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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程徹笑了笑,然后敏感地發(fā)現(xiàn)楚茨的情緒仿佛不大對,試探著問他,“你怎么了?”楚茨自然不可能把心里想的那點東西問出來,畢竟他還拿捏不好程徹的態(tài)度,只能說:“回頭開學之后,我就不能每天看到你了?!?/br>程徹信了他這話,撐著自己坐了起來,起身去拉開了窗簾:“這也不算什么,好歹你沒在外地上學,不然那就是幾個月地看不到我了?!?/br>“你覺得這不算什么嗎?”楚茨抬手擋了擋有些刺眼的陽光,意味不明地問他,“還是說你根本不在意?”程徹愣了,心里飛快地把楚茨的態(tài)度過了一遍,自以為終于弄清楚了癥結(jié)所在,所以慢條斯理地說:“這不是在意不在意的問題,而是我都這把年紀了,你總不能指望我還跟剛熱戀的小青年一樣想著時刻在一起吧?楚茨,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但是也希望你明白有些事情原本就是不現(xiàn)實的。”“成年人的戀愛會有很多因素,對我來說只要彼此心里都有對方就夠了,有空的話自然是要在一起的,但也沒有為此耽擱自己事情的必要?!背虖匾詾樽约阂呀?jīng)把道理說的很明白了,最后還是又補充了一句,“我已經(jīng)二十七了,沒法再有什么轟轟烈烈的戀愛了,你到了我這年紀就明白了?!?/br>本以為說了這些之后,楚茨應該就會放下此事,但程徹卻沒想到楚茨竟然仍舊是一言不發(fā)地盯著他,這讓他有些不舒服地后退了半步:“怎么了?”楚茨有些淡漠地笑了笑,話音有點發(fā)冷:“我在想,你也會有轟轟烈烈戀愛的時候嗎?你又把那些感情都給了誰?”這話一出,就算程徹再怎么遲鈍都該反應過來楚茨在想什么了,他有些哭笑不得地說:“你這是在吃醋嗎?可你吃的哪門子的醋,我可沒給你弄出什么情敵吧?”楚茨目光深沉地看著他,但卻什么都沒說。“誰讓你沒有早生十年,早出現(xiàn)在我面前,難道還怪我不成?”程徹臉上是戲謔的表情,可心里卻把這件事給記了一筆,小心地應對著,“再說了,我那時候可是專心致志學習的好學生,哪有什么轟轟烈烈的戀愛?我那時候愛的大概是諸位數(shù)理學者吧。”楚茨看著程徹一臉無辜的表情,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他并不想在兩人關(guān)系越來越近的時候提出那種掃興的事情,所以只能把心里那點不甘給壓了下去,恢復了平日的模樣:“你是不是沒吃午飯,我給你煮飯吧,想吃什么?”程徹輕松地笑道:“炸醬面?!?/br>兩人心照不宣地沒再提過這件事,但卻都放在了心里。等到開學之后,程徹就也去了學校,他這學期臨時開了一門針對大一的基礎(chǔ)課,所以還得針對著做一些課件備課。他這門課專業(yè)課不強,是一種科普性的理論知識課,而且是一門短學期的課,課程最后只需要交一篇四千字的論文即可,所以不少其他的專業(yè)的學生為了學分也選了這門課。程徹并沒有從后臺打印學生名單,因為第一周還處于選課階段,還有陸續(xù)有學生選課或者退課,所以他一般都是等到第三周所有選課階段結(jié)束之后才會打印名單以供點到。也正是因此,當他看到第一排坐在第一排的楚茨時,不可避免地愣了愣。楚茨欣賞著他意外的表情,勾了勾唇。程徹咳嗽了一聲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失態(tài),他之前從沒告訴過楚茨自己會開這門課,因為他實在是很難接受楚茨坐在下面聽自己講課,這樣會更加鮮明地讓他意識到兩人的師生身份,進而不可避免地產(chǎn)生尷尬。但是楚茨顯然并不這么想,他仿佛是看穿了程徹的心思,在程徹介紹過分數(shù)分布自后笑著說:“老師,這門課的論文選題有什么范圍?”程徹咬了咬牙,楚茨刻意強調(diào)的“老師”兩個字讓他有些受不住。第21章小狼狗攻X教授受(九)程徹發(fā)誓,他絕對從楚茨眼里看出了調(diào)戲的意思。在接下來的三節(jié)課里,程徹整個人都是一種如坐針氈的狀態(tài),極力維持著自己身為一個老師的氣勢。他極力想要忽略掉楚茨的眼神,然而楚茨眼中的熾熱卻讓他沒辦法視而不見。等到時間差不多了,程徹回頭看了眼掛在墻上的時鐘,直接把課件調(diào)回了最初那一頁:“今天的課就上到這里了,這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你們有什么問題的話可以給我發(fā)郵件,我看到之后會盡快回復你們。希望我們在接下來的秋學期里能夠相處愉快,下課?!?/br>學生陸陸續(xù)續(xù)地離開,還有直接上來繼續(xù)問期末論文詳情的,程徹耐心地解答了他們的問題,然后慢慢地收拾著自己的東西。等到同學走得差不多了,楚茨才拎著書包站到程徹面前,他站在講臺之下,難得地用略微仰視的目光看著程徹。程徹收拾完了東西,有些無奈地看著他:“你也不事先跟我說一下,剛真是嚇到我了?!?/br>楚茨挑了挑眉:“那你怎么不事先跟我說你開了這門課呢?”“你一經(jīng)濟學院的來蹭工科的課干什么?”程徹奇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那邊大一的課還是挺多的吧,這種湊學分的課你大可以下學期再修,沒必要剛?cè)雽W就折騰?!?/br>程徹這個人向來是沒心沒肺的很,想起來的時候能夠曲意逢迎一下,但大多時候他都屬于不解風情的那種,每次都能特別三言兩語地把楚茨的火給挑起來。楚茨皺著眉,一聲不吭地看著他。程徹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大對,速度在腦子里把剛才的對話過了一遍,然后如夢方醒地“啊”了一聲。楚茨對自己學院的課程安排自然是一清二楚,會特地趕來上程徹的課,不過是為了多一點相處的時間罷了,但是程徹第一反應壓根沒往這上面想,這讓楚茨心里生出了點芥蒂。其實兩個人相處之時感情很難完全一致,畢竟這又不是能夠人為控制的事情,不是你愛我多一點就是我愛你多一點。程徹這人心大得很,再加上他跟楚茨在一起不過是為了完成任務(wù)而已,對楚茨就算有那么點感情也沒法與楚茨對他的感情相提并論。這種情況如果放在別人身上或許也不算太大的事情,但偏偏楚茨是那種極其敏感的人,所以就算不說出來,可心里卻始終是在意這事的。在想明白這里面的種種之后,程徹就知道自己這是說錯了話,但話都說出去了,他也沒辦法收回,只能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補充道:“你們專業(yè)大一大二忙得很,你這些課大可以留到大三再修,反正經(jīng)院也不用換校區(qū)。不過說起來,你選了這門課是不是想讓我給你放水?”楚茨又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慢慢地說:“那你會給我放水嗎?”程徹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