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ana12345（圣水娜娜）

    字?jǐn)?shù)：7177

    「海上的，船螺聲已經(jīng)響起，對你猶原情綿綿，今日要來離開；心愛的，不

    甘看你珠淚滴，在我不在的日子，你著保重自己……」每次聽到這里的時候，眼

    淚就會忍不住的在眼眶里面滲出來。

    聽這首歌的那年我就坐在你的機(jī)車后面，我還在笑你喜歡聽這種老人歌，你

    說你在我面前就是老人，這樣才可以照顧我。

    一首歌，一個時間，一種味道，一種心情，不小心聽見了，然后又不小心被

    自己刻在心里面，藏起來，過了很久，再放出來……當(dāng)時我緊緊的摟住你的腰，

    你帶我在陽明山的山路間穿梭飛馳，我不知不覺的，就靠在了你的身上，你的小

    音箱里放著的就是這歌。

    你后來經(jīng)常帶著我上山，然后又下山了，你每次都在林間找片安靜無人的空

    地，把我抱在大石頭上面，然后把我的鞋子脫掉，然后捧著我的黑絲襪腳，使勁

    的吸好久才會把我放開……

    我其實(shí)不想叫你這樣，總覺得自己喜歡的人不應(yīng)該這么變態(tài)，可你對我說這

    不是變態(tài)，這是喜歡，這是愛情的調(diào)味劑。

    但是分手后，在我最傷心的時候，別人和我過來講，你在我背后，和別人取

    笑說我是個婊子。

    直到現(xiàn)在，傻傻的我還在自己騙著聰明了的自己……

    過了幾天，我一直在躊躇是不是和欣宜給我的那個人聯(lián)系，但是也一直猶豫

    不決，擔(dān)心些自己也想不出來是什么的東西。不過口袋里的錢看著漸漸花光，滑

    手機(jī)的時候順便看欣宜給我發(fā)的那個論壇和聯(lián)系方式的頻率就越來越多。

    有一天我也沒怎樣想，自己躺著換了一個ｌ，想了半天，然后隨

    便寫了一個昵稱「半糖奶茶」，然后就把那個人加入了。我給他附言等著他驗(yàn)證

    我：「您好，我是ｌｓ的朋友，想和您聯(lián)系賣……賣舊褲襪?！骨米值臅r

    候敲到最后，停住了半天，在想要怎樣寫，真的寫不下那覺得變態(tài)的兩個字，最

    后想到一個詞，寫上了舊褲襪給他發(fā)過去。

    .

    沒過多久，他就把我驗(yàn)證過去了，然后給我發(fā)過來一個大大的笑臉，他的昵

    稱叫「掌門人」，我真的不知道怎么稱呼他，還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屏幕上又

    彈出幾個字：「你好喔，是欣宜介紹的朋友是嗎？」

    「您好，我是?！?/br>
    「你知道我這里要介紹賣什么嗎？」

    「知道喔，我想賣穿過的褲襪。我現(xiàn)在經(jīng)濟(jì)有些緊張?！刮覍懲陰讉€字，又

    補(bǔ)充了一句，好想向他解釋一下。

    不過他沒有接著我的解釋去說，直接發(fā)給我?guī)讉€字：「喔，好，之前有賣過

    嗎？」

    「沒誒?！刮已劬Χ⒅聊?，還一邊注意房間的門有沒有被推開，好有一種

    做賊心虛的感覺。

    「好，那味道重嗎？」

    他這樣問我，我其實(shí)真的不知道怎樣回答，我從沒有和一個男人這樣交流過，

    臉微微的有些燙，感覺很緊張，雖然是隔著手機(jī)，沒有面對面。但想了想既然就

    是這樣了，也不好不聲不響退出來，叫欣宜不好做，而且自己真的是缺錢花，于

    是把大腦瞬間涂抹成空白，就寫上：「還好吧。有些味道?！共贿^發(fā)完之后，我

    看著自己寫的文字，真的覺得有一絲的糾結(jié)。

    「只要味道有夠正就好，你可以自己ｐ在論壇上，我也可以幫你ｐ，然

    后和你聯(lián)絡(luò)，另外，也可以出售原味內(nèi)褲和胸罩什么的，就是穿過的內(nèi)衣內(nèi)褲，

    要注意，這些都不要洗過，穿的時間越長越是沒有洗過越可以標(biāo)有好的價錢?！?/br>
    「好哦，真是謝謝您了，我想請您幫我ｐ，因?yàn)槲也恢涝鯓樱??！?/br>
    「那好吧，我可以幫你ｐ，你也可以看看論壇上其他人ｐ的廣告?！?/br>
    「好喔，那就拜托您了，真是太謝謝您了?！?/br>
    「不客氣，回頭有客戶需要我聯(lián)絡(luò)你。拜?！?/br>
    然后我把手機(jī)扔在旁邊，蜷在床上閉上眼睛準(zhǔn)備入睡。

    .

    夜靜靜的，窗簾擋不住街邊路燈的燈光，隱隱約約透進(jìn)來將窗簾家具的身材

    投影到對面的墻壁上屋頂上，冷氣一直小小的開著，身上蓋著一條涼被，涼被下

    面的我只穿著一條淺藍(lán)色的蕾絲邊三角褲。

    有時候睡覺很難，不是失眠，而是感覺身上燥熱的難忍，欣宜和我講過：

    「有時睡覺的時候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性幻覺?！刮衣犃藳]覺得有什么不妥，因?yàn)檩o導(dǎo)老

    師也講過，這都是思春期少女的正常生理現(xiàn)象。

    我把頭發(fā)往后面略微梳理了一下，耳朵邊的面頰剛剛覺得扎的癢癢的，突然

    想到被男人吻是不是就是這樣癢癢的感覺，然后思緒就此卡住，心里掠過一絲羞

    澀和寂寥，放在枕邊的手下意識的進(jìn)到被窩里面，輕輕撫摸了一下一邊柔柔軟軟

    的小胸，有一份莫名其妙的傷感在我的眼皮中間徘徊。心想如果身邊有個男人會

    怎樣，是不是會叫現(xiàn)在的自己好一點(diǎn)，但是也有些恐懼，總之說不清理還亂惆惆

    悵悵著。

    每次生理期結(jié)束，要睡的時候就變的好難，覺得身上總?cè)毙┦裁矗欠N感覺

    也真的是難以形容，我自己找了好久也找不到癥結(jié)和患處，后來忘了哪天我突然

    明白了，我的身體是在尋找一份擁抱，一份撫摸，還有一份尚難以說清楚的感覺

    來填充。

    我睡覺的姿勢好像一只蝦米，側(cè)著身子蜷著腿，縮在床的正中間，有一次覺

    得搭在另一條腿上面的一條腿空落落的，好累的感覺，順手把一個不用的枕頭拽

    過來，放在兩條腿的中間夾住，然后覺得一條腿腿一下子放松下來，這個姿勢正

    好舒舒服服的可以進(jìn)入夢鄉(xiāng)。

    腦子里閃現(xiàn)過很多的事情，從幼稚園一直到現(xiàn)在，跳躍式的各種場景，直到

    前幾天欣宜帶我去賣褲襪的場景，我在想自己怎么走到今天這樣的，是不是自己

    不乖，或者自己心里面深藏著什么陰暗的角落，或者因?yàn)椴徽J(rèn)真讀書，或者因?yàn)?/br>
    交友不慎，想到這里我不敢再想了，欣宜是我最最好的好朋友，一直從國中陪我

    到現(xiàn)在，我不想用不好的想法猜疑她，論斷她，我心里會不舒服，全都是因?yàn)樽?/br>
    己不好才這樣的。

    學(xué)校里有好多同學(xué)都叫了男朋友，但是欣宜和我卻沒有交，我很討厭那些男

    孩子，覺得都不是可以托付終身的那一種人，我也不想浪費(fèi)時間，或者不小心做

    未婚mama，我其實(shí)比較喜歡成熟年長的男人，有一次和欣宜說到，她和我講她也

    是這樣，有時睡覺的時候會有性幻想，幻想一個成熟的男人在我的身邊挨著我，

    但是怎么能找到呢？總不能滿大街掛著牌子寫著我要找熟男吧，會被人家笑死。

    每次把枕頭夾在腿間感覺就很舒服，慢慢的夾緊，會叫自己全身上下得到一

    種非常奇妙的感覺，然后隨著這種奇妙的感覺，一邊想著幻想中的那個男人，有

    時自己會摸自己的身子，但是越是摸自己，越是感覺缺一份充實(shí)，好想有一個男

    人緊緊的摟住我，然后用力的吻我，好美妙的感覺，想著想著，夾著枕頭的雙腿

    之間，已經(jīng)不由自主的濕了。

    生理課老師告訴我們，女孩子會發(fā)生這種狀況叫做自慰，不需要多緊張，只

    不過是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欣宜后來有一次莫名其妙問過我，我有沒有自慰過，我

    和她說雙腿夾枕頭算嗎？她說算，她也喜歡睡覺的時候雙腿夾枕頭，然后摟著布

    偶玩具入睡，感覺好舒服，有時候還會做一些春夢。我問她做過什么春夢，她笑

    我窺探她的隱私，我和她講我有一次做過一個夢，被男人強(qiáng)暴了，好舒服但是好

    可怕，欣宜說，這就是她害怕找男朋友的理由。

    .

    我在浮想聯(lián)翩中不知不覺地睡去了，夢里夢見一個男人來買我的褲襪，然后

    用力的聞著我的襪子，然后又摸我的大腿，又摸我的屁股，摸的我好難受，然后

    又抱住我，我想把他推開，但是又沉溺在這種難受的感覺里面，覺得好舒服，然

    后我一下子醒了，內(nèi)褲徹底濕了。我清醒了一會，起身在抽屜里翻出一條新內(nèi)褲，

    剛要把這條褲底濕透的內(nèi)褲扔進(jìn)洗衣桶里面，突然望著它想起那個掌門人說的穿

    過的內(nèi)褲也可以賣的話，我就這么呆呆的望著這條內(nèi)褲，呆呆的想著那個掌門人

    對我說的話，這樣好像過了好久好久，然后我在柜子里翻出一個塑料袋，把這條

    內(nèi)褲放進(jìn)了塑料袋里面，偷偷的藏在了衣服底下，然后關(guān)上柜子，繼續(xù)躺回床上

    睡覺。

    我在想某個男人如果買了我的這條內(nèi)褲，他會回家去做什么？是去意yin，意

    yin我……一邊拿著我的這條內(nèi)褲，幻想著把我怎樣怎樣，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覆蓋住我的身體，我一邊想著一邊把手伸到了兩腿之間，我用手指輕輕的隔著新

    換的內(nèi)褲揉搓起自己的陰部，好舒服，比夾住枕頭舒服，我為什么會一邊想著男

    人意yin我一邊自慰起來了，我究竟也不知道，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思維了，我

    滿腦子里都是男人拿著我的內(nèi)褲意yin我的畫面，滿腦子都是這種畫面給我?guī)淼?/br>
    羞恥感覺，滿腦子都是這種羞恥感覺給我?guī)淼目旄校揖瓦@么摸著摸著我的褲

    底，突然高潮了，我用力的咬著被子，努力叫自己不叫出聲音來。

    我躺著喘了半天氣，我覺得自己變壞了，我無可救藥了，我怎么能這個樣子，

    我不想去賣什么原味內(nèi)衣褲襪了，我恨自己，腦子里亂亂的，然后把自己的思緒

    關(guān)掉，接著睡了。

    然后過了兩天，手機(jī)突然接收到一個簡訊，打開之后看見是那個叫掌門人的

    發(fā)過來的。

    「嗨，最近有一個人要買原味絲襪和原味內(nèi)褲，你可以賣嗎？」

    我想到柜子里正好藏著一條內(nèi)褲，腳上的褲襪已經(jīng)穿了三天沒有換洗了，就

    發(fā)給他：「可以喔，有喔?！?/br>
    「那我把那個人的ｌ發(fā)給你，你們自己聯(lián)系好了?！?/br>
    「好喔，謝謝你喔?！?/br>
    「不客氣?！?/br>
    簡短的對話以后，那個叫掌門人的奇怪人就給我發(fā)來一個，我加過去，

    是一個叫「臭魚」的男性賬號。我給他附言：「您好，掌門人告訴我您的聯(lián)系方

    式?！?/br>
    過了不太久的時間，這個叫臭魚的男人就驗(yàn)證了我：「嗨，你是那個要出售

    原味褲襪和內(nèi)褲的女孩子嗎？」

    「您好，是的喔?！?/br>
    「臺灣妹？學(xué)生？」

    「嗯?！?/br>
    「真假？假的不付錢，我就離開。」

    .

    「真的?！?/br>
    「價錢呢？」

    「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我是次賣?！刮疑瞪档木瓦@么回復(fù)給他了。

    「次？！」

    「是喔?！蛊鋵?shí)我應(yīng)該是第二次，但是我真的不想想起那次的經(jīng)歷。

    「能不能當(dāng)面給我？脫給我？」

    「褲襪可以，但是內(nèi)褲我已經(jīng)是換下來的?！?/br>
    「我想要你身上的?！刮衣犓@么說，猶豫了好久，心里想怎么脫啊，如果

    在大街上托給他，我裙子里面豈不是真空狀態(tài)了？

    「怎么不說話？」

    「我在考慮?！?/br>
    「考慮什么？如果滿意的話，我可以出高價錢，褲襪５，內(nèi)褲

    好嗎？當(dāng)面脫下來。」我看著他的話，猶豫了好久。

    「怎么不說話？」

    「內(nèi)褲當(dāng)面脫２……」我猶豫了半天最后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敲上了

    這幾個字發(fā)了出去。

    「好，成交，我們在捷運(yùn)中山見面好不好？捷運(yùn)站那里，然后去方便的地方

    你脫給我?！?/br>
    「好吧?！?/br>
    然后約了時間，是在晚上，等結(jié)束這段談話以后，我才發(fā)現(xiàn)我自己的心跳好

    快，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進(jìn)行的這一大段談話，腦子空空的，真的要去嗎？我真

    的變成壞女孩了，那個人會怎樣看我？如果別人知道會怎樣看我？如果別人知道

    我該怎樣繼續(xù)生活？一連串的問題在腦海里竄出來。

    雖然約好了時間地點(diǎn)，但是我真的有些恐慌，我想叫上欣宜一起和我去，我

    就去把這個事情和欣宜說了。

    「哇，那么快，你還會講價錢了，沒想到你進(jìn)入的那么快喔?！?/br>
    「別笑我啦，我好急誒，我想要你陪我一起去，好怕?！?/br>
    「去不了喔，周末的時候要去鄉(xiāng)下爺爺家，爺爺過生日，然后在那里過周末?！?/br>
    欣宜為難地說?！傅悄阌惺裁春门碌陌?，中山那里人好多好熱鬧啊，他又能把

    你怎樣……最多摸一下你，你就當(dāng)作找男妓了，哈哈?！?/br>
    「討厭喔，這個時候還開玩笑，好惡心啊，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卻不在，怎么

    辦啊，要不然我叫他改時間吧?！刮揖镏旌托酪苏f。

    「改時間？你不怕客戶跑掉？你總是要自己去的，反正我也不可能永遠(yuǎn)陪你

    一起去啊。昨天我就是一個人放學(xué)后去的。我不是拒絕你哦，別生氣啊?！?/br>
    .

    「我沒有生氣，好吧，只能這樣子了……」我心有不甘的和欣宜說著。

    就這樣子，褲襪繼續(xù)一直穿到周末，內(nèi)褲也沒有換，到了約好的那天晚上，

    我簡單化了一下妝，穿了一件米黃色的連衣短裙，和淡粉色的平底單鞋就出門了，

    mama問我去哪里？我就說和同學(xué)約好去逛街。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好有負(fù)罪感。

    其實(shí)我走在路上，還在猶豫，是去還是不去，但是就快要高中畢業(yè)了進(jìn)大學(xué)

    了，我自己也想攢一些錢，想到這里覺得自己好虛偽。

    坐捷運(yùn)很快到了中山，越距離約好的地方越近，心里越是緊張，心跳一直不

    是很正常，因?yàn)閺臎]有做過這種事情，覺得好見不得人，如果被家人知道，后果

    真的會不堪設(shè)想。

    我在想自己是不是一個拜金女，為了錢可以做任何事情，我覺得自己不是，

    我在自食其力，我在付出，我在忍受著幾天沒有洗的臟襪子臟內(nèi)褲付出，但我心

    里說這些話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好有負(fù)罪感，就想到這里吧，已經(jīng)到站了。

    我出了車站，然后給那個臭魚發(fā)簡訊。

    「您好，我已經(jīng)到中山了，請問您在哪里？」

    「我早就到了，我在Ｂ出口，穿著灰色Ｔ恤牛仔褲?！?/br>
    「我也在Ｂ出口外面喔?！刮覄偘l(fā)出這條簡訊，就看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

    人站在我面前。

    「請問你是半糖小姐嗎？」

    「是啊，您是那位，那位什么魚先生嗎？」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叫他。

    「猜到就是你?！顾麧M意的笑了笑。

    「是喔。」我也笑著回答他。

    「你有時間嗎？我們一起在這邊走走?！?/br>
    「還有點(diǎn)時間誒?！刮揖拖褚粋€傻子一樣回答他。

    「那我們就去那邊商場逛一逛好不好？我請你喝東西?！?/br>
    「好喔，真是謝謝您喔?！刮揖o張著微微彎腰鞠了一下躬和他說。

    路上他和我一邊走一邊和我聊天：「臺北的援交少女越來越多了，但是長得

    合我心意的沒有幾個，我很喜歡你的樣子。」

    我聽了他的話有些好詫異，轉(zhuǎn)過臉對著他說：「不好意思喔，我不是援交少

    女。」

    「還不是喔？呵呵，也差不多快是了?！顾沉宋乙谎壅f著。

    我聽他這樣講話心里有一點(diǎn)莫名其妙也有微微的一絲生氣，心里也有一點(diǎn)難

    受。

    「我們可不可以聊一些開放的話題？……我可以加一些錢給你。」他試探的

    和我說。

    我雖然不知道是怎樣的開放的話題，但是聽他說加一些錢心里也明白了。

    .

    「嗯……還好吧……」我有些羞羞欲言又止的回答他，他聽我這么說，對我

    滿意的笑了一下。

    他帶我到了一個咖啡店，帶我坐到最里面的位置，為我點(diǎn)了一杯焦糖瑪琪朵，

    然后色迷迷的看著我，我被他看得羞的抬不起頭來，好尷尬，我就拿著那個攪拌

    棒，羞羞的低著頭攪拌著杯子里的飲料。

    「你的腳是不是很臭？襪子是不是很臭？」

    「啊……嗯……」我聽他這么講好想罵他，但是一想到我是來做什么的，立

    刻忍住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就笑笑著嗯啊的低著頭回應(yīng)著他，我覺得這個對

    面的人好齷齪，我好骯臟。

    「襪子穿了幾天了？」

    「差不多一個星期了吧?！刮疫€是低頭笑著小聲說。

    「內(nèi)褲呢？」

    「也是差不多一個星期了吧。」我腦子里面一片空白，已經(jīng)計算不出穿了幾

    天了，我真后悔答應(yīng)他和他走一走。

    「那味道很正是不是？我就喜歡你們這些女孩子的褲襪和內(nèi)褲，你知不知道

    我回去做什么？」

    「不知道唉?！刮业椭^盡量不看他攪拌著手中的飲料說著。

    「我喜歡聞女孩子臭襪子和臭內(nèi)褲的味道，一邊擼ｇｇ一邊聞，我還喜歡舔

    你的內(nèi)褲底，看你的yindao分泌物，然后……」

    我聽他說到這里，我真的忍不了了：「對不起，這位先生，我一會還有事情，

    要趕時間，能不能找個地方我把東西給您?！?/br>
    「哦，還要趕時間？好，好?！顾贿吰鹕恚贿呎硪挛?，我也隨著他起

    身，但是他還在小聲的和我說：「是不是一會已經(jīng)約好人來干你？今晚你可發(fā)財

    了，呵呵?！?/br>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們找一個地方好不好。我看那邊的化妝室就可以，

    我去那里脫給您然后把東西給你好不好？」我覺得自己的忍耐已經(jīng)到達(dá)一個極限

    了，他再說一句我就要爆發(fā)了。

    「哦，化妝室？我想親眼看你脫下來，我知道一個樓梯間，我?guī)闳グ?，?/br>
    在旁邊。」

    就這樣我跟著他，板著一個臉和他離開了喝水的地方，這個樓梯間就在旁邊，

    我覺得他經(jīng)常會帶女孩子來，買這些東西，感覺他路很熟悉。

    那個樓梯間小小的，燈光不算太明亮，到了那里，他就叫我把褲襪脫下來交

    給他。

    「快脫吧，就是這里就好，沒有人的。」

    「那這位先生，不好意思，請您轉(zhuǎn)過身可不可以？」我還是帶著微笑平心靜

    氣地對他講。

    .

    「我要看著你脫。」

    「不是太好吧？」

    然后他從包里面掏出３５塊，和我說：「在我面前脫，然后自己聞一聞

    自己的襪子和內(nèi)褲，然后我摸你一下，３５塊都給你，可不可以？」

    我真的不想和他糾纏，我覺得他的要求太過分了：「對不起這位先生，我們

    講好了的，只賣襪子和內(nèi)褲?！?/br>
    「５塊！」他說著從包里面又拿出一些錢。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望著他手中的鈔票，他笑著望著我，５塊啊，我

    心里說：就是一條穿臟的襪子和內(nèi)褲，聞一下下，再被摸一下，５塊啊，

    我吞著口水。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考慮的做的決定，最后無力的點(diǎn)頭說了一句：「好吧?！?/br>
    他滿意的笑了，把五張一千塊拍到我的手里，然后輕輕的的摸了一下我的手：

    「脫吧?！刮彝蝗徊恢罏槭裁从X得自己就要哭出來。

    我盡力忍著羞恥感，把手伸進(jìn)裙底，把褲襪脫了下來，我脫褲襪的一剎那，

    他竟然撩了一下我的裙子，我立刻用手把裙子蓋住了，他色迷迷的笑了一下：

    「內(nèi)褲還是粉色的?！?/br>
    然后我微微蹲下去一點(diǎn)，把手從裙子后面探進(jìn)去，飛快的把內(nèi)褲脫了下來。

    「自己拿著聞聞，把襪子抻開，內(nèi)褲的褲底翻過來?！?/br>
    我半低著頭拿著自己的褲襪的襪子那里，翻開內(nèi)褲黃黃的褲底，放到了自己

    的鼻子邊，聞了聞，好惡心啊，然后皺著眉頭，半側(cè)低著頭遞給了他。

    他笑著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我啊的叫了一下，下意識的捂住裙子，用手打開

    他的手。

    他笑了一下子說：「臭三八，還裝純潔喔，呵呵?！?/br>
    我抬著頭睜著眼睛看著他，心里面的怒氣在向上冒，但我盡力的克制住自己。

    「呵呵，不要生氣哦，真的不好意思，不知道你會這樣子，以后我需要什么

    還聯(lián)系你哦，今天真的是太謝謝你了?！?/br>
    「沒有關(guān)系……不好意思……真的是謝謝您了……」我微微鞠躬了一下，擠

    出最后的一點(diǎn)笑容。

    然后他就帶著我離開了樓梯間，揮手說了再見然后分開。我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自

    己從家里離開的時候竟然沒有帶內(nèi)褲出來，裙底就是真空的狀態(tài)，我一直捂著裙

    子慢慢地走，擔(dān)心有風(fēng)會把裙子掀開。

    一路上我回想著剛才的一切，我覺得一種好委屈的感覺在心頭繞，鼻子也酸

    酸的，但是我一直強(qiáng)忍著，強(qiáng)忍著直到回到家里面。

    回到家里家人都早早睡了，燈都關(guān)掉了，周圍都是黑黑的，只有路燈透過窗

    子映在墻壁上，叫我知道哪里有路。

    我輕輕地推開了我臥室房間的門，輕輕地把門鎖上，我這時終于忍不住了，

    燈不開著，自己捂著臉坐在床邊憋著聲音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