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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心底不敢表露的心思。 一時怔怔地望著他說不出話來。 “阿冉,”他話語認(rèn)真而鄭重,正經(jīng)地對她溫聲說:“就和愛情沒有先來后到一樣,有多喜歡,也不能用時間來衡量?!?/br> “我從來不會沖動做事,跟你在一起也不是一時頭腦發(fā)熱?!?/br> “可能你們女孩子心思細(xì)膩,所以才會有這種情緒,我沒辦法改變過去讓自己早點認(rèn)識你,但我會盡我所能在接下來的每一天都給你足夠的安全感,讓你不再對我們的感情患得患失?!?/br> 苗冉從來不知道,會有個男人如此心細(xì),能夠察覺到她一絲一毫的情緒變化。 直到后來,婚后某一天提起這件事,鄧馭笑說,因為在乎。 她仰臉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的眉眼疏朗溫和,看向她時眸子里總是盛滿了笑意,就像是會閃閃發(fā)光的璀璨星空。 他的臉頰輪廓硬朗帥氣,線條流暢分明,五官立體端正。 他就只安靜地坐在這兒,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做,都能夠吸引住她,讓她挪不開視線。 苗冉和他對視著,像是受了蠱惑般,湊過去輕輕地在他的薄唇上落下一吻。 然后在她要退開時,鄧馭扣住了她的后腦,追過來,瞬間轉(zhuǎn)守為攻。 談了戀愛苗冉才知道,和喜歡人的接吻,是會上癮的。 與他唇瓣輾轉(zhuǎn)廝磨對她來說是一種極致的享受,別人給不了,也無法給。 就只有他可以。 這天晚上,苗冉躺在床上,和鄧馭開著語音通話。 女孩子像個小孩兒一樣激動又興奮地用被子蒙住頭,在床上翻滾了幾下,然后又穩(wěn)住高興的情緒,回答他的話。 苗冉有點失眠,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談了戀愛太激動。 鄧馭在那邊似乎正在工作,聽到她時不時就翻身,低聲溫柔地問:“睡不著?” 苗冉輕輕“嗯”了聲,“你在做什么???” “畫設(shè)計圖。”鄧馭溫聲回她:“現(xiàn)在有靈感,等不及要畫下來?!?/br> “要不要給你唱歌哄你睡?”他低笑著問。 苗冉有點期待,說:“好?!?/br> “那你躺好,閉上眼睛。” 苗冉按照他說的做,旋即就聽到男人溫醇低厚的嗓音透過聽筒傳了過來:“愛上了一個人,能夠為她犧牲……你是我最深愛的女人,你有最美麗的嘴唇……” 他只是清唱,不緊不慢地將這首歌娓娓道來,歌詞通俗且直白露骨,但是被他那副溫潤的嗓音一加工渲染,就把這首慢歌詮釋的淋漓盡致,而且一點都不俗氣。 苗冉睡著時腦子里還回想著他唱的“你是我最深愛的女人……我是你最深愛的男人……” 一夜好眠,隔日清早,苗冉悠悠轉(zhuǎn)醒,她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又打了個哈欠,然后就盯著天花板上漂亮的吊燈發(fā)呆。 昨天……她跟鄧馭在一起了。 還是好不真實。 要不要找他? 萬一他突然說不合適……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一直保持著通話的手機(jī)里傳出來一道不太確定的溫柔輕喚:“阿冉?”苗冉被這一聲嚇了一跳,而后才想起來她昨晚和他連麥睡覺了。 “醒了?”鄧馭問道。 苗冉拍了拍胸口,緩解了下情緒,“嗯”了聲,嗓音還帶著剛剛睡醒的鼻音和懶散,聽起來軟軟的:“醒了?!?/br> “你怎么醒這么早?” 鄧馭短促地笑了下,笑意像是由胸腔震出來,格外撩人。 隨后苗冉就聽到他聲音低沉性感道:“因為想在你醒來后立刻對你說早安?!?/br> “早啊,阿冉?!?/br> 苗冉彎了下唇,她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湊近手機(jī),小聲緩慢地回他:“早安?!?/br> 本來盈在她胸腔里的那股強(qiáng)烈的不真實感和忐忑不安,就這樣不知不覺地在他幾句話后就煙消云散了。 他正在盡他所能,幫她排解掉她的患得患失。 . 接下來的幾天苗冉有和活動要去別的城市,鄧馭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忙,兩個人沒能見面,但是鄧馭每天一有時間就會給苗冉發(fā)消息,也不用她秒回,什么時候看到了回他一句就行。 不僅這樣,每晚他都會和她開視頻,最后再轉(zhuǎn)化成語音通話,和她連麥睡覺。 每天早上苗冉都會聽到他的溫柔話語,本來縈繞在心間的不安在他一日日的陪伴下終于讓她清醒地知道,自己就是在真真實實地和鄧馭談戀愛。 苗冉回來的那天鄧馭正巧有事,苗冉就坐的公司派來的房車。 到半路的時候苗冉在小助理下車去買喝飲品的時候,透過車窗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望著正在拿手機(jī)打字然后給店員看的木子,下一秒又看到木子旁邊站著的兩個男的嬉皮笑臉地沖她說了句什么,惹得木子下意識地往旁邊躲了下。 苗冉輕蹙眉,拉開車門出去,一邊往飲品店走一邊將掛在領(lǐng)口的墨鏡單手拿下來戴好,以遮擋強(qiáng)烈的陽光。 她走近的時候,正聽到其中一個男的陰陽怪氣地嘲諷木子:“原來是不會說話的啞巴,白瞎了這副好皮囊了,看起來還挺漂亮的。” 穿著高跟鞋身高已經(jīng)超過一米八的苗冉往中間一站,把木子護(hù)在自己左側(cè),轉(zhuǎn)身垂眼看著比她還要矮一點的兩個男人,居高臨下地話語冷淡道:“不會說話怎么了?總比你們這種不會說人話的強(qiáng)一百倍不止?!?/br> “還有,我家meimei長得漂不漂亮,關(guān)你們屁事!你們是哪根蔥?輪得著你們來評頭品足嗎?” “你……” “你什么你,”苗冉的聲音冰冷,警告他們:“再多說一句狗言狗語,我就報警?!?/br> 她指了指墻角的攝像頭,“它可以作證?!?/br> 其中一個男人吞下一口氣,轉(zhuǎn)身拍了下柜臺,毫不客氣地對店員說:“拿兩杯檸檬水!” 店員看了他一眼,不卑不亢道:“不好意思,我們店拒絕向你們賣東西。” 兩個男人氣的想掀桌子,但一想到苗冉剛說的攝像頭,就罵罵咧咧地走了。 苗冉這才轉(zhuǎn)過身,她摘掉墨鏡,看向被他們說的滿臉通紅卻無法說出一句話來的木子,話語柔和不少,問她:“你沒事吧?” 木子搖搖頭,沖她露出感激一笑,給她用手語比了個謝謝,又怕她不懂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