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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殷堅明顯的察覺到自己突然加速的心跳,用一種幾乎可以說是刺痛的方式在掙扎跳動著,這大概就是緊張感吧?他可以想像,再多來幾次,他也許就兩腳一伸、心臟病發(fā)英年早逝了,看來……要當何弼學(xué)的情人,還真的得不會呼吸、沒有心跳比較好一些。「怕什么啦?」何弼學(xué)橫了殷堅一眼。這家伙有時真的很龜毛,一點小事也好大驚小怪,是男人就要像他這樣勇往直前,如果他也這樣龜龜縮縮,還用找鬼拍鬼影嗎?「我不是怕,你死就算了,當心融掉你半只手臂不死不活,我不喜歡缺胳臂、斷腿的何弼學(xué)。」殷堅冷哼。「哇……你貌協(xié)的?。壳槿瞬皇窃摬浑x不棄?就算我變成禿頭有啤酒肚,你還是要很愛我??!」「有意見嗎?再說,我變成這樣你要嗎?」「不要……」「那你還有臉講?」「你覺得……這是什么?是誰造的?這么大一個球體?整座城被包在里面耶!……我們到底在哪里啊?」何弼學(xué)不曉得撿了多少顆碎石朝那銀色墻面扔去,十分新奇的是,小碎石并沒有反彈回來,相反的,它們穿過那個銀色墻面,僅僅在上頭留下一道道波紋,就好像你朝著湖水扔石子一樣,只是這不是湖水,而是包圍著整座古城的銀色球狀墻面。「你要我回答你哪個問題?」殷堅沿著墻面走了幾段路,意外的發(fā)現(xiàn)所謂的小橋、流水,其實里面流動的也是這些銀色液體,他不禁聯(lián)想起一些曾經(jīng)聽說過的傳言,不會這么幸運……還是不幸吧?「堅哥,你記不記得吳進說過,秦皇陵里有水銀偽裝的小河?頂端鑲有夜明珠,所以墓xue里有著銀白色的光?」何弼學(xué)矮屋懶散地躺著,仰望著那片銀色液體緩緩流動。奇妙的調(diào)計,竟然能維持著球狀而不墜下,這是座古城,設(shè)計者是古人吧?只能說,古人的智慧也許遠高過現(xiàn)代人。「那只是傳聞,吳進沒有證據(jù)佐證?!挂髨砸才懒松蟻砣嗳啻笸龋谷挥X得累?他一心一意想再世為人,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當凡人其實很麻煩,真的不知該哭該笑?尤其陷在這種環(huán)境里,如果還像以前那樣似乎比較方便。「萬一不是傳聞,根本是事實,只是傳來傳去才變成那樣?你想想……我們看過夜明珠當電燈泡的密室,現(xiàn)在又看到了這銀色液體,這絕對是水銀,你不用再強裝了,你其實也這么想對吧?這里是秦皇陵,我們找到了秦皇陵!」何弼學(xué)興奮地雙頰泛紅、呼吸急促起來。想想看,他解開了世紀之謎,他就站在吳進夢想了一輩子卻到不了的地方,他的DV絕對會會Discovery頻道還紅,制作成介紹影集,他保證削到翻,光版權(quán)費就可以吃十世了吧?「謝謝你跟我分享這個喜悅??!實在是好、榮、幸……」殷堅冷哼一聲,無情的澆他一頭一臉的冰水,現(xiàn)在他們是被「困」在這里,而非「找」到這里,其中的差別很大,拜托何弼學(xué)這笨蛋清醒些。「切……有必要這樣嗎?明明就是錢鬼一只……」何弼學(xué)撇撇嘴。「我是務(wù)實的錢鬼,如果出不去一切就是白搭!」殷堅微微擰起俊眉,盯著何弼學(xué)半晌,又沉吟起來,神經(jīng)兮兮的搞得后者渾身不自在。「你在干嘛啦?」何弼學(xué)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何同學(xué),借試一下!」殷堅伸手將人扯上前就是一記深吻。何弼學(xué)嚇得差點滾下屋頂,不過身體的反應(yīng)比腦袋快,腰一挺、手一扯小翻了半圈,換他將殷堅壓在身下,完全投入這記深吻中,對方不甘示弱的想搶回主動權(quán),手一推又轉(zhuǎn)了半圈,結(jié)果悲慘地一個拖一個摔下屋頂,幸虧不高,否則殷堅可能才剛活過來又馬上死了……「你在干嘛啦!」同樣一句話,完全暴怒的語氣,何弼學(xué)不曉得是摔暈了還是被撩起來卻被硬生生打斷,總之是非常不爽。「我肚子餓……可是吻你根本沒用!」殷堅平靜的回答,何弼學(xué)先是一愣,隨后更加火大,這家伙想謀殺他嗎?肚子餓竟然還敢吻他?等等,沒效?表情又是一變,忽上忽下的情緒,快速轉(zhuǎn)變的五官,要不是情況有點不樂觀,殷堅還挺想拍手叫好,這家伙不去四川學(xué)變臉實在是浪費人才。「給你這樣一說,我也餓了……」何弼學(xué)翻了翻背包,僅剩一條巧克力棒?該死的莫非定律啊!當你不需要時,包包里一定塞滿它,重得半死;當你急切需要它救命時,哈!你一定該死的剛好用完……「再給你一個更不妙的消息,我們沒有水,水銀是不能喝的?!菇舆^何弼學(xué)遞給他的半根巧克力棒咬了一口,現(xiàn)在不是嫌棄食物的時候了。「謝謝你喔……那我是不是該慶幸空間還夠我們兩人吸?」何弼學(xué)沒好氣,現(xiàn)在就真的有種被困等死的感覺了,一開始的興奮感完全消失不見,唯一值得高興的是身旁還有殷堅陪他,只要他們兩人聯(lián)手,一定就有希望。「的確是,不過不確定能撐多久?!挂髨钥戳丝此闹埽者@樣看來古城的面積十分大,空氣的存量夠他們兩人用大半個月,問題是,沒水、沒食物,他們根本撐不過三天。「真是……我原本還希望能找到秦始皇的棺木耶……親眼見見這位始皇帝……」何弼學(xué)哀怨的大眼睛掃了掃四周,空無一人的古城,真要找到停放秦始皇棺木的建筑,沒十天半個月恐怕沒啥進展。都已經(jīng)來到這里了,卻沒辦法去找出始皇帝,這比找不到更令人覺得遺憾??!「你什么時候養(yǎng)成挖人墳?zāi)沟墓硎群冒。縿e打擾死者!況且……」殷堅欲言又止,何弼學(xué)大眼睛又是一亮,眼神直勾勾的追問,前者默然的點點頭,他沒感覺到任何死氣,所以……根本沒有人被埋在這里,就算這里真是秦皇陵,他也不在這里,甚至可以這么說——他……真的死了嗎?「你知道這代表什么嗎?吳進說,他是天子,他是本能的想尋求長生不老,因為他來自這樣的一個地方,西方極樂……秦皇陵不是他的終點,而是他的起點,是他回家的必經(jīng)之路!殷堅……你真有可能會再世為人,光……光站在這里你就已經(jīng)有呼吸、心跳,那些金色光線也不見了……也許、也許……」何弼學(xué)愈說愈興奮,殷司努力了一輩子想找到的西方極樂世界,他跟殷堅卻只差臨門一腳。定定的看著何弼學(xué),殷堅不像他一樣可怕的樂觀,沒有過份的期待,也就不會有要命的失望。雖然,想辦法回到人間,或跨一步向前到西方極樂世界,對殷堅而言都有不同理由的莫名吸引力,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