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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修煉青玄劍道才會留下的傷口?!?/br> 一道陌生的聲音響起,陸沉音望過去,看見了一張溫潤平和的臉。 “蔣門主不是青玄宗的敵人,被青玄劍道傷到是第一次,不了解也正常?!彼忉尩?,“青玄劍道留下的傷口,還是朝露和太微這種仙劍留下的,需配合青玄宗的獨門秘藥外敷,再加上靈力滋養(yǎng),方能漸漸愈合?!?/br> 另一人走到他身邊,一身白衣,腰間腰帶與玄靈道君顏色相近,這代表了他青玄宗道君的身份。 “師弟說得沒錯?!彼浑p丹鳳眼,眉目冷淡道,“是蔣門主孤陋寡聞了,蔣門主今后應(yīng)當(dāng)更注意言詞,不懂不明白的時候多問便是,胡言亂語實在有失你門主的身份?!?/br> 說話的人正是陸沉音之前見過的玄明玄正兩位道君。 玄明道君眉目溫和,玄正道君疏冷淡漠,兩人的外貌都維持在三十歲上下,蔣門主被他們這樣指責(zé),完全不敢像對著陸沉音那樣囂張,她臉頰漲紅,羞愧地帶著蔣素瀾拂袖而去。 宿修寧厭倦了這些紛爭,直接牽起了陸沉音的手道:“跟我走。” 陸沉音回握住他的手,仰頭說:“他們以后再也不能反對我們了?!?/br> 面對她的時候,宿修寧冰冷淡然的眼底夾雜著錯落的星火,他定定地看著她,眼睫顫動道:“你說得對?!彼曇舻蛦。霸僖矝]有人能反對我們?!?/br> 語畢,他攬起她的腰,帶著她化光而去。 景明站在畫溪山的隊伍里,在所有人都呆呆望著這一幕難以回神的時候,輕聲提醒云萱:“小師姐,我回去繼續(xù)比武了,你的佩劍可能借我?” 他的劍方才已卷了劍刃,著實不能再用。 云萱神不守舍地把佩劍交給他,景明緩緩步上比武臺,聲音不大不小道:“還要再次向青玄宗的師兄請教了?!?/br> 他的行為將所有人的注意力拉回了正題,蔣門主和蔣素瀾離開了,飛仙門其他女修留在現(xiàn)場,有些為難地看了一眼丹霞山的方向。 元陳子微微凝眸,也有些煩躁,飛仙門的惹事本事之大,讓他漸漸明白了為何流離谷不再與她們聯(lián)姻。 “開始吧?!?/br> 最后是玄靈道君宣布了比武再次開始,一切在此刻好像都回歸了正途,但在場的所有人心中,都仍在心照不宣地想著方才的事。 就連比武的二人也難免因此分心。 江雪衣站在赤月道君身后,明明知道陸沉音去了哪里,明明為她傷心了一年多,卻沒有任何立場去見她,說上只言片語。 青玄峰上,宿修寧帶陸沉音回到了她再熟悉不過的地方。 站在洞府外,看著無字匾額上的無音殿三個字,陸沉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直接撲到宿修寧懷中。 他被她撲得疾步后退,重重靠在了簌簌落葉的白樹上。 “沉音……” 他喉結(jié)滑動,話都沒說完整,就被她堵住了。 “別說。”她喃喃了一聲,鄭重地描繪著他的唇,緊閉著眼睛,呼吸急促,手抓著他的衣襟,將他弄得狼狽至極。 垂眸看他的間隙,見他如此任她蹂.躪,那緋紅的眼尾,動人的眼眸,無一處不又憐又欲。 “師父……” 陸沉音在親吻地間隙喘息著喚他。 宿修寧全部的理智都因她這個音色和呼喚而喪失了。 竟真的縱容她在外面對他上下其手,為所欲為。 他的一切規(guī)則在她面前轟然倒塌,她吻向他的喉結(jié),他低吟一聲,仰起頭來,視線盯著白樹落霞的花瓣,垂在身側(cè)的手緊握著拳。 靜影沉璧仙人在她的親吻和輕撫下,又是端肅又是放蕩。 又是狼狽,又是沉迷。 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思念和渴望cao控著人的身體, 讓陸沉音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完全沉浸在澎湃的欲念當(dāng)中。 她將宿修寧折騰得夠嗆, 發(fā)絲與衣衫無比凌亂, 謙謙君子仰靠在樹干上急促地喘息著。 她抬眼的時候,眼底滿是艷麗和怨念, 那種矛盾的既愛且恨讓宿修寧也跟著她迷失了方向。他們來不及選擇地方,只能布下結(jié)界,任由一切不該發(fā)生的事情發(fā)生。 陸沉音好像漂浮在一片廣闊得看不到邊際的海面上,海浪帶著她起起伏伏, 她擔(dān)心會溺水, 便不自覺屏住呼吸, 可她又忍耐不了那么久, 最后還是情不自禁地大口呼吸起來。 短暫的缺氧讓她頭腦發(fā)昏,眼前發(fā)黑, 她手劃過海柔軟卻有力的波浪, 好像真的快要溺斃了一樣, 恐懼和滅頂?shù)臉O致感襲上心頭, 充斥在腦海中,她著迷地看著她那似能包容她所有的海, 全身心地投入到海水中,任憑海水將她吞吃淹沒,毫無怨言, 乖順而傾慕。 再次醒來的時候, 睜開眼看到的就是宿修寧的臉。 他們靠得很近, 發(fā)絲糾纏在一起,她看著他緊閉的雙眼,纖長濃密的睫毛打在她眉眼間,癢得她呼吸都頓住了。 他身上淡淡的寒梅香像最好的安神香,陸沉音長久以來所有的不安和茫然都在這一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近距離感受著他穩(wěn)定而有力的呼吸,他的氣息彌漫在她鼻息間,她闔了闔眼,稍稍湊過去,輕而易舉地吻到了他的鼻尖。 放在腰間的手動了動,陸沉音看見宿修寧睜開了眼。 他眼底有些紅血絲,眼尾還有些紅,如深秋湖水般凜然卻不冰冷的眸子凝著她,慢慢的,他化開了所有的冰冷,那種矜持的,克制的溫柔,讓他更令她牽掛愛慕。 “為什么會閉關(guān)?” 她開口詢問,聲音啞得不像話,她愣了愣,這才想起他們之前有多么荒唐。 天黑了又亮起來,不管外界如何,青玄峰上只有他們,他們無所顧忌,也就做得十分徹底。 她一時懊惱,臉紅地避開他的視線,不敢去想自己是如何求饒的。 她清了清嗓子,還是難受得很,好在宿修寧最是體貼,在她最窘迫的時候送上一杯溫?zé)岬牟杷?。她垂下眼接過來,偷偷瞄他,見他正盯著自己,趕忙收回視線,低著頭乖巧喝水。 “之前受了傷,所以才閉關(guān)。” 在陸沉音喝水的時候,宿修寧言簡意賅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