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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dāng)然知道是買的。 但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宋祁鶴居然會自己買早餐了。 秦婳對他豎了個大拇指,“棒?!?/br> 宋祁鶴:“……” 好敷衍的應(yīng)付性夸贊。 而且像是糊弄三歲孩子。 秦婳把他的西裝外套放到沙發(fā)上,隨即就跟宋祁鶴一起去吃早飯了。 她這杯豆?jié){加了糖,喝起來不會那么無滋無味。 蟹黃包非常香,和她在學(xué)校里時吃的味道差不多。 等吃過早餐后,秦婳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油膩的嘴角,然后就起身,拿起吃飯前被她放到沙發(fā)上的外套,扭頭對宋祁鶴說:“是不是該洗衣服啦?我順便把這件衣服也給你一起洗了,上面有酒味兒。” “嗯?!眲偝院貌镣曜旖堑乃纹铤Q邊起身邊應(yīng)。 秦婳聽到他同意了,就打算去他臥室把臟衣簍里的衣服也都拎到衛(wèi)生間,分類開洗衣機(jī)清洗。 結(jié)果就在她走到他的臥室門口,手握住了門把手,剛要轉(zhuǎn)動打開門的那一剎那。 秦婳忽然被追過來的他扯過手腕不由自主地轉(zhuǎn)過身來,旋即肩膀就被他的雙手抓住。 秦婳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男人就低頭親了上來。 猝不及防的親吻讓秦婳本能地往后縮去,只是她剛退了一步,后背就緊貼住了冰冷的墻壁。 女孩子神情錯愕地睜大眼,因為這種陌生的緊張刺激感,她的肩膀還無意識地微微聳了下。 腦子里忽然就成了一團(tuán)漿糊,完全無法思考了。 嘴唇上的柔軟還帶著他們剛剛吃過早餐的味道,秦婳的神志恍恍惚惚,感覺自己很頭暈?zāi)垦!?/br> 而且,她好像要缺氧了。 胸腔里的心撲通撲通地極速跳動著,牽扯著每一根神經(jīng),帶動的全身血液加速流動。 一種陌生的、讓她歡愉的興奮感,越來越濃烈。 女孩子的手漸漸地垂下去,那件西裝掉落在地上,發(fā)出一聲很輕的悶響,她的手又抬起來,輕握住了他瘦削的手腕腕骨處。 宋祁鶴一開始只是貼著唇蹭,到后來就放肆了些,撬開她的牙關(guān),攻城掠地一般的卷吮。 秦婳一個新手小白,初吻昨晚才交代出去,哪里受得住這般挑逗。 她很快就站不穩(wěn),很乖地把手臂環(huán)在他的脖頸上,要不是身后還有堵墻可以讓她靠住,秦婳估計整個人都要掛在他身上。 有很細(xì)微的口水聲響起,就在耳邊,秦婳登時羞的滿臉通紅。 她目光迷離地輕眨著眼,最后眩暈地受不了,就合上了眸子。 秦婳被他霸道地吻著,心里還在不解地想宋祁鶴為什么忽然這樣。 她有點搞不懂。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婳才被他漸漸地放過。 兩個人松開后,秦婳還在原地靠著墻緩解,宋祁鶴就進(jìn)了房間,把她一個人扔在了房門口。 秦婳:“……” 心里忽然有一陣失落。 就覺得他像個拔吊無情的渣男,親完就跑。 可秦婳卻不知道,宋祁鶴趁她現(xiàn)在腿軟跑回臥室是想把臟衣簍里沾上了某種臟東西的床單被罩藏起來。 男人飛快地把床單被罩從簍里抓出來,不知道該扔哪兒,眼看秦婳就要轉(zhuǎn)動門把手進(jìn)來了,他拉開衣帽間的門,直接扔到了衣帽間的地板上。 秦婳出現(xiàn)在門口的時候,女孩子的臉上還泛著紅暈,不過神情已經(jīng)很平靜從容了。 宋祁鶴就站在床的另一邊靠近窗臺的地方,面前還放著盛臟衣服的編織籃,他神色淡然地拿起臟衣簍,往秦婳這邊走來。 宋祁鶴一心怕自己昨晚睡夢中做壞事留下的證據(jù)被發(fā)現(xiàn),還沒察覺到新上任的女朋友心里有點不開心了。 他走到秦婳面前,從她的手里拿過那件西裝,也扔了進(jìn)去,正想帶秦婳去衛(wèi)生間開洗衣機(jī),女孩子卻在轉(zhuǎn)身的那一刻停住了腳步。 秦婳望著他臥室里床對面的那面墻上掛的那幅畫,目不轉(zhuǎn)睛地看了幾秒。 越看越覺得有點怪怪的。 “這個,”她指了指,“也是你畫的嗎?” “嗯。”宋祁鶴應(yīng)了聲。 秦婳皺著眉喃喃道:“怪怪的,為什么感覺她這么像我啊……” 男人不知道為什么,沒忍住,勾了下唇,坦然承認(rèn):“就是你?!鼻貗O怔住,她震驚地掀起眼皮來,受寵若驚地看向宋祁鶴。 過了好幾秒,秦婳才找到她自己的聲音:“你什么時候畫的?” “第一次見面回家后?!?/br> 女孩子咬住嘴唇,心里有種愉悅不可控制地蔓延著,她居然從他們第一晚相見時就被他喜歡了嗎? 要不都說女孩子好哄,本來因為他親完就跑而不開心的秦婳,這會兒忽然就不想再跟他計較剛才的事情了。 甚至還為他找起了借口。 或許這個高冷的男人剛才害羞了,不敢讓她看到,所以才一個人率先躲進(jìn)了臥室。 秦婳嘴角處的笑意掩藏不住,她到了衛(wèi)生間,打開洗衣機(jī)的蓋子,開始往里面放衣服,倒洗衣液,然后設(shè)定程序。 她做這些的時候,宋祁鶴就在旁邊很認(rèn)真地記步驟。 自動洗衣機(jī)開始運(yùn)行,秦婳就從衛(wèi)生間里走了出來,這才發(fā)現(xiàn),他床上的床單和被罩都沒了。 可是,她在臟衣簍里也沒見到啊。 秦婳不解地問宋祁鶴:“你把床單被罩扯下來了?” 男人的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嗓音寡淡如常:“嗯?!?/br> “東西呢?”秦婳扭頭看向他,眨著眼說:“我一會兒幫你洗啊。” “扔了?!彼纹铤Q的喉結(jié)滑了滑,眼睫輕斂,遮住了眼眸中的心虛。 “啊……這樣啊?!鼻貗O倒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的,“那你家里有新的嗎?我?guī)湍銚Q上。” 宋祁鶴的眼神閃爍,抿抿唇道:“你等一下,我去找找?!?/br> 說完就攥了攥手,轉(zhuǎn)身進(jìn)了衣帽間。 在下方的抽屜里是有新的床單被罩的。 幸好她沒跟過來。 宋祁鶴拿著新的東西出衣帽間時眼角還瞥了下被他丟在地上的那套。 宋祁鶴臥室的風(fēng)格很單一,床上用的幾件套都是純白的,就連窗簾也是幾層白色的疊在一起遮擋光芒。 就……與其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