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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送到中芭外,在舒晚要下車的時候,女孩子又忽而轉過身來,飛快地在他的側臉上親了一口。 隨即就跳下了車,腳步匆匆地往前走去,連頭都不敢回。 俞謹年勾了勾唇,發(fā)動車子離開。 舒晚下午被團長楊梅清單獨叫了出去,兩個人找了個沒其他人的地方,楊梅清才開口問舒晚:“你父親……是前幾年出事的那個舒寧遠嗎?” 舒晚的心驀地一沉,她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過了幾秒鐘才咬了咬唇,回道:“是?!?/br> 楊梅清輕皺眉,“這樣啊。” 舒晚忐忑不安地問:“團長,我是要因為我父親的原因,不能繼續(xù)留在這里了嗎?” 正在出神想事情的楊梅清聽到她這樣問,回過神來,解釋:“不至于?!?/br> “就是春晚的節(jié)目組昨天才跟我提了想讓你上今年的春晚,但是今早又突然問我,你父親是不是網上某些評論里說的那個舒寧遠,如果是的話,可能你就不能登上春晚的舞臺了?!?/br> 舒晚心底稍微松了口氣。 她還以為是舞團要因為她父親的污點不再收留她了,結果只是不能去春晚舞臺而已。 雖然不能登春晚舞臺也很可惜,但要是節(jié)目組審核就是卡的嚴格,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只要她還有舞臺可以繼續(xù)跳芭蕾就行。 “沒關系,不能上……就算了吧?!笔嫱韺@種事看的豁達,倒也沒多失落。 楊梅清嘆了口氣,安慰舒晚說:“我再去爭取爭取,都是說不準的事兒?!?/br> “嗯,”舒晚誠意道謝:“謝謝團長?!?/br> “啊對了,你和謹年這才認識了幾天,怎么就在一起了?”楊梅清有些不解和好奇。 舒晚登時有些不好意思,她紅著臉小聲承認說:“團長,我和俞小叔……認識二十多年了,我從出生就認識他……” “???”楊梅清徹底驚訝,緩了幾秒才稍微消化掉這個信息,而后無奈笑道:“原來你們認識,老陳還說要找謹年談談呢,這下看來不用談了?!?/br> “既然都認識這么久了,有沒有想過什么時候結婚???到時候別忘了請我們喝喜酒?!?/br> 舒晚臉頰漲紅,羞窘不已,囁嚅著說:“會……會的?!?/br> 俞謹年和往常一樣彈鋼琴,近期他正在創(chuàng)作第二首曲子,這幾天靈感泉涌,已經完成了一大半了。 忙著安排他的工作行程的周朔突然扭過頭來,對俞謹年說:“俞哥,春晚節(jié)目組有意向讓你今年登臺,我聽說好像一開始還打算讓舒晚上臺的,但是今天傳來的最新消息說舒晚的舞臺極有可能會被斃,原因似乎和她父親有關……” 鋼琴聲戛然而止,俞謹年停止彈琴,偏頭瞅過來。 “有污點的是她父親,又不是她,這樣做未免太過分?!?/br> 俞謹年的語調很冷,聽的周朔心里發(fā)毛,連忙撇清關系:“這都是節(jié)目組那邊的決定啊,和我沒什么關系,我只是聽說,而且這不是都還沒定下來嘛,只是小道消息……” “晚晚不能登臺,我也不參加?!庇嶂斈陙G下這么一句,就往客廳走去。 周朔愁成苦瓜臉,無可奈何地喊他:“祖宗,你能別給我找難題嗎?這讓我怎么回復人家?” “那是你的事。”俞謹年倒了杯水,喝了幾口,冷漠無情道:“我只要結果。” 聽了楊梅清的話后,舒晚還是下載了一個微博。 她不傻,昨晚才發(fā)生了戀情曝光的事情,今天團長就說節(jié)目組那邊聽說她父親是誰。 肯定是有關聯(lián)的。 她在搜索框里打了自己的名字,點到“實時”那一欄,順著一條一條地往下滑。 不知道翻了多久,不知道退出去又重新搜索了多少次。 舒晚終于翻到一條新發(fā)的微博。 用戶6471289650:woc!聽說舒晚的父親幾年前犯罪被抓了?翻了好半天都沒看到相關的評論,據說昨晚提到她父親的都被刪評封號了,看來這個舒晚也很不簡單嘛[微笑]嗐,俞謹年怎么會和有這樣家庭的女人談戀愛啊啊啊啊啊啊啊接受不了我要脫粉了[再見] 刪評……封號…… 脫粉…… 她又順著別人的微博找到了粉絲自發(fā)為俞謹年建的超話,發(fā)現(xiàn)里面不止一兩條帖子都在說要脫粉。 原因都是因為俞謹年和她談了戀愛。 舒晚捏著手機坐在空無一人的舞蹈室的一角,低垂著頭抿緊唇。 就在她心亂如麻的時候,手機里忽然傳進了一通電話。 來電顯示——謹年。 ☆、148 舒晚捏著手機, 沉了沉氣,確定自己不會露餡兒讓他聽出自己的情緒不對來,才慢吞吞地點了綠色的接通鍵。 “喂,小叔?!彼捳Z輕快地喊了他一聲。 俞謹年聲音溫和地對她說:“一起吃午飯?” 舒晚下意識地撒了慌, 佯裝惋惜地回他:“我跟舞團的朋友一起出來吃了?!?/br> “是嗎?”俞謹年推開舞蹈室的門, 站在門口,垂眼看著一個人坐在角落里的舒晚, “那現(xiàn)在在我面前的人是誰?” 舒晚仰起臉來,怔怔地望著一步步朝她走來的男人, 眼眶漸漸的泛熱朦朧。 他剛才在舞團外面的車旁等她,看到有不少女孩子成群結伴有說有笑的走出來,卻遲遲等不到她出現(xiàn)。 后來有個姑娘認出了他, 便告訴他舒晚好像心情不好,讓她一起來吃飯她說讓她們先走。 俞謹年問了舒晚在的舞蹈室的具體位置, 就進來打算找她。 打電話只是想看看她會怎么說。 不出他所料, 她又撒謊。 俞謹年在她的面前蹲下來, 表情嚴肅, 話語冷淡:“長本事了?又撒謊?!?/br> 舒晚輕咬了下嘴唇,不答反問:“你怎么過來了?” “想和你吃午飯?!彼届o地說道, 神情坦然自若,看起來并不像假話。 “不過看來你并不想跟我一起吃飯。”俞謹年說著就站起身,一副自討沒趣的模樣作勢要走。 舒晚急忙跟著起來,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話語飛快地喊他:“小叔!” 俞謹年不動聲色地略微輕挑眉, 等著她接下來的動作。 舒晚沒有把手縮回去,反而緩慢地又往他掌心里挪了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