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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為師會幫你照看?!?/br> “師父要去比武場?”陸沉音問了一句。 宿修寧微微頷首:“結(jié)束之后,我便回來陪你?!?/br> 陸沉音想到自己的身體情況,又想到自己確實需要好好調(diào)息這幾天他努力耕耘的結(jié)果,只能點點頭答應了。 宿修寧看她一會,薄唇抿了抿,似乎有什么想問,可最后還是沒問。 他微微抬手,金線滾邊纖塵不染的白色錦袍便包裹了他如琉璃的身姿。他低頭整理腰封,陸沉音自后看著他的背影,輕紗長袍影影綽綽,將他的細腰襯托得淋漓盡致。這樣纖腰墨發(fā)的仙人,回眸望向她的眼神復雜中帶著些縱容,當真是美不勝收。 她眨了眨眼,看著他轉(zhuǎn)身離開。他出門前最后看了她一眼,偏頭的姿勢讓長過臀線的青絲搖曳了一下,陸沉音總覺得他最后的眼神有些別的意思,像等著她主動解釋什么,可她這會兒腦子漿糊得很,實在想不到自己還有什么沒交代。 宿修寧見她不明白,便也沒再遲疑,抬腳離開了。 他人是走了沒錯,但當陸沉音想要離開正殿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在正殿周圍布了結(jié)界,她根本出不去。 回想起當時他叮囑她不要離開的那個眼神,近乎有些偏執(zhí),就知道在互相找不到彼此的那段時間里,不單單是她沒了安全感,彷徨失落,他也是。 為了她再也離不開他,為了她再也不受到任何人的傷害,不能陪在她身邊的時候,他寧愿把她關(guān)起來。 看著結(jié)界的波光,陸沉音長舒一口氣,關(guān)上門,背靠在了門上。 忽然,她福至心靈地想到了宿修寧離開前最后那個眼神,瞬間明白了還有什么沒跟他解釋清楚。 ——糟了,景明! 今天是仙門大比的第四日。 第一天,因為陸沉音和宿修寧的事,不管是參加比武的人還是觀賽的人都心不在焉。 第二天,陸沉音和宿修寧沒出現(xiàn),大家又開始猜測他們?nèi)ツ牧耍谧鍪裁?,猜得心潮澎湃,更是沒了好好比試的心思。 第三天的時候,眾人還是沒見到他們,總算是漸漸拉回了神智,開始好好比武,預估名次。 第四天的時候,大家已經(jīng)基本不在討論這件事,只有少數(shù)八卦的人還在議論紛紛。 可也就是在這樣的情形下,宿修寧出現(xiàn)了。 他一個人現(xiàn)身比武場,玄靈道君看見他,正要招手讓弟子為他準備位置,就看見他不緊不慢地走到了畫溪山的方向。 畫溪山的弟子們都驚呆了,錯愕不已地看著緩步走來的仙君,他們根本不敢直面他的臉和眼睛,只能把視線放在他的腿或者肩上。 唯二兩個看他的,也就是云萱和……景明了。 宿修寧自原遠及近觀察景明,遠處看,他像極了他,近處看,覺得也不過如此。 他慢慢收回視線,其他人根本看不出他有什么眼神變化情緒波動,他在圍觀眾人錯愕的注視下,平靜地坐到了原本該陸沉音這個掌門坐的位置上。 “陸掌門來不了,本君代她觀賽。”他側(cè)了側(cè)頭,淡淡問,“今日該誰上場?!?/br> 云萱回過神來,小心翼翼道:“回仙君,今日該小師弟上場了?!?/br> 第一日時就是景明上場,他筑基圓滿的修為而已,竟然堅持到了第四日。 宿修寧再次看了他一眼,景明對上他的視線,心里的猜想已經(jīng)證實得差不多了。 他恐怕已經(jīng)猜到了他的身份。 知道他本來面目像他的,除了魔宗的人,大概只有他本人了。 畢竟,當初他和婧瑤所有的言語,他都聽得清清楚楚。 視線下移,盯著地面,景明緊緊握著劍柄,思索許久,還是走上前,與他傳音入耳—— “我只想幫畫溪山拿個好名次,為掌門做些事?!?/br> 話中未盡之意,不過是他絕無其他想法,不會害她,也不會引誘她罷了。 宿修寧冷淡地收回視線,漫不經(jīng)心地望向比武場。 玄靈道君為他的選擇感到震驚,半晌反應不過來,到現(xiàn)在都還沒宣布比武開始。 宿修寧掃了他一眼,雖然小宗門的位置距離青玄宗高高在上的位置很遠,但玄靈道君何等修為,那雙眼睛跟按了八倍鏡一樣,把他的反應看得清清楚楚。 他猛地回神,摸了摸脖子上已經(jīng)愈合的劍傷,認命道:“咳咳,比武開始?!?/br> 前幾天的比武,景明已經(jīng)對陣過金丹中期的修士,今日他抽到的更厲害些,是金丹后期。 輪到他的時候,他上臺的步伐毫不遲疑,好像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打不過或者出什么事。 云萱在后面小聲為他加油,宿修寧耳邊回蕩著少女因他的存在而克制的聲音,不知為何,跟著想到了落霞。 沉音似乎很喜歡這個類型的姑娘,落霞是,云萱也是。 有那么一瞬間,他心底升起了什么念頭,快得來不及捕捉,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他端坐在椅子上,渡劫后期的仙君為一個沒落幾百年的小仙宗坐鎮(zhèn),讓其他小仙宗的人不自覺考慮,是否該讓門下弟子故意輸給畫溪山的人,也好賣仙君一個面子。 但他們很快又發(fā)現(xiàn),根本不必如此——畫溪山的景明顛覆了他們對筑基圓滿的認知,他不但贏了金丹后期的對手,還在下一場對陣元嬰初期的對手時,打得游刃有余。 宿修寧靜靜看著這些,雪色的衣袂隨著拂過的微風飄動,像流瀉的月華在波動。他抬眼看了看青玄峰的方向,又看看比武臺上側(cè)臉與他那么相似的景明,想到對方可能的真實身份,想到他不在的這段時間他一直陪在陸沉音身邊,他就控制不住地想要動手。 他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因為一點點微薄的嫉妒,就想要拔劍。 不,或者說,過去幾百年里,他從未感受過嫉妒的情緒。 他不知道嫉妒竟可以讓人如此失去理智。 后來他直接閃身離開,如來時一樣毫無預兆地消失了。 云萱睜大眼睛看著空空如也的座位,再想起仙君的雪膚美貌,想起仙君超凡孤高的氣質(zhì),冰冷淡漠的眼神,神圣不可侵犯的凜冽氣場,今天第七千三百一十二次為陸沉音的膽量和能力而感慨敬佩。 從今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