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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氣,誰讓我是你的劍呢?” 陸沉音一邊尋找出路,一邊和朝露聊天:“你和你的前主人也這么說話嗎?” 她真的很難想象魔尊婧瑤和自己一樣與朝露對話,那太不符合她冷艷極端的人設了。 “當然不是,我怎么可能這樣和婧瑤說話,她和你性格差之千里?!背独硭鶓?shù)溃拔覀z也不常說話,偶爾說兩句也不過是互相傾訴罷了。” “互相傾訴?”陸沉音拐了個彎,發(fā)出疑問。 “對啊,她喜歡玄塵道君,我喜歡太微,我倆都求而不得,特別有共同語言。” 陸沉音腳步頓了頓,似不經(jīng)意道:“哦,那她墮魔時,你是不是也差點變成魔劍?” “怎么可能!”朝露激動起來,“我才不會變成魔劍呢!我再喜歡太微也沒想過墮魔啊,是她自己底線太低了,我還是很有底線的?!?/br> “是嗎?沒看出來?!?/br> “那是你眼神不好。”朝露嫌棄道,“不過……”它頓了頓才說,“我還蠻喜歡你的,你性格比較像我,和你相處起來很輕松,不用裝模作樣,就是你修為太低了,得快點精進才行,不然稍微有那么點配不上我。” 陸沉音禮貌地笑了笑,沒說話。 她在找出路,走出好遠的路,卻好像一直在原地兜圈子。 正在她苦思無門的時候,救星出現(xiàn)了。 “陸師妹?!?/br> 江雪衣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她身后,陸沉音回過身去,長發(fā)飄動,擦著他的臉頰過去,帶著些濕意。江雪衣側了側頭,抬手抹去臉上的濕潤,琉璃似的眸子定定看著她。 “江師兄?”陸沉音攏了攏頭發(fā)道,“你怎么在這兒?” 江雪衣沉默了幾瞬才說:“我來看看底下情況如何?!?/br> 哦……所以說,算是某種意義上的監(jiān)考? 陸沉音點點頭,問他:“江師兄可知道如何出去?” “你拿到梵音砂了?” 陸沉音“嗯”了一聲,把自己拿到的那一小捧給他看。 江雪衣看了一會,慢慢說:“怎么沒多拿點?!?/br> “不太好吧?”陸沉音也沒多解釋,只簡單地說了這么一句。 江雪衣繞過她走在前方,看著像是要帶路,陸沉音立馬跟上。 “的確不太好,所幸你沒拿太多,否則。”他腳步停了停,淡淡地說,“你恐怕到師父壽宴之后都出不去。” 陸沉音愣了一下:“現(xiàn)在是什么時日了?” 江雪衣雙手交握結了個印,隨后他解下伏羲琴,撥動了幾下琴弦,前面便一片豁然開朗,甚至還能看到碧綠的湖水。 “已經(jīng)過了好幾天,師父的壽宴已經(jīng)開始,快些走,大約還能趕上?!?/br> 竟然都過了這么久了? 想到宿修寧若已經(jīng)在壽宴上,不見她捏碎珠花,也不見她回去,必然十分擔心,陸沉音半點不敢再磨蹭,緊跟著江雪衣,急匆匆往回趕。 跟著江雪衣就跟開了掛一樣,她下來時千難萬險的路變得順順當當,很快她就和江雪衣一起冒出了湖面,游向岸邊。 陸沉音昏迷了也沒多長時間,體力還沒完全恢復,身上還有傷沒愈合,江雪衣見她動作勉強,便主動抓住了她的手,帶著她游向岸邊。 陸沉音也沒矯情,她現(xiàn)在就想快點趕回去。 等到了岸邊,陸沉音雙腿有些發(fā)軟,她手撐在膝蓋上喘息著,渾身濕淋淋,衣服貼在身上,曲線畢露。 江雪衣靜靜地看著她,將自己身上衣服弄干后,也捏了個法訣幫她弄干。 陸沉音正要抬頭致謝,就感覺頭發(fā)被人碰了一下,她愣了愣,疑惑地望向江雪衣,江雪衣收回手冷淡道:“頭發(fā)上有水草?!?/br> 陸沉音不疑有他,“哦”了一聲便沒再說什么。 他們一起趕往壽宴,江雪衣偶爾會看她一眼,視線落在她發(fā)間那支孔雀藍銀羽簪上,想要拿回來,卻沒有機會了。 也不是不能直接叫住她摘下來,但幾次欲開口又都放棄了。 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趁她不注意把簪子戴在她頭上,大約只是看她發(fā)間空蕩蕩,似乎沒找到那支珠花,想起她丟了珠花時失魂落魄的急切模樣,有些不忍,所以才將簪子給了她吧。 是的,只是因為不忍而已。 江雪衣垂了垂眼,將陸沉音一路帶到壽宴現(xiàn)場。 他們到的時候,壽宴上已高朋滿座,觥籌交錯,赤月道君坐在最高的位置上,身側是一襲月白色錦緞長衣,長發(fā)半綰,玉帶束腰,若空谷幽蘭般的宿修寧。 “回來了?”赤月道君遠遠就看見了自己的寶貝徒弟,他特別高興道,“啊,還有陸師侄,陸師侄也回來了!” 赤月道君站了起來,眼見著江雪衣和陸沉音走上前,兩人不管是相貌還是氣質都極其般配。 再觀陸沉音修為,都已經(jīng)結丹了,年紀輕輕有如此實力,當真又是一個祖師爺追著喂飯吃的別人家的孩子啊! “修寧?!背嘣碌谰匆娏岁懗烈舭l(fā)間的銀簪,笑瞇瞇地同身側的宿修寧道,“還記得我們之前打的賭嗎?”他志得意滿地說,“你看如何?被我說中了吧?你現(xiàn)在沒理由再反對了吧?” 宿修寧有眼睛,自己會看。 他當然看見了陸沉音發(fā)間的銀簪,她只戴了那一支簪子,他之前給她的珠花不見蹤跡。 宿修寧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過現(xiàn)在這樣的感覺了。 他好像受了很重的傷,氣血翻涌,匯聚于心口,他緊抿唇瓣,極力克制,才沒有當眾失態(tài)。 他閉了閉眼,站起身,今日參加壽宴,他沒打算飲酒,仍戴著面紗,但哪怕此刻只露出了半張臉,陸沉音還是看得出來他情緒很差。 她第一次這樣直觀感覺到師父在生氣,趕緊加快腳步走到他面前,低聲道:“對不起師父,我回來遲了?!?/br> 宿修寧沒言語。此時此刻,他除了眼前的陸沉音,似乎看不見任何人。 赤月道君在上首和他說話,他全不理會,徑自走到她面前,盯著她發(fā)間的銀簪看了片刻,終是開口道:“你心甘情愿?” 陸沉音一頭霧水道:“師父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明白?” 江雪衣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