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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今天帶來的五萬魔軍是全軍覆沒了,可魔宗老巢還有不少人啊。 婧瑤明白宿修寧的意思,也很清楚他說的會告訴他魔宗所在的人是誰。 她慢慢尋找白檀的身影,鎖定他之后,她自嘲地笑了起來。 背叛,欺辱,威脅,看看她都得到了什么,連她親手用血救起來的人都這樣對她,她真的再也不相信任何感情了。 她若有所思地打量著陸沉音和宿修寧,心中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又有些茫然無措,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有些酸澀,又有些可笑,漸漸的,她只剩下一個念頭。 殺了他們。 將他們?nèi)細⒘恕?/br> 不要讓他們好過,不能讓他們好過。 她受了這么多委屈,她被這樣傷害,他們憑什么道貌岸然地活著? “束手就擒?不可能。如今的你也攔不住我,你心里應(yīng)該很清楚吧?!辨含幒鋈皇樟说?,見她似乎不打算再攻擊,其他人稍稍松了口氣。 “宿修寧,你幾次三番棄我如敝履,今天,我就讓你也嘗嘗我受過的罪?!?/br> 她手中化出一塊留影石,見到這東西,容楚鈺是最激動最害怕的,她整個人都開始顫抖,心虛地望向玄靈道君。 玄靈道君接收到這個視線,馬上就明白了留影石里有什么內(nèi)容,他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容楚鈺一眼,當(dāng)即要揮劍阻止,連自己是否敵得過都顧不上了。 可還是晚了。 留影石被打開,宿修寧靜默地看著上面的畫面,他與陸沉音相擁,他親吻她的發(fā)頂,那一幕溫馨而又甜蜜。 如果當(dāng)事人不是師徒關(guān)系,這一幕簡直美得可以入畫。 不可思議的驚呼接連起伏,陸沉音握緊了朝露,身子僵硬而冰冷。 落霞驚愕地站在她身后,一會看看她一會看看宿修寧,直接暈了過去,還好被師姐扶住了。 江雪衣就在陸沉音身側(cè),看見那一幕他先是愣住了,回過神來,他顧不上自己的心情,第一反應(yīng)是擋在陸沉音面前,避免她受人指點。 陸沉音看著江雪衣毫不猶豫毫無保留的背影,喉嚨干澀,眼角漸紅。 “這是怎么回事?”蔣門主大喊道,“玄塵道君和陸沉音?!你們在做什么?!你們簡直!簡直惡心至極?。 ?/br> 好像終于找到了出氣點,蔣門主言詞極其惡劣地指責(zé)陸沉音和宿修寧,蔣素瀾站在她背后被她護著,目光呆呆地看著留影石上不斷重復(fù)的畫面。 她失魂落魄,她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喜歡宿修寧了,喜歡他的一切,夢想著可以永遠陪伴他。 她從未想過真的能得到他,只是想陪伴他而已,可僅僅如此她都沒資格。 她難以相信,便是那樣始終端坐云端的一個人,有一天竟會冒天下之大不韙,與自己的徒弟恩愛纏綿。 蔣素瀾心里難受極了,她忍不住抓住了母親的手,在蔣門主回過頭時白著臉搖頭道:“娘……別說了?!?/br> 她愿意羞辱白檀,愿意羞辱江雪衣,愿意羞辱任何對不住她的人,可她不舍得,不敢,也不愿意讓別人羞辱宿修寧。 哪怕他不要她,哪怕他曾經(jīng)差點殺了她。 蔣門主無語地瞪了她一眼,到底還是閉了嘴。 婧瑤看著這一幕,啼笑皆非道:“這就是人人仰慕憧憬的玄塵道君?!彼靶Φ?,“這就是天下最是理法至公的玄塵道君!”她指著宿修寧,“你竟與自己的徒弟背倫,將該做的不該做的全做了,你還有什么臉面來說我?”她可笑道,“你與我,不過是半斤八兩罷了!” 她飛身而起,后撤許多,瞪著宿修寧道:“宿修寧,你記住今天,從今往后你再也不是高高在上干干凈凈的玄塵道君,你將跌落塵埃,你將受人鄙棄,你喜歡的人不能和你光明正大在一起,她會跟著你一起被人唾棄,我沒有好結(jié)果,你們亦是!” 她揮動魔刀,生生用與宿修寧勢均力敵的修為將青玄宗的護山大陣劈開了一角。 她慢慢飛身而出,回眸時,笑容冷艷而妖嬈:“我還會回來的,宿修寧,下次我來,你的修為與我不過同等,再無法控制我,那個叛徒也不能再幫你報信,我看你怎么應(yīng)對?!?/br> 她指著在場所有人:“你們今天的每一個,都要血債血償?!?/br> 語畢,她再無言語,獨自離開。 白檀在無人注意的角落里垂下眼眸,悄無聲息地隱了身形,追著那道紅光而去。 平復(fù)了危機,宿修寧與陸沉音的丑聞成了最受人關(guān)注的問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們身上,直到宿修寧抬起劍,用掌心撫去太微劍上的血跡,漫不經(jīng)心道—— “安置傷患,打掃戰(zhàn)場,至于其他的,整頓過后,本君自會給你們一個交代?!?/br> 陸沉音遠遠望著他持劍離去,像是去追什么人了,她正想跟上,江雪衣轉(zhuǎn)過了身。 他將所有窺探的視線擋在后面,眼神復(fù)雜地看了她一會,低聲道:“那個人,是他?” 陸沉音閉了閉眼,低低道:“是?!?/br> “……那我可真是幾輩子都比不上?!?/br> 江雪衣失落地笑笑,本以為他說完會頹然離開,但是沒有。 他依然擋在她面前,靜了靜道:“你別害怕。” 陸沉音愣了愣,驚訝地看著他。 “我送你回去。玄塵道君應(yīng)該是去追魔尊了,我先送你離開?!彼锨耙徊剑L發(fā)搖曳,背上瑤琴垂墜的流蘇也跟著晃動,他眉心一點朱砂痣,面色蒼白,唇瓣嫣紅,憔悴卻又堅定,“他們或許會傷害你,或者將你關(guān)起來……總之,我送你回去,我不會讓任何人動你?!?/br> “哪怕我做了在別人看來十分不齒的事?”陸沉音問。 江雪衣睫羽低垂,輕聲道:“不……不,你沒有做令人不齒的事。”他握了握拳,“你不要那么說,別人可以那么說,我管不著,但你不要那么說自己。” 他并未因此看輕她。 說實話,陸沉音是穿來的,她自己不覺得這有什么很正常,但畢竟時代觀念不同,看其他人的反應(yīng)就知道,江雪衣的正常反應(yīng)該是不贊成的。 但他沒有,她問了之后,他還說了這樣話。 陸沉音閉了閉眼,再無言語。 江雪衣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