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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 舔舔濕濡的唇角,染了欲望的聲線很低,語氣略帶戲謔:“那來個鴛鴦戲水?!?/br> 阮梨:“……” 她羞的臉一下子爆紅,幾乎要滴出血來。 而人已經(jīng)被霍毅就著這個姿勢托抱了起來。 他都不給她拒絕的權(quán)利,直接就把她帶進(jìn)了浴室里。 不洗淋浴,而是踏進(jìn)了放好熱水的浴缸。 阮梨洗澡有點怕燙,對霍毅來說正好的水溫,對她來說很燙。 她剛接觸到熱水就被燙的縮了一下。 霍毅摟著她不讓她躲,在她的耳畔低喃:“泡澡就該用熱一點的水?!?/br> “這樣可以戲水戲久一點。” 阮梨又羞又惱,將臉埋進(jìn)他的側(cè)頸不作聲。 “又不說話?”霍毅調(diào)笑,他掐著她的腰掂了掂,“和你說話呢?!?/br> 阮梨悶悶道:“說什么?” “什么都行?!彼^開始吻她,“什么都行,只要你說。” 阮梨被他刺激著感官,意識恍惚,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和他說什么。 因為被熱水泡著,阮梨白皙的肌膚透出粉粉的顏色來,頗有桃花盛開的感覺。 霍毅撩水澆上去,水流落到阮梨的身上,又緩緩滑落。 她聽到他問:“熱水泡澡是不是很舒服?” “嗯。”她軟聲應(yīng)。 只要適應(yīng)了這個溫度,確實很舒服。 “給你更舒服的?!?/br> 阮梨都沒反應(yīng)過來,眉心就倏的擰緊,她發(fā)出一聲嗚咽,幾乎要哭。 霍毅捧著她的臉,男人深色的眼眸里有著驚濤駭浪般的波濤洶涌。 他直勾勾地凝視著她,看到她的表情難受又享受,很滿足地勾起唇來。 “阮梨,”他連名帶姓地喊她,就和平常一樣,又和平常不一樣,“你最愛什么?” 阮梨神思混沌,哪里能回答上他的話來,整個人飄飄然地像是在做夢,除了輕哼嗚咽,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來。 “浪不浪啊你,”他與她交頸廝磨,低笑著在她的耳畔處說著各種下流的葷話,“怪不得是阮梨,真的好軟?!?/br> …… 一場戲水戲到了一個多小時之后,再加上后期要沖洗,硬是用了兩個小時出頭才從浴室里出去。 接連兩晚都被他吃的阮梨渾身酸疼,難受得緊。 她躺到床上蓋上被子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霍毅倒是過了喝酒后的暈乎勁兒,神清氣爽地在臥室里走來走去,收拾著散了一地的衣服。 然后才上床睡覺。 隔天清早五點鐘,霍毅又準(zhǔn)時醒了。 被他摟在懷里的阮梨還在熟睡,他躺在床上,放空了一會兒神思,就開始招惹還在睡的人。 阮梨半夢半醒間發(fā)覺霍毅在弄,男人的氣息很濃,熱氣呼灑下來,灼燙了她的皮膚。 她迷迷糊糊地溫軟呢喃:“你不是要回部隊嗎?” “怎么還沒走???” 阮梨其實就是很單純地問一下,并沒有那種特別期盼他離開的心思。 但霍毅聽在耳里,就變了味道。 他咬了她一口,話語暗含威脅不滿:“這么盼著我走?” 說罷一下子就把躺在床上還睜不開眼的阮梨給扯了起來。 “偏不遂你的愿,是不是很失望?”因為他太大力,阮梨疼的抽噎了聲,解釋說:“我沒有……沒有那個意思?!?/br> “只是怕你,晚了,遲到……” “我都不怕,你cao心個什么勁兒?”霍毅咬著牙從牙縫里往外擠字。 阮梨委委屈屈的,又無可辯解,索性不說話了。 “嗯?”霍毅見她不說話又百般逗弄著讓她說,“又裝啞巴?” 阮梨強(qiáng)忍著不適,吸了吸鼻子,臉頰通紅,囁嚅:“說什么???” “喊我?!?/br> 她聽話地喊:“霍毅。” “換個?!彼?。 阮梨咬咬唇,羞赧了片刻,開始變著花樣兒喊他:“毅哥……” “老公……” “……” 男人滿意了,哼笑道:“浪的你?!?/br> 阮梨咬嘴唇,羞窘氣惱一齊涌了上來。 怎么這樣啊,讓她喊的是他,喊完了又那樣說她。 好話壞話都讓他說盡了,還總嫌棄她不肯說話,真難伺候。 …… 阮梨其實很痛,他太生猛了,前兩次就已經(jīng)很讓她遭罪,現(xiàn)在又加一次,細(xì)皮嫩rou根本經(jīng)不起折騰。 最后導(dǎo)致阮梨只能用藥。 霍毅也是事后才知道她說疼是真的疼,責(zé)怪自己不知輕重又氣她不肯說清楚。 回部隊前專門跑了趟藥店給阮梨買了涂抹的藥回來,順便帶回來一盒T,備著以后用。 本來霍毅還想親自給阮梨抹的,只不過毫不留情地被紅著臉的阮梨給拒絕了。 他無可奈何,時間也快遲到了,只能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趕回了部隊。 阮梨躺在床上,空氣里的糜亂氣息還沒完全消散,她望著頭頂上漂亮的吊燈,目光有些茫然。 心口悶悶的。 一天兩夜,三次,次次外面。 他果然不想和她擁有個孩子。 阮梨在家休息了一天。 第二天走路還有點難受,但好歹走路的姿勢看起來是正常的。 阮梨去了一趟霍毅父母住的地方,從儲藏室里把他曾經(jīng)沒有拼好的樂高零件都帶回了家里。 阮梨把樂高放在了書房。 書房算是阮梨的私人空間,因為霍毅基本不會踏進(jìn)這里來。 阮梨按照說明書一點一點的拼樂高,結(jié)果弄了一下午,連底部都沒弄好。 霍毅玩的這款樂高算是個大型的,全都組裝好得有多半個辦公桌大小,所以零件奇多。 再加上阮梨根本沒碰過這種東西,她一個新手,磕磕碰碰地拼錯了好多次。 明天就要進(jìn)組正式拍攝綜藝節(jié)目了,阮梨吃過晚飯后又拼了會兒,沒敢折騰到太晚,怕自己明天爬不起來。 她剛從書房出來,正打算回臥室,霍毅的消息就傳了過來。 【老公:好點了嗎?】 阮梨看到這條消息后微微怔愣,反應(yīng)了片刻才明白他在說什么。 【一只軟梨:嗯,好多了?!?/br> 【老公: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