂,阮寧眼睛驀地睜開。 她聽到了一絲常人難以察覺的動靜。 秦明月既然能讓千金老人收為弟子,當(dāng)然不是平庸之輩。尤其他作為女主的情緣,怎么都算是書里最優(yōu)秀的人之一。 據(jù)阮寧所知,他武功高強,除了九幽,很多人都不是他的對手。而且,此人繼承千金老人衣缽,醫(yī)術(shù)得其真?zhèn)鳌?/br> 想必這也是林憮然派他來的原因。 就是不知道,林憮然是想要她的命,還是另有打算。 阮寧靜靜等著。 那股微不可聞的聲音越來越近,她目光看著門口處,借著月光,看清到底是何物的一瞬間,饒是心中早有準(zhǔn)備,也不免臉色一冷。 密密麻麻的毒蟲順著縫隙鉆進來,鋪滿了地板,這些毒蟲行走間悄無聲息,若非她如今五感敏銳,怕是在夢中要被這些毒蟲吃了。 秦明月顯然是有備而來。 阮寧手掌輕輕揮去,毒蟲在她掌風(fēng)下化為霏粉,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 遠處屋檐上,秦明月察覺不對,眼睛驀地睜開,望著阮寧房間方向,目光嚴(yán)肅起來。 “怎么?”一道冰冷的聲音從耳后傳來,秦明月渾身一僵,猛地扭頭。 阮寧一劍刺出:“殺人者人恒殺之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秦明月瞪著眼睛,只覺殺氣鋪天蓋地,弱者屈服強者的本能讓他雙膝發(fā)軟。 阮寧手中之劍攜著不可抵抗的冰寒之氣向他劈來,宛如閻王,執(zhí)掌生死,勢不可擋! 這一劍,他是躲不開的。 “刺啦——” 長劍洞穿,他竭盡力氣避開要害,心中翻起滔天巨浪。 “砰”地一聲,一股白煙翻騰而起,遮住阮寧視線。 阮寧沒堤防他走投無路還能掙扎求生,心知他逃了,聽聲辨位,一掌揮出,發(fā)出打在人體上的沉悶聲音。 待她飛出去,秦明月已經(jīng)不見。 她掃了眼劍上殷紅的血,不知怎么想起這把劍從謝九玄胸口抽出時,也是這樣刺目,她抿唇,撕了衣擺將劍擦拭干凈。 至于秦明月,她垂眸,早晚還會遇到。 中了她一劍一掌,不死也得脫層皮。 至于林憮然,就算殺不死,她也有辦法收拾。 秦明月是個心細(xì)如發(fā)之人。 他擅長觀察,舉一反三,萬事俱備才會出手。 從林憮然處知道這個人處心積慮要除掉她,一劍差點刺穿她心肺,他便沒打算留下阮寧性命。 他這輩子想要的東西不多,但凡他要的,決不允許他人沾染。 阮寧犯了他的大忌。 此次林憮然得到阮寧行蹤,尤其她人不在汴梁,乃絕好的殺人機會。 他自然不會放過。 對于阮寧武功,他早已了然于心,此次動手,心中有必然的把握。 如今的結(jié)果卻讓他從未有過的狼狽。 那股強大的內(nèi)力籠罩在上空時,他連呼吸都困難,他幾乎以為自己就要死在那里了。 “咳咳——”他一路奔逃,用上了生平最快的速度。冷風(fēng)如同刀子一般刮在臉上,汗水打濕鬢發(fā),寒意自心底一陣陣涌來。 他捂著胸口,只是點了xue位止血,卻連停下來上藥都不敢。 那個女人實力太強,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日會碰上這樣的對手。 當(dāng)今天下,又有誰的武功比她還高?! 他粗喘著氣,渾身肌rou緊繃,身體早已麻木,他只是憑本能逃著。 他要回去帶林憮然離開,他不該招惹的,阮寧不是他們?nèi)堑闷鸬拇嬖凇?/br> * 昨夜阮寧刻意控制了動靜,其余人等都不知道出事了。 一行人用過早膳,趕了一天路,終于在日落之前抵達了汴梁。 一到城門口,阮寧便知道出事了。 汴梁城墻上一排排士兵嚴(yán)陣以待,城門口守衛(wèi)森嚴(yán),一旦發(fā)現(xiàn)可疑之人,立即抓捕。 他們一行人帶的護衛(wèi)太多,險些被攔下,還是換班的統(tǒng)領(lǐng)認(rèn)識將軍府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核實無誤后讓他們進城。 汴梁街上不復(fù)之前熱鬧,好些店鋪關(guān)了門。 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大抵是知道事情嚴(yán)重,緊緊護衛(wèi)在馬車旁邊,加快速度趕到將軍府。 老管家見他們回來了,心驚膽戰(zhàn)地將人迎了進去。 “我走的時候明明還沒有這么嚴(yán)重,如今這是怎么了?”阮夫人一路上心驚rou跳,唯恐撞上什么事。 天子腳下這般森嚴(yán),必定是大事。 阮寧扶著阿娘坐下,端起茶盞喝了一口,眉頭擰了起來。 “唉,皇帝前日下詔,要推行新的土地法令,這兩日朝堂上都鬧翻了天了,那些街上的店,都是各家各府的,皇上這詔令一下,那是要生生從世家身上割下一塊肥rou??!街上鋪子全都關(guān)了,世家擰起來不同意,對峙好幾日了!” “哐當(dāng)!”阮夫人手中茶杯落在地上,碎成了渣,她道,“歲歲平安,歲歲平安,阿彌陀佛?!?/br> “將軍他人呢?他沒事吧?!” “夫人放心,將軍統(tǒng)領(lǐng)禁軍,守衛(wèi)皇宮,那些人豈敢?!?/br> 阮夫人手有些抖:“沒事就好,沒事就好?!?/br> 阮寧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