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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地摸了下后頸,然后又輕輕拉住她的手,嗓音清朗地溫聲說:“我爸媽都跟我一樣喜歡你,不要怕?!?/br> 陸孟語:“……” 在他身邊呆著,她總是猝不及防就感覺自己要燃燒起來了。 忽然不知道說什么,好一會兒,陸孟語都被他拉進家里了,她才訥訥地開口,輕聲道:“謝謝?!?/br> 江舟扭頭,沖她笑了笑。 然而回過頭時,男人嘴角的笑意卻漸漸地消散,他暗自嘆了口氣。 心里有點說不上來的感覺。 就……看著她這樣,很心疼,很難受。 陸孟語不該這樣的. 晚飯是江舟準備的。 陸孟語看著精美的擺盤,嘗了一口他自己做的牛排,口味還很不錯。 她忍不住再一次在心里感嘆這個男人真的優(yōu)秀的過分。 事業(yè)有成,性格完美,還下的了廚房。 工作上是個商業(yè)精英,生活里也可以做居家男人。 好像沒有一點點缺點。 “好吃嗎?”江舟問她。 陸孟語的嘴角揚起淺笑來,點頭,“好吃?!?/br> 男人瞬間露出非常滿足的笑。 他做這一切,都只是想讓她開心。 想看她笑。 吃過晚飯陸孟語沒有多留,跟江舟說她要回去了。 男人拿了車鑰匙,“我送你?!?/br> 陸孟語張了張嘴,話都沒說出來,江舟就笑著半開玩笑地說:“別拒絕我,我會難過?!?/br> 陸孟語:“……” 她有點無奈地嘆了口氣,嘴角略有笑意,“走吧。” 江舟身體里緊繃的弦這才松懈下來。 在回去的路上江舟問她:“明天你有事嗎?” 陸孟語“啊”了聲,說:“約了朋友逛街。” “晚上呢?” “晚上沒事?!?/br> 他的話語很沉靜,特別自然地問:“我能去找你嗎?” 陸孟語不知道為什么,忽然覺得他有點像粘人的小孩子,抓住機會就會湊到她身邊來。 但,有點可愛。 “好啊?!彼χ鴳聛?。 江舟的車再一次順利地進了大院,他把陸孟語送到家門口。 這次兩個人下車后陸孟語沒有多停留,直接先發(fā)制人,“你回吧,路上開慢點兒?!?/br> 江舟看到她這次這么警惕,就抿著唇笑,男人在心底嘆了聲,安慰自己沒關(guān)系。 反正,來日方長。 從陸孟語那里回去時,江舟沒有回自己的住處,而是回了家里。 剛剛吃完晚飯的蔣女士正坐在客廳拉著江清遠幫她這個選擇困難癥挑選裙子,然后兩個人就看到本來明天才會回家里來和他們一起吃飯的兒子回來了。 蔣女士仰臉看著站在他們面前的江舟,眨了眨眼,“呀”了聲,說:“兒子你是不是記錯日子了,今天不是周日。”江舟無語,他走過去,神情很嚴肅地對他們說:“我有件事要跟你們說?!?/br> 還未等他再說什么,蔣女士就連忙說:“沒事的兒子,相親失敗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多經(jīng)受幾次挫折你就知道相親到底有多痛苦了?!?/br> 江舟:“……” “誰說相親痛苦了,”他輕哼,“我和她好著呢。” 蔣女士睜大眼,意外地“啊”了聲,不解地問:“那你這么嚴肅干嘛?” “她雖然想跟我一起往下走,但還有點顧慮,需要消除一下?!苯劭聪蜃谏嘲l(fā)上的父母,“這個顧慮需要你們點頭同意?!?/br> 蔣女士和江清遠面面相覷,不知道江舟在說什么。 下一秒,他們的兒子就語氣認真道:“孟語她身體有點問題,可能有百分之五十的幾率無法懷孕,但是我覺得這不重要,只要我能跟他在一起,我根本不在乎以后的生活里有沒有孩子?!?/br> “可她很在意你們的態(tài)度,所以想讓我跟你們談談?!苯弁改福Z氣懇求:“爸媽,我希望你們能支持我,我真的不想錯過她?!?/br> 更不想讓她再受任何傷害。 我想親自守護她,把當年那個自信樂觀的陸孟語找回來。 蔣女士和江清遠聽到江舟的話后誰都沒有立刻說話。 江舟輕抿住唇,身體緊繃地等著他們開口,甚至都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要和父母來一場漫長的僵持和對峙。 畢竟關(guān)系到能不能有后代,他確實無所謂,可父母和他的思想可能不會完全相同,如果介意的話,也情有可原,無可厚非。 他要做的,是要說服父母。 是要讓他們完全接受陸孟語。 無論如何,都要說服。 讓他放棄陸孟語是不可能的。 這輩子都不可能。 其實江舟心里對蔣女士還是很有把握的,他不太有把握的是他的父親江清遠。 但江舟之所以敢跟陸孟語說那種讓她安心的話,當然不僅僅是安慰她。 因為他知道,父親最聽蔣女士的話,哪怕嘴上不饒人,心里也是服軟的。 所以只要蔣女士點頭同意就行。 然而,讓江舟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次居然是江清遠率先說了話。 常年板著臉面無表情的中年男人清了清嗓子,平靜道:“你喜歡就行,我和你媽不插手。” 江舟愣了愣,隨即又飛快道:“那以后她來家里玩,你們也不要說嫌棄她身體不好這種話?!?/br> 江清遠的臉瞬間冷了下去,他還未斥責江舟,蔣女士一個抱枕就扔了過來,罵道:“臭小子,你爸媽是那種專門往人家傷口上撒鹽的壞人嗎?” 江舟霎時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頸,有點臉紅道:“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她現(xiàn)在有點敏感,我怕……” “好啦好啦,”蔣女士托著下巴,煞有介事地說:“我是看清楚咯,這兒子呀,娶了媳婦忘了老娘。” “哎不對,是還沒娶呢就忘了,”她扭頭看向自己老公,委屈巴巴道:“我可真是太慘了。” 江舟低嗔:“媽!” 蔣女士倒在江清遠懷里,咯咯笑了幾聲,然后才正經(jīng)起來,對江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