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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殘殺的戲,他就再不會懷疑我們有關(guān)系了……順便還能認(rèn)識一下玄塵師兄的‘愛徒’,我很滿意?!?/br> 隨著婧瑤的話結(jié)束,玉佩上的魔氣也跟著散去了。 白檀盯著變得平常的玉佩,緩緩抬手捂住了眼睛,身形久久未動。 陸沉音得到要下山除魔獸的消息時,正在跟朝露聊天。 “你干嗎呢?”朝露躺在床一側(cè)問。 陸沉音盤腿坐著仔細(xì)編著手里的劍穗:“我?guī)熜纸Y(jié)嬰了,我答應(yīng)過送他一份厚禮,但是也沒什么好送的,想起之前還有些剩下的絲線,便給他編個劍穗吧?!?/br> 朝露騰得一下子躥了起來,嚇了陸沉音一跳。 “我也要我也要!”朝露激動地說,“你給我也編一個,你記得太微掛的那個長生結(jié)吧?我覺得特別漂亮,你也給我整一個唄,也不用一模一樣,我知道你能力有限,你就給我弄個差不多的就行?!?/br> 陸沉音看了它一眼:“為什么不能一模一樣?那也是我編的?!?/br> “你說什么?”朝露詫異道,“那是你編的?” “怎么了,不行嗎?”陸沉音一邊編劍穗一邊問。 朝露沉默許久,才扭扭捏捏道:“……沒有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有點(diǎn)驚訝,我以為那是玄塵道君給它的呢,要不然它怎么會戴呢……它總是那么樸實(shí)無華,高傲端莊,不屑戴什么裝飾品的?!?/br> “是嗎?!标懗烈舨幌滩坏貞?yīng)了一句。 “既然是你編的,那就太好了,你給我弄個一模一樣的,快點(diǎn),先別管白檀的了。” 朝露擠過來強(qiáng)迫她,陸沉音無奈之下只好答應(yīng)它,轉(zhuǎn)手編起了長生結(jié)。 過了沒多久,白檀的傳音就到了,讓她收拾好了東西到山前道場集合,說是要下山除魔。 陸沉音看了看編了一半的長生結(jié),摸了摸朝露安撫道:“路上再給你編,現(xiàn)在沒時間了,我先把劍穗收個尾?!?/br> 說完,不顧朝露的抗拒,又編起了劍穗。 等白檀見到陸沉音的時候,崔喻和齊信已經(jīng)到了一會兒了。 “抱歉,我來遲了?!标懗烈艏泵ψ哌^去,“忙了點(diǎn)事情,耽誤了時間,還請三位師兄見諒?!?/br> 崔喻和齊信自然很諒解,笑著說沒事沒事,隨便耽誤。 倒是白檀望向她,笑了笑說:“師妹忙什么了?” 陸沉音也沒避著人,將編好的劍穗從儲物戒里取出來遞過去:“師兄的結(jié)嬰禮,剛編好的,別嫌棄。” 白檀愣了愣,怔怔望著她手心漂亮精致的白色劍穗,手中的瓊羽劍動了動,似乎想飛過去。 “……多謝師妹,讓你費(fèi)心了?!卑滋椿剡^神來立刻伸手接了過去,這絲線眼熟得很,他記得還是他買給她的,不由朝她看了一眼。 兩人對視片刻,都想到了這一點(diǎn),不由皆是一笑。 “瓊羽很喜歡。”白檀將劍穗掛好,溫柔道,“我也很喜歡?!?/br> 崔喻和齊信交換了一下眼神,都看出了白檀對陸沉音的過于溫和。 他倆清了清嗓子,想退開一些給兩人些空間,但白檀很快就宣布了出發(fā)。 這次青玄宗一共就他們四個人去,四人中修為最低的是陸沉音,金丹初期,最高的是白檀,元嬰中期。 崔喻和齊信都在金丹中后期,接近圓滿,整體來看,這個隊(duì)伍不管處理幾階魔獸都不成問題。 前往天際海秘境附近,需要先從傳送法陣趕到布施山,那是渡緣寺的地盤,由渡緣寺的佛修看守。到了布施山,再御劍到最終目的地。 此刻布施山的傳送法陣附近十分熱鬧,陸沉音一行人到的時候,渡緣寺的佛修正在招待同悲樓的醫(yī)修們,同悲樓這次來得人最多,因?yàn)槊鼐掣浇彐?zhèn)被魔氣侵?jǐn)_受傷嚴(yán)重的百姓太多了,人少了根本忙不過來。 陸沉音遠(yuǎn)遠(yuǎn)算了算奶媽的數(shù)量,心里踏實(shí)了幾分。 畢竟是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降妖除魔,除了興奮之外,多少還有些忐忑。 準(zhǔn)備御劍的時候,白檀轉(zhuǎn)頭囑咐陸沉音:“御劍前往秘境的路上會橫跨天際海,海中有不少珍奇異獸,你要小心點(diǎn)?!?/br> “知道了?!标懗烈酎c(diǎn)點(diǎn)頭,“師兄也要小心點(diǎn)?!?/br> 白檀御劍而起,和她并肩行進(jìn):“到了秘境附近你也先不要靠近,跟著崔師弟和齊師弟,等我去查探完了回來接你們?!?/br> 陸沉音揚(yáng)手布了個避風(fēng)罩,側(cè)目望向白檀,他神色清正,眼露擔(dān)憂,這樣的他,真的很難和一個作惡多端的魔修扯上關(guān)系。 陸沉音心情十分復(fù)雜,沉默了一會才低聲說:“師兄一個人去查探情況,也千萬要小心?!?/br> 白檀笑了笑,問她:“擔(dān)心我呀?” 原是開個玩笑,想來她大約會害羞地躲避,但沒想到她坦坦蕩蕩地點(diǎn)了頭。 “自然?!标懗烈袈f,“師兄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人,我自然會擔(dān)心?!?/br> 白檀頓了頓問她:“比玄塵師叔還重要嗎?” 陸沉音看了他一眼:“師兄和師父是不一樣的?!?/br> 白檀眼瞼微垂,嘴角勾起了難以察覺的弧度,略帶自嘲意味。 “是嗎?” 他隨口說了一句,其實(shí)也沒有很在意這些。他也不是第一次被宿修寧比下去了,不單單是在陸沉音這里,在任何人那里,在魔尊婧瑤那里,他都是那個永遠(yuǎn)比不上對方的人。 哪怕他做得再好,哪怕他再努力,也終究是東施效顰,不值一看罷了。 “師兄不高興嗎?”陸沉音的聲音再次響起,拉回了白檀飄遠(yuǎn)的神思,“師兄不要不高興,我說的是認(rèn)真的,師兄和師父對我來說,意義不一樣?!?/br> 她望著前方:“如果當(dāng)初師兄沒去江陵城,或者沒有帶我回青玄宗,就不會有今日的我,說不定我已經(jīng)死在某個角落無人問津了。師兄之于我有再造之恩,師兄若有事,哪怕我拼了性命,也會相救的?!?/br> 沒想到陸沉音還會繼續(xù)這個話題,更沒想到她會解釋。 白檀怔忪一瞬,因?yàn)榉中?,瓊羽晃動了一下,險(xiǎn)些摔下劍去。 一個元嬰劍修,差點(diǎn)從自己的劍上摔下去,真是……可笑至極。 白檀穩(wěn)住身形,見陸沉音沒注意到,垂著眼思索了一會,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