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里,向上瞄了眼慕景臉色,堅決地搖頭,把被子拉上來,遮住半張臉,只留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師父,我可以一個人去。”慕景被他這樣弄得心癢癢,又不敢動他:“你知道,我不在乎名聲?!?/br>“可是……”楚辭一對上慕景,聲音就弱了,怯生生道,“我在乎師父的名聲。我不喜歡別人那樣議論師父……”“真不答應(yīng)?”慕景輕聲又問,手卻滑進了被窩里,準確而熟練的握住了楚辭那X話兒,引來楚辭一聲小小驚呼。慕景面色嚴肅,語氣平平,無比正經(jīng),“那現(xiàn)在呢?”楚辭呼吸一緊:“師師師師父,你作弊……”這話擱以前的楚辭,是絕對不敢對慕景講得。楚辭沒注意,慕景也樂見其變,絲毫不提醒,反而更加寵溺和容忍,給楚辭更大的空間。他平淡的眼神看了眼楚辭:“這是一種手段。你若是想贏,也可以對我用。”楚辭不吭聲了。他盯著慕景的眼神濕潤起來,臉一點點躥紅,聲音也沙啞了些。他扭動著身體,還想掙扎一下:“師父,不不不要。上課的時候,都沒有別的徒弟是師父送過來了的……嗯……我、我不想搞特殊……”慕景看了他一眼:“別的徒弟也和師父做這種事情?”楚辭的臉頓時紅了徹底。楚辭不甘心就這么失敗,拼命掙扎想要脫離慕景控制。可男人那里的反應(yīng),又怎是理智可以控制的。慕景把他那兒一握,手指在頂端某處輕輕一摳,楚辭便水一般軟了下來,目光不自覺含了情。“……呃……師父……快快快……快些……”慕景卻停了下來:“剛才的事?”楚辭帶了哭腔哀求,扭動著身子,恨不得自己抓著慕景的手動了??赡骄皡s不顧他的哀求,仍舊不動,只是重復:“你答應(yīng)我就繼續(xù)。”楚辭終于忍不住了:“我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師父說什么我都答應(yīng)……??!”完事后,楚辭臭著臉,怎么都不肯面對慕景,還特地挪到床的最里面,背對慕景,對墻睡。和慕景之間距離可以塞進去三個人。慕景輕笑一聲,叫:“楚辭……”楚辭只當睡著了。慕景又叫:“楚辭,說話?!?/br>楚辭到底不敢不理慕景,把被子裹了裹,小聲道:“我要睡覺了?!?/br>“生氣了?”慕景挪到楚辭身邊,貼著他耳朵說話,熱氣撲在楚辭耳朵上,讓他紅了紅,想要偏頭躲掉,卻沒躲掉,只能裝不動。楚辭小聲地哼:“我不敢?!?/br>慕景看見楚辭這小模樣就好笑,他下巴枕在楚辭肩膀上,輕聲解釋道:“楚辭,那晚的話,我都是認真的。你我的關(guān)系如今已不僅是師徒,日后我還會找掌門師兄公開。到時整個門派都會知道,你遲早要面對這一天的?!?/br>楚辭身體一抖。慕景將他摟住,繼續(xù)道:“我從來不認為你會影響我的名聲。無論作為徒弟,還是作為道侶,我們都是一體的,不分榮辱,你明白嗎?”楚辭沉默,許久才悶悶地嗯了一聲。慕景滿意地抱著他,裹緊了被子,在楚辭臉上輕輕印了一下:“晚安吻,好夢?!?/br>“一定要嗎?”楚辭卻輕顫一下,把頭埋在被子里,低聲道,“一定要把我們關(guān)系公開,讓大家都知道嗎?”慕景堅定道:“一定。我要讓人知道,你是我的?!?/br>楚辭再沒做聲了,不知是不是睡著了。第二天清晨。終究沒有拗過慕景,楚辭只能別扭地站在火鳳背上,摟住前面慕景的腰,輕聲道:“師父,好了,我們可以走了?!?/br>火鳳應(yīng)聲而起。雪白云群里,巨大而漂亮的火鳳如一團漂亮的火,御著風,扶搖而上,速度之快,仿佛要點燃小半邊天空。楚辭聽著慕景心跳聲,忽然安定下來。也許,慕景是對的。他總要適應(yīng)的。而且……他也很想要大家都知道……慕景,這個眾人眼中高高在上,謫仙般,可望不可即清冷正直的慕景,是他的。也許是李辰二人前車之鑒,慕景與楚辭到達時,雖然引起一番注意,但眾人并不敢議論,而是飛快挪開目光,不敢多言。楚辭徹底松了口氣。慕景到底顧念著楚辭面兒薄,囑托了幾句,便沒多留,去前殿尋掌門師兄小坐去了。臨走還戲弄楚辭,說要親他一下,嚇得楚辭連忙把他推走了。看著慕景走了,楚辭才放心。晉津這回卻難得來晚了。他過來時,臉還有點紅,跑得飛快,躲著什么似的。見到楚辭,一溜煙竄上來,拍著他的肩膀。楚辭關(guān)心道:“你臉色不大好,出什么事了?”“啊?”晉津真像魂不守舍的,等楚辭又問了一遍才反應(yīng)過來,躲閃著楚辭眼睛,“哦,我沒事。我只是沒睡好,真的?!?/br>楚辭猶疑:“真的嗎?”晉津打著哈哈:“當然是真的。要不然我會為什么煩惱??偛荒転槲覀儙熼T里那個狡詐的花心大羅卜擔心吧?!?/br>楚辭瞇起眼。這回好像是真有事了。楚辭花了一個小時才從晉津口里問出來。這個狡詐的花心大蘿卜是晉津的師兄,名喚妄止。雖然是師兄,年紀卻比晉津還小三歲,資質(zhì)極好,是掌門的頭號關(guān)門弟子。他人生的漂亮,在門派里也是有名的。不過,剛進門派三個月的晉津怎么和這個有名的妄止師兄扯上關(guān)系的,晉津就死活不肯說了。問急了,他就反問楚辭:“你和玄景長老到底怎么回事?上次還沒來得及問呢。”楚辭也啞然。正好,兩個都沒話了。終于還是晉津忍不住了。趁下課時間,扭扭捏捏地找楚辭搭話:“楚辭,我問你一個問題。先說好,這個問題是我?guī)臀規(guī)煹軉柕?,我只是出于同門之誼而已啊?!?/br>楚辭深深看了眼晉津:“你問吧,我保證不說是你問的。”晉津的臉綠了。最后,他還是忍不住,咳咳兩聲,小聲問道:“你說,一個師兄對師弟的正常照顧,會包括給師弟那啥嗎?”“哪啥?”“就那啥啊,男人之間的那啥???”楚辭古怪地看晉津:“你說的是妄止師兄?”晉津幾乎要從椅子上彈起來:“呸呸呸,誰才要那個花心大羅卜照顧呢。楚辭,你你你可不能亂說話啊。敗壞了我名聲和你沒完。”楚辭慢悠悠道:“你不是說幫你師弟問的嗎?”晉津:……晉津趴在桌子上,滿臉頹然,擱一分鐘嘆一次氣,還時不時摸一下自己什么都沒有的嘴唇,活像被奪了初吻的黃花大閨女。他時不時就罵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