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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跟上,看清楚里面的東西,驚呼,“葡萄美酒夜光杯?” 作者有話要說: 知道你們都想看家長里短養(yǎng)娃的,但不能為了下一本就把這本寫的邏輯不通。所以再耐心等我一個(gè)月哈。我盡量七月初開文 ☆、周公之禮 平王:“王妃見過?” 燕來送他一記白眼。 平王笑了, “本王忘了, 你們黑風(fēng)寨的人什么沒見過?!?/br> 燕來抬腳想踹他, 好在腳抬起來記起他現(xiàn)在的身份,改朝他腰上擰一下,“葉將軍家并不寬裕, 怎么還能送咱們這個(gè)?” “他家古董字畫沒有, 金銀還是不缺的。雖說沒法跟賈家比?!?/br> 燕來可沒忘記葉夫人說過的話:“葉夫人說把他們家房子賣了, 也開不起一個(gè)如意齋?!?/br> “她那是夸張。開是開得起, 只是沒王妃你富裕?!陛p輕松松開四家店, 還沒用他平王府的銀錢。 燕來聽到這般調(diào)侃的話,直接裝沒聽見,“這些都可以在東市買間店面了。” “這個(gè)不是他找西域商人買的?!逼酵跄闷鹨构獗蛄恳环? 白如羊脂, 用料極好,做工精湛。又看看盛放杯子和葡萄酒的木盒,非常新, 像是剛剛做好的,“如果本王沒猜錯(cuò),這是在戰(zhàn)場上繳獲的?!?/br> 燕來:“從胡人手中奪來的?” 平王微微頷首, “倘若是從東西市買的,木盒得用紫檀之類的木,方能配得上這么昂貴的酒和杯?!?/br> 燕來不懂木頭,但眼前的盒子明顯不是,顏色和紋理跟她寢室內(nèi)的紫檀木家具完全不一樣, “繳獲的東西不該歸朝廷?” “糧食充公。這些小東西誰得了歸誰?!逼酵醯?,“不過也僅限胡人那邊。俘獲一支上千胡人的隊(duì)伍,除了牛羊馬,值錢的東西都難收一盒。” 燕來得知不是葉家節(jié)衣縮食買的,沒了壓力就想嘗嘗古人的葡萄酒,“可以喝嗎?” 平王放下酒杯拿起葡萄酒,查看一下封口,沒有打開過的痕跡,“可以。愛妃想嘗嘗?” 燕來連連點(diǎn)頭,這里只有黃酒和米酒,或者果酒、花釀的酒,但用的都是黃酒,而這兩種燕來都不喜歡,以至于來到這邊八個(gè)月他還沒嘗過酒。 平王看了看漏刻,快用午膳了,“晌午喝還是晚上?” 燕來想晌午,可他不知自己這具身體喝酒上不上臉,如果上頭,下午半天頂著一張大紅臉著實(shí)不好,“晚上。妾身命廚子準(zhǔn)備些小菜?!?/br> “你安排?!逼酵蹼S后就命丫鬟把酒送去寢殿。 午膳后,平王一去兵部,燕來就命廚子把雞爪、鴨掌以及雞雜和鴨雜剔出來放入鹵水中燉煮。 酉時(shí)左右,平王甫一到家,燕來就命丫鬟擺飯,迫不及待地把酒搬出來。 平王看到她的動(dòng)作忍不住樂了,“別喝太多,葡萄酒后勁大?!?/br> “妾身先嘗嘗?!毖鄟聿恍?,此時(shí)的人連白酒都造不出來,葡萄酒頂多比葡萄汁好一點(diǎn)。待燕來分別給他和平王倒上,端起來嘗一口,果真不出他所料,跟前世他小時(shí)候他爸去超市買的差不多。 平王見他皺眉,擔(dān)憂道,“喝不慣?” “和米酒不一樣?!毖鄟聿恢撛趺唇忉專纱嗪?。 平王笑道:“米酒有點(diǎn)甜,這個(gè)泛苦,味道比米酒沖。喝不慣就別喝了。”拿開他的酒杯。 燕來伸手奪過來,“不行!” “好好好,你喝?!毖鄟韺κ裁炊嫉?,難得看到他因外物失態(tài),平王不舍得惹他不快,“本王給你添滿?” 燕來使勁點(diǎn)頭,頗為豪氣,“添滿?!?/br> “別光喝酒,吃點(diǎn)菜?!逼酵跽f著就要夾,看到雞爪眉頭微皺,想說怎么辦把那東西擺上來,余光瞥到燕來,想到可能是他讓廚子做的,“你喜歡吃這個(gè)?”指著雞爪。 燕來含著酒嗡嗡道:“鹵的好吃?!?/br> 平王誤聽成煮的好吃,“煮雞湯時(shí)怎么不見你吃?” “那個(gè)不好吃,沒味兒?!毖鄟硪酝矚g用手拿著吃,但他身份變了,不能再直接上手,就命廚子把雞爪切開,燕來自個(gè)夾一塊,就給平王一塊,“我不騙你?!?/br> 平王心說,這不是騙不騙的事,“別光吃雞爪?!苯o他加一塊紅燒rou,緊接著自己夾一塊,就埋頭吃紅燒rou,權(quán)當(dāng)雞爪不存在。 而平王沒直接拒絕,也沒大驚小怪,燕來吃了雞爪就忙著吃紅燒rou,也就沒發(fā)現(xiàn)平王吃了塊雞肝和鴨腸,都沒碰雞爪。 平王擔(dān)心燕來又喂他吃雞爪,也不敢再和燕來聊天,直到他發(fā)現(xiàn)酒只剩一半,連忙出言攔住燕來,“愛妃別喝了?!?/br> “沒事?!毖鄟頁u搖頭,“葡萄酒不醉人?!?/br> 平王打量他一番,見他雙眼清明,臉頰只有點(diǎn)微紅,“只能再喝一杯。” “一杯?”燕來眉頭微蹙,“你怎么這么小氣?又不是送你的,是送我的。” 平王張了張口,想說喝多了明天頭疼,“喝完就沒得喝了。” “你沒有?”燕來問。 平王:“宮里沒人會(huì)釀葡萄酒?!?/br> “你們宮里的人真笨。”燕來滿臉嫌棄。 平王噎了一下,“本王笨,你聰慧,你會(huì)嗎?” “我——”燕來想說他會(huì),仔細(xì)想想他好像不會(huì),“我是女人!釀酒是你們男人的活兒,干么問我啊。” 平王無語,這時(shí)候知道自個(gè)是女人了,打人的時(shí)候也沒見你以女人自居。 “你是女人?”平王故意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女人還會(huì)生孩子,你會(huì)嗎?” 燕來眨了眨眼睛,平王就想說他說笑呢。聽到燕來說,“我不行!”使勁搖了搖頭。 平王夾一塊rou順嘴問,“怎么不行?” “我生不出來啊?!毖鄟砻摽诙觥?/br> 平王的手僵在半空中,隨后放下,“你怎知自己生不出來?” “我不孕呀?!?/br> 豆蔻等人齊刷刷看向燕來。 平王心中一突,再看燕來,他杯中空空如也,一只手還正準(zhǔn)備倒酒。平王考慮再三,給他滿上,送到他嘴邊,看著他喝下去才問,“你怎知自個(gè)不孕?” “我就知道?!?/br> 平王打量他一番,見其依然不像醉酒之人,“你找大夫看過?” “不用看。”燕來揮一下手,就去抓雞爪。 平王慌忙起身攥住他的胳膊,給他夾一塊雞肝放嘴里,“吃這個(gè)?!?/br> “謝謝!”燕來順嘴道。 平王皺眉,這究竟是醉沒醉。 “豆蔻,你們退下。”平王沉吟片刻,屏退左右。直到院里也沒人走動(dòng)才開口問,“你以前試過?” 燕來順嘴問:“試什么?” “試生孩子?!逼酵鯁?。 燕來搖搖頭,又站起來拿雞爪,“干嘛試?我就不孕啊。不用試?!?/br> 平王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