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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嗎? 而他這個丈夫,對于她來講,也不過只是一個拯救衛(wèi)修的工具而已。 秦崢甩手離開,甘棠只覺得詫異萬分,方才在兩人對視之間,她甚至在秦崢了冷冷的眼神當中讀出了些許憤怒。 然而這似乎只是一個開端,在接下來的三天里,秦崢再也沒有踏足瓊芳殿。 甘棠原本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后來仔細想了想事情的前后經(jīng)過,終于回過味兒來。 秦崢雖然之前的確有些不陰不陽,但是這種大半夜從她宮中憤然離開的事情卻從沒發(fā)生過。 為什么這位太子殿下近來突然對自己這么冷淡?歸根結(jié)底還是她作為太子妃太得長輩和宮中眾人喜歡,聲望太高,倒襯得他這個太子有些平凡。 古往今來,男人總不喜歡妻子比自己強過太多。就好比在宮廷當中,眾人提起皇后時比皇帝都要能耐,這皇帝自然是不高興的,還說不定給對方扣上呂后、武后之類的帽子。 想到這里,甘棠默默嘆出一口氣來。 真沒辦法,她就是這么優(yōu)秀,這么受人喜歡,不管擱哪兒都是要閃閃發(fā)光的,想不叫人注意到都難。 ☆、39 幾乎是離開瓊芳殿的瞬間, 秦崢就后悔了。 甘棠撫上他領(lǐng)口的那刻, 他內(nèi)心除了憤怒外, 更多的是歡喜的和期待。 管她是為了誰想同他歡好,他都應(yīng)該先把她上了再說! 秦崢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失策。 在后悔和醋意當中, 秦崢度過了非常沒有效率的三天。 第四天清晨,紀嬤嬤到了成平殿來,說是太子妃這幾日在宮里閑得發(fā)慌,想出門去英王府尋大王妃玩。 雖然他那大哥就是個傻子,但是大嫂還是不錯的。秦崢點了點頭:“多找?guī)讉€人跟著,出門后別叫她亂跑?!?/br> 紀嬤嬤笑著應(yīng)了一聲,隨即又問道:“殿下同太子妃之間可是有什么不對?太子妃這幾天總是有些若有所思的,一會兒蹙眉, 一會兒微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br> 秦崢輕輕咳嗽了一聲:“孤也不十分曉得,孤記得那日甘夫人也曾來東宮看望太子妃, 是不是她同太子妃說了些什么?” 紀嬤嬤思忖道:“夫人就說叫太子妃盡快要個孩子?!?/br> 秦崢愣了一下:“還有沒有沒別的?” 紀嬤嬤道:“哦, 還有德月縣君的婚事, 其他就再沒別的了?!?/br> 秦崢突然頭疼起來。 如果她那天的主動只是為了想要個孩子, 跟衛(wèi)修半點沒有關(guān)系,那么他那天的行為,似乎著實渣得有些過分。 入夜, 秦崢磨磨蹭蹭地來到瓊芳殿,發(fā)現(xiàn)甘棠對他的態(tài)度十分之冷淡,疏離當中還隱隱帶著幾分高傲(?), 秦崢只覺得頭疼。 終歸還是惹到她了,該盡快想些辦法道歉才好。 第二日清晨下了早朝后,秦崢找到了皇帝,道是想借觀星樓一用,最近實在太忙了對太子妃有些疏忽,想陪自家太子妃去觀星樓上看看星星。 皇帝欣慰地拍了拍太子的肩膀。 他這兒子終于開竅了,都學會變著法兒討好兒媳了,皇帝突然有種自家豬學會了拱白菜的欣慰感。 甘棠收到太子的邀請還蠻詫異的。但自從皇帝建觀星樓以來,她一直有聽說關(guān)于這棟樓的種種故事,卻無緣一觀,而今能借著太子相邀上去一看也是好事。 甘棠從善如流地答應(yīng)了。 觀星樓頂層的觀星臺上沒有床,皇帝喜歡鋪了被子睡在貼地的薄薄的榻上。 甘棠看著倒是有一點像榻榻米。 兩人席地而坐,點心和果酒都擺了上來,望著頭頂?shù)臓N爛星空,秦崢開始給甘棠科普有關(guān)星星的事情。 秦崢這兩天手里不光有兵部的活,還有衛(wèi)修的事情要忙,原本是有些焦頭爛額的,但是為了博美人一笑,還是抽了一個下午硬生生背了兩本天文書。 他沒皇帝那么多時間精力干這些事情,即便再有頭腦,也是頭一次接觸這些事情,多少還是有些力不從心。 甘棠坐在秦崢身旁,只覺得仿佛是回到了高中物理老師講課的那個時代,十分枯燥且煎熬。 大約過去兩刻鐘后,甘棠終于撐不住,歪倒在了一旁。 她睡著了。 秦崢:…… 他就真的這么無聊,這么不討她喜歡嗎? = = 衛(wèi)修通敵一事,在不斷的抽絲剝繭之下,秦崢發(fā)現(xiàn),對方不光想要扯出衛(wèi)家,且意在扯出甘韞、甘霆等人,進一步扯上甘家和田家。 在一旁伺候的王欽聽了蘇和的匯報后也嚇了一跳。 左相若是倒戈向著倭寇,那絕不會是顛覆朝政這般簡單,很可能會江山易主。 王欽磨墨的右手都有些不大穩(wěn)當,顫著音兒對太子問道:“殿下,您說……左相通敵這事,有多大可能會是真的?” 秦崢淡淡瞥了他一眼:“蠢材?!?/br> 甘相已經(jīng)是大周的權(quán)相,是皇帝最信任的人,而今把持一國朝政,又是儲君的岳丈,他吃飽了撐的才會勾結(jié)倭寇,叫倭人入主中原。 秦崢動用了東宮暗衛(wèi)探查線索,不日便找到了倭國聯(lián)絡(luò)地點的一個領(lǐng)頭人。 這事至今沒有定論,案子也在大理寺止步不前,秦崢不欲張揚,也不放心托付給其他不相干的人,便親自出宮去親自去見了那人一面。 雖說那領(lǐng)頭人心思縝密,但秦崢畢竟也是從七歲那年就被皇帝抱在膝頭看奏章的太子,更兼這么多年看慣了朝中眾臣們的幫派之爭、勾心斗角,盡管對方再是謹慎小心,也露出了不少馬腳,足以叫秦崢分析出事情的始末原委。 臨到秦崢離開時候,對方突然掙脫了枷鎖,奪過護衛(wèi)身上的金刀狠狠劃向秦崢。 也幸好秦崢閃得夠快,只是被他劃到了胸側(cè)。若是這般尖利的刀鋒劃在臉上,破了儀容,儲君之位沒準兒也給丟了。 如今事情不說水落石出,但終于見了些眉目,秦崢便打算稍稍放松一下,緩一緩心情。 而甘棠依然對他不冷不熱的,還一臉有些看不上他的樣子。正好這日姑姑鄱陽長公主請他去府中赴宴,他便帶了甘棠一道兒過去。 看著太子帶著太子妃來府,鄱陽長公主臉色就有些不好。 她那不成器的兒子又闖禍了,被宗人府好一頓敲打,這次請?zhí)舆^來,原本是想趁機給這個侄兒送上兩個美人,也好“朝中有人”,日后方便行事。若是兒子丈夫再出什么問題,有太子幫著說上幾句話,也不至于弄得太過難看。 帶著太子妃過來終歸不比獨自一人更方便些。 中午宴會的還是采用的男女分席制。 甘棠原以為公主會在女賓桌上陪她,誰知公主竟然去了男賓那邊陪太子。而公主陪著甘棠的兩個兒媳婦也是一