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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情人,沒有名分,說是師徒,又心懷愛慕。 她面對宿修寧的時候,所有面對容楚鈺時的口才都沒有了,干巴巴地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宿修寧接過了她的話,順著道:“他知道了?” 陸沉音這才道:“應該是,我看容師妹的反應,大約是得了師伯的吩咐,要她……”停了停,她勉強說道,“要她隔開我們?!?/br> 隔開說得太隱晦了,說得直白點,就是要她離間他們,或是破壞他們。 宿修寧將玉簡放到了一邊,他想了想,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陸沉音看向他,雨潤的雙眸里眼神有些復雜。 “知道就知道了?!彼幌滩坏?,似完全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他不會說出去,只會在門內做些無傷大雅的小安排,你我都不在意的話,妨礙不到什么?!?/br> 陸沉音很想說,其實也會妨礙到一些事的,他們再也不能自在地靠近彼此,像如今這樣牽手,或是……親吻,都要背著容楚鈺。 容楚鈺如今受傷了在休息還好,等她下床了,就更難背著她了。 “別想那么多?!彼扌迣幒鋈豢拷怂哪?,陸沉音懵懵地抬頭,望進他深邃柔和的眼睛里,像掉進了一片溫柔包容的深海。 “不會有事。等師兄出關,我會和他說清楚?!彼脑挏匚亩姓f服力,“他會理解的?!?/br> 陸沉音不上不下的心緩緩穩(wěn)當下來,她反握住他的手,手指在他手心撓了撓,宿修寧怔住,驚訝地看著她,微紅的眼尾有一絲絲的無措。 陸沉音微微勾唇,眼睛清凌凌地回望著他,他們距離那樣近,近到他只要再低一點點頭,就能吻到她的唇。 宿修寧不覺得自己是個看重男女之事的人。 五百余年的修行,在遇見陸沉音,得知自己心意之前,他從未想過這些事。 全天下最清心寡欲之人,如今只因為她輕輕撓了撓他的手心,不輕不重地看了他一眼,就好像潰敗地什么都不剩下了。 兩人的呼吸有些加重,陸沉音抓住了他的衣袖,他看了一眼,很快又和她對視,他將她的緊張盡收眼底,越是如此,越是不能自己。 就在他們即將吻上的一剎那,一道傳音符忽然出現,燃成灰燼后,素云長老的聲音恭敬響起。 “見過玄塵道君。今日道君得悟大道,距離飛升更進一步,我等同門與有榮焉,其他宗門亦是第一時間發(fā)來了拜帖,欲同到青玄宗為道君賀喜,不知道君對此有何安排,是否同以前一樣退回拜帖,不cao辦了?” 陸沉音心跳如雷地后撤了幾步,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整理衣服和頭發(fā)。 宿修寧也緩緩坐直了身子,看著陸沉音反應那么大,他反倒平靜下來,嘴角甚至還很細微地勾了勾。 “要辦?!蹦罅藦垈饕舴扌迣幍?,“師兄閉關,這次招待各宗門的事就交給四位長老,七日后,本君親自在長生殿宴客。” 傳音符燃盡,陸沉音忍不住問:“師父以往都不辦的吧?為什么這次要辦了?” 一個修士,一生中最重要的階段都在后期。 從元嬰開始,每到一個時期都值得辦賀典,在下界,筑基都是要辦一場的。 在宿修寧幾百年的人生中,賀典他一次都沒辦過。 這次是頭一回。 “這次要辦?!彼扌迣幙粗蛔忠活D道,“我需要一個場合,讓所有人知道你已和江師侄解除婚約?!?/br> 提起婚約的事,陸沉音后知后覺道:“……其實有件事,我一直瞞著師父?!?/br> 宿修寧瞳孔微縮,目光若有溫度的話,現在他的眼色一定很冷。 “何事?!?/br> 聽聽,連問話的語氣都快結霜了。 他很在意她有事瞞著他。 陸沉音慢吞吞道:“我和江師兄的婚約本來就是假的?!?/br> 萬萬沒料到瞞著他的竟是這么一件事,宿修寧不由愣住了。 陸沉音看著他清正雅和,如玉似雪的一張臉,湊近了笑盈盈道:“我從沒想過要和別人在一起,當時答應和江師兄定下婚約,也只幫江師兄擋一擋其他人罷了。他不想因為躲避飛仙門便隨便找個道侶,恰好我當時也和師父……” 她微妙地停頓了一下,宿修寧因此側開了頭,耳尖有些可疑的紅色。 “反正婚約是假的。” 陸沉音當機立斷:“我從未與江師兄兩情相悅,心里一直只有一個人?!?/br> 至于那個人是誰,他們倆都很清楚。 腰被人攬住,陸沉音怔怔地望過去,宿修寧再未遲疑,俯身壓下來,兩人唇齒相依。 陸沉音環(huán)住他的頸項,認真地回應他的吻,這樣一雙唇,不管吻過多少次都讓人止不住激動。她渾身緊繃,腳尖卷縮著,腿有些沒力氣,還好他抱著她,她便順著跨坐到了他腿上。 吻得越熱烈,她越是無所適從,她呼吸急促,手緩緩下移,緊緊抓著他胸膛柔軟溫涼的衣襟,手下便是他有力而炙熱的胸膛。 陸沉音頭昏腦漲的,身子往下滑了滑,宿修寧扣住她的腰,將她往前托了托,陸沉音又不自覺去抱他的腰。她恍惚之間還在想,師父的腰可真細啊,這樣細的腰,穿著衣服時極具禁忌的吸引力,也不知脫了脫衣服是什么樣子…… 忽然之間,她好像感受到了什么,猛地睜開眼,去看宿修寧有些狼狽的雙眼。 他倉促躲開,扶起她后將外袍攏緊了一些,陸沉音視線往他身下轉了轉,又很快收回,清了清嗓子道:“我去練劍?!?/br> 她轉身離開,宿修寧沒有阻攔,出門之前,陸沉音停下腳步,背對著他,遲疑許久,還是低聲說:“若是師父想……” 她音色柔和又暗?。骸啊沂窃敢獾摹!?/br> 說完最后一句,她匆忙離開。 正殿的門開著,劍架上的太微不斷震動,長生結被甩得都快成螺旋槳了。 回了房間,陸沉音剛坐下,就聽朝露奇怪道:“你怎么臉紅得跟猴屁股一樣?怎么了?你把玄塵道君生吞了嗎?” 陸沉音今天自后山離開便把朝露放在洞府里了,沒隨身帶著,也幸好沒帶,否則它現在恐怕更加口無遮攔。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