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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一時之間也想不到什么辦法。其實他現(xiàn)在無論做什么都是無濟于事,畢竟事情的關鍵還是取決于楚茨怎么想,他也沒辦法觍著臉去求楚茨看在自己的份上放過賀家。畢竟這件事情到底還是賀家的錯,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身份他絕對會站在楚茨那一方,而現(xiàn)在縱然他已經(jīng)是賀家的人,他對于賀家之人的所作所為也無法茍同。有那么一瞬間,程徹簡直想甩手不管了。系統(tǒng)察覺出他的意圖,警告他。【你如果還想回到最初的世界的話,我勸你最好還是老老實實的完成任務,不然積分再這么扣下去,那可就保不準要拖到什么時候了?!?/br>程徹冷笑著說:“你不用拿這種事情來威脅我,我在原本那個世界也沒什么親人朋友,只不過是想著對那里環(huán)境熟悉一些,所以才想回去罷了。如果事情真的陷入僵局,我甩手不管留在這個世界又能怎么樣?”系統(tǒng)沉默了會兒。【你是不是喜歡楚茨了?】“你說什么?”程徹沒想到話題會突然轉變成這種,愣了一下后問系統(tǒng),“我跟他又不會有什么好結果,等到任務結算之后也就一拍兩散,你玩游戲會喜歡上一個NPC嗎?”【如果你只是把他當成一個NPC,那就不會這么在意他的感受了吧,現(xiàn)在又怎么會這么糾結呢?】系統(tǒng)說的不錯,在先前的世界里,程徹一直懷著一種旁觀的態(tài)度看待各種,無論做什么事情都是目的性很強,恨不得馬上解決問題回到原來正常的世界。可是到了楚茨這里,他卻開始有了許多顧忌,甚至生出了一種就算是完不成任務也無所謂,大不了就這么拖著就是了的心情。“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你跟我說這個也沒用。”程徹不想跟系統(tǒng)聊這種問題,撇了撇嘴,“我怎么想已經(jīng)不重要了,等著看楚茨怎么說吧。”【你就這么認命了?你的三十六計呢,苦rou計、美人計什么的呢?】程徹沒計較系統(tǒng)的措辭,而是皺著眉說:“我能做什么,想盡方法半誘惑半脅迫著楚茨為了我放棄執(zhí)念?可這件事情楚茨才是受害人,我憑什么要求他這樣去做?”系統(tǒng)哀嘆了一聲。【完了,你的立場已經(jīng)徹底偏了?!?/br>程徹冷笑了一聲,沒再理會系統(tǒng)。對于這件事,程徹是真的左右為難,不知道自己究竟該站在哪一方,所以到最后索性就自暴自棄什么都不管了。楚茨說自己需要冷靜一下,可他卻是冷靜了很多下,足足等了一個月才找上門來。程徹開門看到楚茨之后,眼里閃過一絲驚喜,但臉上仍然是一副凝重的表情,嘆了口氣后問他:“你這是來給我判刑了,說吧,是秋后處斬還是既往不咎?”楚茨并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直白地問他:“我以前說甘愿等你,所以把心里的疑問壓了下去,但我現(xiàn)在想問你一個問題。”程徹倒了杯水,坐在一邊捧著杯子看著楚茨:“什么問題?”楚茨定定地看著他:“段意是誰?”聽到這個問題后,程徹的手一松,杯子摔在了地上,熱水四濺開來。作者有話要說:湊不要臉地求個作收,就是專欄里那個收藏作者,O(∩_∩)O謝謝感興趣的話可以收藏一下我的預收文,古代耽美穿書題材,,O(∩_∩)O謝謝。第25章小狼狗攻×教授受之前在聽到那句“那你只怕得拉著他去我爸墓前賠罪”的時候,程徹的心瞬間就繃緊了,一度以為自己不會再聽到什么更加出乎意料的話,而直到剛才,他才意識到自己還是太年輕……“段意是誰”四個字堪比一把利刃,直接挑斷了他心里那根弦,讓他慌亂到不知所措。楚茨為什么會記著段意這個名字?又為什么會突然提起?難道一直以來讓楚茨耿耿于懷的不是他的態(tài)度,而是段意這個名字?然后就是最重要的,這種問題特么的要怎么回答!程徹再怎么能裝,臉上還是不可避免地快速閃過了多種情緒,跟走馬燈一樣。問題在于這么一來,楚茨連他的回答都不用聽了,只從程徹的反應就能得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了。“你怎么會突然問這種問題?”程徹把自己跟楚茨認識以來的所有事情都在腦子里過了一遍,唯一能想起來的就是當初剛認識的時候他掛水的時候被楚茨叫醒,一時沒反應過來對著他叫過“段意”這個名字,但如果只是這樣,絕對不至于說讓楚茨耿耿于懷這么久啊。他沒有辦法直白地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他不知道楚茨究竟知道多少,如果一不小心回答錯了,那么在楚茨看來這就是刻意的欺騙,無異于將楚茨心里的那根刺又向他心里扎了幾分。楚茨有些嘲諷地笑了笑:“還有一個問題,我是不是長得跟他有幾分相似?”聽到這個問題,程徹立即掐了自己一把,沒讓自己心里那下意識的驚訝給表露出來,而是裝出一副茫然的模樣:“什么?”程徹表面上還算是淡定,心里已經(jīng)在滴血了,他是真的不懂楚茨為什么能知道這么多,如果楚茨的猜測被證實了,那么他們兩個人幾乎就算是玩完了,畢竟誰能接受自己只是另外一個人的替身呢?他知道楚茨愛自己,但他捫心自問,自己絕對沒有值得楚茨遷就到這種地步。楚茨臉上仍舊掛著嘲諷的笑容,也不知道是在嘲諷程徹自欺欺人,還是在嘲諷自己以前堪稱是蠢的癡心。程徹抽了紙巾過來附身拾起來碎瓷片,斟酌著措辭慢慢地說:“既然你想要跟我攤牌,那就不要再有所保留了,有什么就說什么吧。能跟你說的我都告訴你,不能說的……應該沒什么不能說的。至于信不信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只不過我看你現(xiàn)在這個架勢,或許也不會信的吧?”“我跟那個人的長相是有點相似的吧。”楚茨這次已經(jīng)用上了肯定句,然后語氣平淡地說,“因為你在清醒的時候從來不會錯認,但是在半夢半醒的時候卻會認錯?!?/br>程徹心里一驚,但還是裝出不明所以的樣子:“滿打滿算,我也就認錯過一次吧,就是醫(yī)院里那次。我是因為……”“不止一次。”楚茨攔下了想要辯解的程徹,終于直白了一次,“我第一次來你家的時候,你回臥室里睡覺,我去叫你起床,然后你把我錯認成了他……半夢半醒的時候拉著我的手撒嬌,說讓你再睡一小會兒?!?/br>程徹以前總是嫌楚茨有什么事情都窩在心里長蘑菇,死活不肯說出來,可真等到楚茨坦白,程徹覺著自己已經(jīng)有些受不住了。楚茨這個波瀾不驚的語氣讓他心都有點顫了,而楚茨描述的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